灰袍老者見賢宇如此輕易答應了下來心中卻莫名的一跳,但還沒等其細細思量其中的緣由之時卻見賢宇身旁青光一陣閃動,下一刻一個曼妙的人兒便顯出了身形。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東方傾舞,東方傾舞顯出身形後卻隻是對賢宇展顏一笑,而後便冷冷的望向灰袍老者八人。灰袍老者見此卻先是一愣,而後便想開口說些什麼。就在此時賢宇卻先笑著開口道:“幾位道友,這是在下的道侶。在下一人之力實在不足以與幾位道友對抗,故而我夫婦打算一同出手。諸位道友對此可有異議?若是幾位道友覺得此事不妥,那在下也可一人出手。”
聽了此言灰袍老者卻連忙笑著道:“殿下這是說的哪裏話,我方八人出手,殿下自然可再著一位幫手。”說到此處其目光又落到了東方傾舞身上接著道:“殿下這位道侶可真是如仙子一般,敢問殿下道侶出自和門派?”灰袍老者所在金劍門離逍遙山脈較遠,故而對逍遙宮之事可說一無所知。故而其也不知賢宇與玄然宮的幹係,自然也不知東方傾舞出自玄然宮。
賢宇聞言卻是笑而不語,東方傾舞卻開口淡淡道:“小女子出自玄然宮。”
灰袍老者聞言卻是身子一震,接著轉頭朝其餘七人看了一眼。隻見自家師弟師妹個個麵色都不太好看。雖說因為距離太遠幾人對玄然宮數十年來所經之事不太知曉。但並非對玄然宮一無所知。玄然宮雖說地處逍遙皇朝境內,但其在整個東聖浩土都是一等一等的大宗門,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故而一聽東方傾舞出自玄然宮,八人心中都不由的一跳。
東方傾舞卻好似看穿了八人的心思接著說道:“幾位大可放心,小女子雖說出自玄然宮,但如今卻已是相公的人。相公乃是逍遙宮宮主,即便是日後算賬也隻有逍遙宮一家而已,玄然宮不會插手此事。”聽了東方傾舞之言灰袍老者幾人的神色皆是一鬆。
賢宇卻接著東方傾舞的話道:“不錯,此戰乃是凡塵五國之爭。若非在下乃逍遙皇族中人也絕不會插手此事,玄然宮乃正道三大在宗門之一,絕不會做那種秋後算賬之事。”賢宇這話說的明顯留了餘地,隻因玄然宮也參與了此事,故而其隻說玄然宮不會秋後算賬。
灰袍老者幾人從賢宇兩人口中得了玄然宮不會插手此事的言語,雖說心中依然不很放心,但也沒了太多顧慮。幾人心中雖說暗暗叫苦,後悔不該在自家師父麵前請命要來此處督戰。但事已至此也由不得他們幾人,故而也隻有與賢宇鬥上一鬥,如此回去才好交差。
隻聽灰袍老者道:“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方才我方已出手一次,該道友二人出手了。”灰袍老者說著身上護體之光亮起,但隻是倒背雙手的站在原地顯然沒有出手的打算。方才其所說八人一體也不過是想與賢宇打車輪戰,並非八人一同出手。而其是八人之中修為最高的一人,自然不會在此時出手。多半等剩下六人出手後,其才會展出神通。
賢宇見此卻也是雙手背負的飄飛在遠處,居然也沒有出手的打算。東方傾舞見此卻是點了點頭,隻見長袖一甩,一條白綾便從其袖口中飛射而出,如靈蛇般朝對麵之人衝去。
灰袍老者一方出手的卻是一名青衣女子,這女子生的倒也美豔,隻是比東方傾舞卻要差了不少。賢宇見此卻是苦笑了笑,他自然看的出對方是嫉妒東方傾舞之美貌才出手的。這讓其暗自感歎了一番女子心思難以琢磨,現下乃是兩方對陣鬥法之時,對方居然還這般隨性。
隻見那青衣女子居然同樣甩動了長袖,隻不過其是兩條長袖一同甩,就猶如凡塵俗世中的戲子甩那水袖一般。沒多少工夫青衣女子的衣袖卻是快速拉長起來,瞬間就由原本的一臂之長變作了三四丈長短,而且還在不斷加長。如此這般沒過多久一白兩青三道光影便纏在了一起。賢宇見此卻是眉毛一動,臉上現出幾分感興趣之色來,居然全神貫注的看兩女鬥法起來。灰袍老者幾人自然也是如此,一個個都瞪大了雙眼看著兩女施展神通。如此,賢宇與對方由暗鬥轉成了明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