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聞言卻是麵露難色起來,看的仁英傑心中一跳。若是賢宇不幫他將體內的皇道之氣催發出體外,那其過不了半個時辰定然會爆體而亡。正當其想再軟語相求之時,賢宇卻開口道:“幫師兄止痛在下自然能辦到,也定然會做。但光止痛的話,師兄你恐怕活不了半個時辰。要想保住師兄你的一身修為與性命,那便隻有一個法子可行了。”
仁英傑聽了賢宇前麵之言臉色變的難看之極,但當其聽到後麵兩句臉上神色卻是一鬆。其當即開口問道:“是什麼法子,還請師弟務必救我一救啊。你我兄弟交情深厚,我妙儒穀與玄然宮又是世交。師弟雖說如今並非玄然弟子,但若是見死不救的話想必將來也不好麵對昔日玄然宮的那些長輩吧。”仁英傑此言可謂是軟硬參半,聽的賢宇在心中不由的嘖嘖稱奇。
隻見賢宇點了點頭道:“若想將師兄體內的那一絲皇道之氣引出體外,就需要在下用自身功法加以誘導。讓那絲皇道之氣自行重歸在下體內。隻是此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要冒極大的風險。稍有不慎,在下便會法力全失成為一個廢人,這實在是……”
“師弟啊,還請師弟看在往日的一些情分上救救為兄。為兄做主,那《儒經》從今而後便留在師弟身上,妙儒穀絕不會再行索要。師弟乃是心地醇厚之人,為兄相信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啊!”賢宇聽了此話卻在心中冷笑不已,昔日情分?他可不記得自己與這位有什麼情分。
雖說心中對仁英傑腹誹不已,但賢宇還是做出一副下定決心的模樣道:“也罷,總不能看著師兄隕落,在下就拚死一試!”說罷賢宇便將仁英傑身子扶起,使其重新盤膝坐好。他卻是坐到仁英傑對麵,與其麵麵相對。其麵色凝重的放出一絲真力將仁英傑無法動彈的雙臂牽引起來,而後將其雙掌貼在了仁英傑的雙掌之上。仁英傑隻覺大股的皇道之氣透過賢宇的雙掌朝湧入自己體內,其滿臉驚恐之色的想要大聲說些什麼,可話還沒出口其就感到了一股劇痛“啊!!!”的一聲慘叫後仁英傑便昏死了過去,賢宇則慢悠悠的站起身子。
此時東方傾舞才蓮步輕移的走到其身旁道:“怎樣?他身上的皇道之氣除盡了嗎?”
賢宇聽了東方傾舞之言卻並未開口應答,而是傳音道:“就成已被我收回了體內,還有一成卻是我有意留在了他的體內。”其說著臉上露出一絲皎潔的笑容,猶如狐狸一般。
東方傾舞聽了賢宇傳音先是一愣,而後便傳音問道:“既然你是真心想要救他,卻為何又留了一絲皇道之氣在其體內?難不成相公你另有什麼打算?”東方傾舞自知賢宇不會做無用之功,若非另有什麼謀劃其又怎會做出驢頭馬尾之事來,其不是多此一舉嗎。
賢宇聽了東方傾舞之言麵上神色不變,心中則大讚東方傾舞聰慧非常。其當即對東方傾舞傳音道:“若是能滅了此人我自然不會手軟,但此人乃是妙儒穀大弟子,確是動不得。雖說如此,但也不能就這麼便宜了此人。我將一縷皇道之氣留在了其丹田之內,並用口訣將其封印住。說不準哪一日有用的上此人之處,便可用這縷皇道之氣控製其心神。”
東方傾舞聽了賢宇傳音便是一副恍然大悟之神情,其白了賢宇一眼而後傳音道:“你啊,真是越發的奸猾了,竟然不知不覺便對此人下了暗手。對了,此處並無外人,為何傳音與我說話?”
賢宇聞言卻傳音道:“仁英傑現下處於半昏半醒隻間,若是你我開口說話恐怕會被其聽見。”說罷賢宇便不再多言,大袖一甩一團青光湧出,將仁英傑的身子卷到了一張椅子上。
此時雪武去進入逍遙殿中對賢宇道:“太子殿下,這人帶來的那兩個隨從臣已將其弄昏了,半個時辰內想必是不能動彈了。殿下,接下來我等該如何是好?”原來方才在賢宇與仁英傑打招呼之時,其那兩個隨從已被雪武請了出去,並想法子將兩人弄昏了。
賢宇聽了雪武之言卻是點了點頭道:“嗯,接下來沒什麼事可做了,你先下去吧。”雪武聞言應了一聲便朝逍遙殿外退去,可就在其快要退出殿外之時賢宇卻突然開口道:“對了,今日我那幾個增徒孫的晚膳你來做吧,多做一些,那幾個小家夥的食量如今可大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