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聽了老者之言卻是神色平靜的歎了口氣道:“難不成修行之人進入修仙境界以後便會如此自私自利?若是這般那還不如做一介凡人來的好,最起碼不會沒了良知。”賢宇這話雖說看起來像是自語,但卻讓周圍諸人都聽聽的清清楚楚,更不要說那老者了。
老者聽了賢宇之言冷哼一聲道:“好個無禮小輩,居然敢如此放肆,難不成爾真想就此在世間除名?!”老者麵露怒容,身上的五色靈光卻卻更加刺眼了幾分。
玄仁子見此連忙將賢宇擋在了身後麵色蒼白的道:“前輩,小徒年幼無知,說了些混帳話。前輩乃是高修,請不要與無知小輩一般見識。前輩若是想要那寶物,晚輩這就雙手奉上。”說著玄仁子便轉過臉去對賢宇沉聲道:“小子,你若還想活命的話就乖乖把東西給前輩吧。”其此刻真想好好收拾賢宇一番,當著一位高修的麵居然還敢如此猖狂,簡直就是找死。
賢宇聞言卻是皺了皺眉頭,而後將身上寶物取出對玄仁子道:“玄仁前輩有命晚輩自然不敢不尊,但此物交到前輩手上便不再是賢宇之物。前輩想將此物給誰那是前輩自家意願,並非晚輩之意。”說著其便將手中之物往玄仁子掌中遞了過去,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玩味笑意。
就在那寶物將要落到玄仁子手上之時,卻聽那老者冷冷道:“且慢!老夫讓這小娃娃親手將寶物拿給老夫,其他人不可多事。”說罷其卻是大袖一甩,一縷五彩霞光將玄仁子諸人都罩在了其中。玄仁子等人頓時無法動彈一下,如石雕一般立在了原地,臉上滿是驚懼之色。
賢宇見此心中也是一驚,對方居然能將玄仁子在內的諸多修行之人一下定住,可見其修為之高已到了極為可怖的境地。但賢宇卻並未想過因此將寶物交給老者,他雖知曉與這種高修做對無疑是自尋死路。但其更清楚,在修行界中修為高的人比比皆是,若是遇到修為高的人就向其服軟,那自己在修行之路上定然不會走的太過長久。因此在賢宇眼中,對方雖說是高修,但此刻與那些比他修為高些的修行之人沒什麼兩樣,心中也就沒了多少懼怕。
老者將賢宇的神情看在眼中,淡淡的對其道:“娃娃你放心,他們隻是暫時被老夫禁錮住了身子,並不會有性命之憂。說罷,你要怎樣才能將寶物心甘情願的給老夫。”
聽了老者此言賢宇卻是麵色一沉道:“要讓晚輩將辛苦得來之物交予他日人,怎地也不可能心甘情願。前輩若是想從晚輩手中得到寶物其實簡單的很,隻要前輩前輩強過去也就是了。以前輩法力,想從我一個小小金身修行之人的手中強走一物,想來用不了多少工夫。”
老者聽了賢宇之言卻是眉頭微皺了起來,雖說他能輕而易舉的從賢宇手中拿到自己想要之物。但若他真的如此做了,卻正好中了賢宇給其下的圈套。試想,一位修行境界的高修,從一個金身境界的修行之人手中搶奪物件,此事若是傳揚出去的話對他的名聲可是極為不好。雖說其可以將現下麵前的所有修行之人盡數滅掉,但這世上終究是沒有不透風的強。
老者思量了片刻後冷哼一聲道:“老夫是絕不會從你手中搶奪那物件,老夫要你心甘情願將其送到老夫手上。說罷,怎樣才能在老夫未出手搶奪的情形之下讓你將那物交給老夫。”
賢宇聞聽此言心中一喜,老者如此說話他的目的也算的達成了。他自然不希望老者對他出手,要知道對方法力可是高出他太多了,若是真出手的話恐怕小命是真的保不住了。其想了一陣後對老者道:“不如這樣,你我打個賭如何?”賢宇說話間臉上滿是玩味之色。
老者聽了賢宇此言卻沒有接話,其自然是將賢宇臉上那一絲玩味之色看在眼中。不過轉念一想,他一個修仙境界的修行之人還怕一個小輩不成?其便開口問道:“打賭?這倒是有趣的很,你且說說怎樣個賭鬥法?”老者的話語中隱隱含著一絲好好奇之意。
賢宇聞言點了點頭道:“前輩隻用五成法力攻晚輩一次,若是晚輩能接住前輩三招那便是晚輩勝了,前輩你要放我等安然離去,還要對上界神靈發誓不再打此寶物的主意。若是晚輩接不住,還請前輩留晚輩一條性命,這倒不是為了晚輩,而是為了借晚輩的一雙手將寶物獻給前輩。如此也不算是晚輩出手搶奪,是晚輩親手奉上的,天下人想必也不會說些什麼。”
“如此不還是老夫對你出手了嗎?不妥,不妥。”老者聽了卻是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