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甜兒自然也瞧見了廣場上的情景,其剛到嘴邊的話也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廣場上的兩人,這兩人都是男子,一人身穿黃袍,另一人則是身穿黑袍。兩人修為也旗鼓相當,皆是金身初期修為。兩人此刻都是一臉的肅殺之意,大有你死我活之勢。
兩人也不多話,甚至都不互通姓名,隻是微微拱了拱手便各自放出了自家法器。那黃袍男子法器是一把綠色法劍。法劍之上綠芒耀眼,一看就知並非一般的法器。而那身穿黑袍之人卻是大袖一甩,一團黑光從其袖中飛出,在其頭頂轉了幾圈後便顯出了模樣。
卻是一麵烏黑發亮的小鏡,此鏡不知是用何物製成,明明烏黑,卻散發著一股精純的靈氣,讓在場諸人很是意外。往日所見正道法器所發出靈光通常都是五彩靈光中的一種,卻從未見過黑色的靈氣。這讓諸人滿心疑惑下也對那黑袍人所催使的黑色小鏡很是好奇。
對麵那黃袍青年在黑色小鏡現身後也是一愣,眯著雙眼看了片刻後其卻是當先一催頭上綠是法劍朝著黑袍人激射而去,大有先發製人之勢。而那對麵的黑袍青年見此嘴角卻是泛起一絲冷笑,居然靜靜的立在原地沒有絲毫動作,看的圍觀之人又是一頭霧水,不知此人何意。
對麵的黃袍青年見對方沒有動作臉上非但沒有露出輕鬆神色,反而眉頭緊皺了起來。其想了片刻後手上法印驟起。那原本徑直衝向黑袍青年的綠色法劍卻在離黑袍青年還有五十餘丈時停了下來。而後在原地轉起圈來,圍觀之人看到此幕皆是一愣,均有些摸不著頭腦。
在諸人疑惑之時在那綠色法劍急速旋轉圍成的一個圓圈中的虛空卻突然波動了起來,猶如平靜的湖麵生出了一圈圈的波紋一般。這一幕著實讓圍觀之人眼中一亮,心知此人法劍絕非凡品。然而,還未等諸人回過神來之時,那法劍之內的波紋中卻又有了異變。
隻見一團團的金黃色火焰,這些火團如離弦之箭般快速的朝著黑袍青年衝去,好似一團團的索命之火要在這一擊之下將黑袍青年就此滅殺。但那黑袍青年眼看金色火球快速射向自己,卻依然無動於衷,嘴角反而還泛起一絲譏笑之意,仿佛對黃袍青年的攻擊很是不屑。
賢宇雖說站的較遠,但對修行之人來說遠近根本無法阻擋雙目。其將那黑袍青年嘴角的一絲譏笑之意清楚的看在眼中,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賢宇一股莫名的好奇之意湧上了心頭。
隨著火團快速的朝黑袍青年靠近,周圍圍觀諸人的心也提了上來。無論何人此刻都睜大了雙目死死的盯著黑袍青年,生怕錯過了些什麼。在諸人的注視中,黑袍青年終於有了動作。其在那幾團金色火球離身有三丈地方一催身前那漆黑如墨的小鏡。小鏡一顫之下居然朝著那數個金色火團撞了上去,片刻後,讓人詫異的一幕發生了,對麵的黃袍青年更是呆在了那裏。
那黑色小鏡居然比那看似奇快無比的數團金色火焰還要快上幾分,轉眼間就與數團金色火球撞在了一起。兩物相撞後卻並未發出什麼聲響。而是那黑色小鏡將火球吸入了其內。
金色火球被吸入小鏡之後卻如石沉大海一般沒了動靜,而那黑色小鏡卻沒有停下的意思。其接著朝前衝去,看那模樣卻正是像那黃袍人的綠色法劍而去。黃袍人見此方從愣神中恢複過來,手上法訣再起想要將自己所依仗的法劍收回,可其動作卻慢了那麼幾分。
那綠色法劍確是被其主人催動了,法劍隻來得及顫動了一下便被黑色小鏡吸了進去,居然連絲毫的反抗都沒有。在綠色法劍被吸入小鏡的刹那間,黃袍人的麵色驟然一百,全無了血色。那綠色法劍可是與其心神相連的法器,如今被對方收了進去其自然不會好受。
那黑袍青年見此卻是單手一揮,黑色小鏡飛快的倒飛會了其身旁。而後黑袍青年卻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對黃袍青年道:“這位兄台承讓了,兄台法力太高,小弟也隻能使出此法。可惜啊,兄台的法劍是取不回來了。兄台當務之急還是回去重新煉製一把法劍,也好防身。”說罷其便雙手環胸的一閉眼,竟然不再理會那黃袍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