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聽了這人的話雙眼眯了起來,摸著下巴思量了一會兒道:“這法子倒也公平的很,但閣下可莫要忘了,貧道並未說不敵啊,閣下倒是好心,幫貧道想好了退路。不如這樣吧,貧道與三位鬥上一鬥,若真是不敵就按閣下說的辦,三位覺得如何?”說罷賢宇便用一種詢問的眼神看著三人,三人聽了賢宇的話倒也沒什麼意義,也就由那紅衣人點頭答應了下來。
賢宇與三人的交涉東方傾舞等人可是聽的清楚,東方傾舞的臉上擔憂之色再現。肖寒風幾人臉上同樣顯出擔憂之色,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中情景。在他們心中賢宇縱然很是奇特,北去之時多出都能解除眾人之困境。但賢宇至今還未與多名成道期修行者鬥過法,結局如何便不得而知了。東方傾舞更是對賢宇傳音道:“你可有法子勝了他們三人?若是沒有我們幾人可要出手了。”賢宇並未回應東方傾舞的話語,隻是給了其一個放心的眼神。
東方傾舞見此心稍稍的放下了一些,其餘幾人見此也長出了口氣。就在此時賢宇卻動了,隻見其身形一閃不見了蹤影,似乎用的招數與方才一般無二。那紅衣見此心中生出了些許的疑惑來,鬥法之時最顧忌的便是故技重施,賢宇如此做究竟是何用意他就不得而知了。
雖說心中疑惑,但其也隻是猶豫了片刻便身形一閃不見了蹤影。其餘兩人則神色戒備的看著周圍,以防賢宇突然出現發出攻擊。方才賢宇那出神入化的身法,他二人可是看的清楚。但二人剛剛提神戒備,那紅衣人卻從虛空中顯現了身形,這讓二人很是疑惑。
那相貌俊秀的男子傳音問道:“怎地了?兄台為何如此?”
那紅衣人聽到傳音後卻沒有馬上言語,而是朝四周仔細打量了一番而後才皺眉道:“我方才並未發現那人的蹤跡,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些。在下的身法雖不敢說什麼天下第一,但也算的上是世間少有的身法了,如今卻連對方的影子都未曾看到。”紅衣人越說臉色越是陰沉。
東方傾舞等人見賢宇不見之後並不驚訝,但賢宇到此刻還未顯出身形他們也覺得有些納悶了。馬飛抹了抹鼻子對三人傳音道:“賢宇這小子究竟到了何處?難道他已不再此處了不成?”說著其還往周圍看了看,到處都是人,卻沒有賢宇的身影。
肖寒風剛想說些什麼之時卻聽虛空中傳來了賢宇的聲音:“道友的身法看來的確是有限的很,居然連在下的蹤跡都未能見到,嗬嗬嗬嗬……”那三人聞言猛的朝後看去,賢宇居然就在那正與空中紅色飛劍對陣的人群之中,一臉悠閑的看著三人。
就在三人打算再次出手之時卻聽玄然廣場另一邊的入口處,一陣悠悠的梵音傳來。接著便有無數金色的光點朝玄然廣場飛來,這些光點盡數落在了玄然廣場的另一方。正在與對手鬥法的玄然子等人聽到這梵音之時臉上就露出了無法掩飾的喜色,那些金色光華還未散盡便聽玄然子高聲道:“了塵方丈,昌佛宮的眾位高僧,可是將各位等來了啊。”
光華散去後一個個身穿袈裟的和尚便出現在眾人的眼中,這些和尚雖說咋一看與俗世中普通的和尚並無分別。但若是仔細看去便會發現這些和尚每人身上都有或深或淺的金光流轉,絕非一般的佛門僧侶。其中一個長須潔白的老和尚笑著上前一步道:“阿彌陀佛,貧僧姍姍來遲,還望道兄贖罪啊。”了塵見了眼前的情景沒有絲毫的愁容,反而是一臉的淡然。
玄然子將那鬼山中人的一擊擋下之後便對了塵方丈哈哈一笑道:“大師說笑了,能收拾完這群該死的妖人貧道請大師喝茶。”話音方落其又與那鬼山中人鬥在了一起。
了塵聽了玄然子的話淡淡的道:“貧僧也想喝茶,那就來助道兄一臂之力,如此也好快些喝茶。”說著其便飛身而去,朝玄然子身旁而去。身後的那些小和尚見此情景齊齊的喧了聲佛號,而後便紛紛四散開去,自行找邪道中人鬥法,場麵再次激烈了起來。
沒過多久,隻聽又一陣破空之聲傳來。無數光芒落在玄然廣場另一側,白色光芒收斂之後一個身形高大相儒雅白衣長衫的人顯出了身形,此人正是妙儒穀的穀主孔鴻儒,其看了看場中的景象,便飛身而起加入了戰團,其身後的弟子見此也不多言便飛身入了場中。
邪道中人見此心下皆是一寒,玄然宮援軍已到他們怕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