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各色光華、法器接二連三的攻擊著那閃爍著無色光華的法陣。那些邪道中人每聯合發出一擊整個玄然山都會劇烈的顫抖一下。一時間山中的飛禽走獸都變的坎坷不安起來。陸上的眾獸不停的奔跑著,仿佛想要逃離這棲息了不知多少歲月的玄然山脈。而林中的飛鳥也一個勁的亂飛個不停,發出了陣陣的鳥鳴之聲。有的飛鳥甚至因為飛的太高飛到了邪道之人發出的邪功之中,當場化為了烏有。整個玄然山就好似要天崩地裂一般,一看之下讓人膽寒。
而此刻在離玄然山隻有二裏處,一個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道士卻站在了一隻大龜的背上靜靜的看著下方的一切。之所以說是下方是因為其所裏身之處已是高達萬丈的高空,即便是修為再高的修行之人想必此刻也不會在意他,畢竟對這些人來說下方的戰事才最要緊。
賢宇麵沉如水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他看著下方的情景就好似眼前的一切與自己無幹一般。但其眼中流露出的殺意卻是無法隱藏的,而其殺意鎖定的便是那些攻打玄然山法陣的邪道中人。此刻其實是兩方人馬對攻,在法陣之內數千名身穿月白道袍的道術在不停的向法陣之內注入真力。自然,這其中也有不少的白衣女子,一個個如仙子一般。但此刻這些仙子臉上沒有往日的清冷之色,有的隻是一臉的決然。他們手上也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華,將一道道元力為真力的法力注入到前方的法陣之中,如此一來雙方居然一時間鬥了不相上下。
賢宇見此眼中卻閃過一絲疑惑,他心想這邪道之中難道就沒有修為高的人嗎?玄然宮法陣雖說厲害無比,但若是有幾個窺仙境界的人攻之的話想要破除也是輕鬆之極。賢宇如此想著兩方人馬卻停止了對攻,而分散了開去,在賢宇疑惑的目光之下從邪道那方走出了三人來。
這邪道三人中一中年男子穿著藍色長袍,頭戴金冠倒是生的俊朗無比。另有一老者身穿一身紅衣,看去極為紮眼,透著幾分詭異。還有一人身穿一身黑袍,用鬥篷遮住了臉部看不清模樣。賢宇一見這三人便知曉三人分別是邪道三宗中人,待到賢宇探查了一番之後頓時臉色大變。這三人的修為居然無一例外都的窺仙境界初期,當真算的上高手。
就在賢宇為玄然宮一方擔憂之時卻從那些道士身後同樣走出了三人,這三人賢宇都認得。一位是玄機子,一位是玄青子,還有一位是玄悟子。這三人的修為也都是窺仙境界,賢宇見此心下稍安了些。但他並未完全放心,畢竟六人都是窺仙境界,勝負難料。
賢宇原以為六人一照麵就會出手,可沒想到那邪道中身穿藍衣的中年人對玄青子三人笑了笑道:“三位覺得能擋下我三人的攻擊?三人昨日不是已出戰了嗎?怎地今日又是三位道長出手?難不成玄然宮真的沒落了,沒人了不成?”這人話中滿是譏諷之意。
玄機子聽了此話卻是冷聲道:“妖人,我玄然宮高手眾多,隻是殺雞焉用牛刀?我等三人的修為在玄然宮中算不得什麼,但用來對付你們這些妖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玄機子的話音方落玄悟子便道:“師兄說的不錯,我道家功法玄妙之極,對付你們這些個邪道妖魔正好合適!”其說著目中寒光一閃,顯然對麵前三人是憎恨之極。
玄悟子說罷,隻聽一陣怪笑傳來,接著便聽一個聲音道:“你們這些牛鼻子道士整日裏便隻會說些大話。就說你玄悟子,昨日方才被我師弟打成重傷,今日居然還敢如此猖狂?真是讓在下見識了什麼叫不要臉了,嘿嘿嘿……嘿嘿嘿……”其聲音可謂是沙啞之極。
玄悟聽了其話麵色變了幾變,而後轉身對另兩人使了個眼色。玄機子玄青子會意,三人手上一同幻化出一個巨大太極圖。這太極圖上的真力可謂是純厚之極,讓周圍的玄然宮弟子都是精神一震。三人一同大喊一聲,三個太極圖飛速的朝無色光幕飛去。
就在三人出手之時邪道三人也出手了,從三人手上各自射出一道手臂粗細的光柱。藍衣人發出的光柱其內蘊含著純正的魔氣。其餘兩人發出的光柱分別蘊含著鬼氣與邪氣,一時間三正三邪六道光芒相互飛去。當六道光芒撞上之時卻並未發生賢宇想象中的轟鳴之聲,六道光芒分別柔和的注入了五色光幕之內。此刻六人的神色也變的很是鄭重,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無色光幕卻有了變化,原本五色的光幕卻在瞬間變成黑色、紅色以及灰色相交的顏色。玄然宮弟子見此一幕心中大驚,他們分明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邪氣朝自己湧來。邪道三人見此臉上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藍衣人道:“三位,看來這陣法將要被破了啊。不如這樣,本公子給三位個機會。我準許三位帶著手下弟子撤退,等我聖教弟子攻到玄然廣場再決戰如何?如此三位道長也可好好籌劃一番,或許能稍稍支撐個片刻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