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相思聽了賢宇的話隻好停住下拜的身形,而後便站在了肖明遠身旁不再言語,隻是那雙靈動的眼眸時不時的看向賢宇。賢宇笑了笑轉頭問肖明遠道:“並肩王之女果然非同凡響,隻是在下很好奇並肩王為何會讓相思姑娘女扮男裝參與朝政呢?”
肖明遠聽了賢宇之言麵現尷尬之色的道:“啟稟太子,臣這小女從小就愛舞刀弄棒,從不愛女紅之事,臣這也是沒法子才由著其性子來的,讓太子見笑了。”
肖明遠剛說完,逍遙廉潔便接過其話頭道:“王兄你也太謙虛了些,若隻是因為相思丫頭喜愛舞刀弄棒你就放心將她舉薦給朕嗎?若真是如此的話你並肩王的名頭豈不是白叫了?”逍遙廉潔看了看賢宇接著道:“皇兒你有所不知,相思這丫頭可謂是武藝超群。在行軍布陣之上也有過人之處,雖說身為女子但卻比許多男子都要強,可謂是女中豪傑啊。”
肖相思聽逍遙廉潔如此誇讚自己連忙嬌羞的道:“聖上過獎了,相思所學的那些東西實在不堪大用。若非聖上愛惜相思,想必相思也與一般女兒家一樣要做那些女紅之事了。”
賢宇見肖相思如此模樣心中一動,也不知怎地就起了要捉弄其一番的念頭。賢宇笑著對其道:“說的也是,若非如此相思姑娘如今恐怕早就嫁人了吧,哪還能出現在這金殿之上?”
肖相思聽了賢宇的話先是一愣,而後就地下了頭去一副羞不可耐的模樣。賢宇見此卻是淡淡一笑轉頭對肖明遠問道:“並肩王,貴公子現在何處啊?想必其定然也是位將軍了吧。”
肖相思聽了賢宇的話之後抬起頭好奇的問道:“太子殿下怎知相思有位兄長呢?”
聽了肖相思的問話賢宇卻並未回應,而是有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肖明遠。肖明遠見此淡淡一笑道:“太子殿下說的沒錯,犬子的確在軍中任職,此刻便在打南方邊境任一名副帥。”提到自己的孩兒肖明遠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自豪神色,顯然對自己的孩兒很是滿意。
賢宇見肖明遠如此心中笑道:“大師兄的子孫難道會差嗎?有大師兄暗中護佑想必會平安一世了吧。”此時那肖相思卻是嘟著小嘴,看樣子是因為賢宇沒理會他而氣惱了。
賢宇自然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想了想對肖相思道:“在下自然知曉姑娘有位兄長,並肩王如此人物豈能無後?如此豈不是老天沒了雙眼嗎?”肖相思聽了賢宇的話又見賢宇那副認真的模樣卻忍不住笑了起來,就好似賢宇方才說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
笑談了一陣後逍遙廉潔便問賢宇道:“如今宮中與逍遙城的危機是暫時解除了,但難保那些妖人再生出什麼事端了。你雖說身為太子但畢竟也是玄然宮弟子,讓你現下就場留此處定然是強你所難。隻是該如何才能讓那些妖人對逍遙皇朝死了心。這可是大難題啊。”
賢宇聽了此話也微微皺起了每天,一時間偏殿之內很是安靜。半晌後賢宇麵上露出一色笑容,逍遙廉潔見此那緊皺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果然,隻聽賢宇淡淡道:“此事容易,陛下可還記得當年聖祖駕臨雪國曾在雪國留下一根冰柱,名曰冰脈。其上蘊含了皇道之氣,僅憑這一根冰柱那些極北冰原上的邪道中人就不敢造次,若是陛下命人在這皇城正中弄個什麼物件,而後將皇道之氣注入其中,想必可保皇城無疑。甚至就連整個逍遙城都在其的護佑之中,也並非不可。”賢宇說著看了看屋中的眾人,隻見幾人臉上都露出了喜色。
逍遙廉潔更是朗笑道:“吾兒就是聰慧,朕怎就沒想到這一點呢?朕昔日還曾去過極北冰原一次,親眼見過那冰脈啊。”看其臉上的喜悅之色是龍心大安了。
賢宇見此心中也稍稍安慰了些,畢竟逍遙廉潔是他的生身之父,見逍遙廉潔歡喜他自然也是高興。其想了一陣便道:“不如這樣,就在這世安宮廣場之時造一座聖祖的聖像。這像要高七十丈,寬二十一丈。造好之後在其上注入皇道之氣,如此便可保得逍遙城甚至更遠之處不受妖人騷擾,陛下以為以下如何?”賢宇說罷麵帶笑容的看著逍遙廉潔。
逍遙廉潔聽了賢宇的話眼中精光一閃,而後拍了拍手連聲道:“好!好!好!就按太子說的辦。”說罷其想了想對肖相思笑著道:“相思丫頭,此事就交予你辦吧。此事定要辦的仔細,但不可太慢。朕許你將奉先殿中聖祖的聖像去處讓人臨摹一副出來,而後便按著造一座石像。此事幹係重大,丫頭你一定要給朕辦仔細了。辦的好,朕有賞,若是辦不好那也要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