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見此心中一鬆,轉身便要離去。逍遙廉潔怎肯讓他就此離去,當即道:“站下,既然回了皇宮又要到哪裏去!”最後一句可說是喊出來的,大殿中的百官竟都跪了下去。
賢宇聞言歎了口氣轉過身淡淡道:“陛下還有何事?若是有何吩咐貧道定然盡力而為。”
逍遙廉潔聽了賢宇的話卻是冷哼一聲道:“什麼貧道貧道的,你是朕的皇子,是逍遙皇朝的太子。在朕麵前你應稱自己為兒臣,叫朕父皇!”逍遙廉潔的話語中滿是怒意。
賢宇聞言卻是笑了笑道:“陛下此話差異,賢宇或許入道之前是陛下的皇子。但如今賢宇已然入道,入了道自然便是出家之人。既然是出家之人,哪裏還有父皇一說。”
逍遙廉潔聽了賢宇的話氣的臉色發白,身子不由主的顫抖了起來。殿內的群臣見此有些人想對賢宇說些什麼,卻被身旁的人拉住了。雖說逍遙廉潔是皇帝,但賢宇也是太子。這就和父子倆鬥嘴差不了多少,是皇家的家事。自古清官難斷家務事,許多人還是清楚的很。若是對太子不敬,雖說此刻是在為皇帝說話,備不住下了朝便會受到處罰。
逍遙廉潔心中雖說動怒,但也沒對賢宇加以嗬斥,而是壓下心中的怒意道:“朕今日身子有些不適,不如請賢宇道長為朕診治診治如何?”聽逍遙廉潔如此說賢宇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他原本以為逍遙廉潔會龍顏大怒將他轟走,若是那樣他也樂意的很。可是如今他卻大感頭痛。賢宇廉潔如此和顏悅色的說要讓他瞧病,他自然不好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拒絕。
思量了一陣賢宇抬頭看了看逍遙廉潔,隻見逍遙廉潔臉上的怒意全消,換成了了玩味的笑容。賢宇見此心中很是鬱悶,但還是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貧道就給陛下診治一番。”說著賢宇就朝前走去,看樣子是要上龍座之前為逍遙廉潔瞧病。
賢宇剛走出幾步之遠,逍遙廉潔卻擺了擺手道:“此處太過吵鬧,雖朕到偏殿來吧。”說著逍遙廉潔也不給賢宇再次開口的機會很快的便朝偏殿而去,賢宇見此在心中苦笑了一陣便跟了上去。他之所以如此好說話自然是不想太過違逆逍遙廉潔的意思,畢竟血濃於水。
到了偏殿之內逍遙廉潔命人關上了殿門,群臣卻被留在殿上不知如何是好。就在群臣躊躇之時卻有個老太監用尖細之聲喊道:“皇上有旨,退朝……”
聽了這一聲群臣中有人小聲道:“聖上幸好沒因與太子相聚忘了我們這些臣子,否則的話我等豈不是要在此站上一天。”在如此的議論聲中,群臣便一個個出了大殿。
偏殿之內,逍遙廉潔瞪著賢宇不悅的道:“你這孩子怎地如此不懂事,父皇思念你之心你難道不知嗎?還非得讓父皇找個讓你瞧病的說辭才肯留下?”賢宇聽了此話又愣住了。
他沒想到逍遙廉潔居然能說出如此沒架子的話,一時間心中湧出一股莫名的溫暖。想了想賢宇便開口道:“若是我不願留下陛下以為我會答應給陛下瞧病嗎?”說到此處賢宇話鋒一轉道:“不過陛下還是盡快辦妥逍遙城中邪道作亂的事吧,邪道定然不隻是弄一次而已,日後要多加提防才是。”賢宇說著眉頭又皺了起來,顯然對邪道之事很不放心。
逍遙廉潔聽了他的話笑了笑道:“放心,此次應出不了什麼大事。不過死幾個百姓是免不了的,朕也隻能將死者活著的家人好生照顧了。至於其他的的事,朕雖說是皇帝也無能為力啊,對方畢竟是修行之人。”逍遙廉潔看了看賢宇,玩味的一笑接著道:“此事恐怕還要靠皇兒你了啊。”賢宇聽了逍遙廉潔的話臉色變的古怪起來,一種不祥之感襲上心頭。
果然逍遙廉潔接下來的話驗證了賢宇的擔憂,隻聽逍遙廉潔接著道:“皇兒你是修行之人,以父皇之見你便留在這逍遙城中。有你在,那些邪道妖人自然翻不起什麼大浪來。”逍遙廉潔見賢宇麵露難色,不等其開口便道:“這可不光是為了朕,更是為了逍遙皇朝的百姓,為了這億萬蒼生,皇兒難道要推辭不成?難道不願為逍遙皇朝解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