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賢宇賢宇強忍著痛苦之時,他腦中突然靈光一閃。賢宇緊閉雙目,臉上痛苦的神色卻漸漸的緩和了下來,所有的痛苦好似突然全數消失不見。鬼皇見賢宇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下來心中很是不解,在如此強大的壓力之下對方居然還能表現的如此淡然,實在有些不可思議。
鬼皇不知的是賢宇此刻用的是一門功法,說起來也並非是什麼奇妙的功夫,就是凡塵俗世中的龜息之功。說起這龜息之功還是賢宇在玄仁子的藏書中找到的,當時覺得有趣也就習練了一番,到如今可說是掌握的非常純熟了。這龜息功的妙用其實隻有一樣,那便是可在丹田留住一股外氣,使其在自身體內循環運轉。如此一來,即便是幾個時辰不吸氣也沒什麼。
鬼皇這樣的人平日裏最不屑的就是那些凡夫俗子,怎麼也不會想到賢宇此刻會用世俗間的功夫來對付自己。用了龜息之功之後賢宇果然覺得體內順暢無比,體外給自己造成的壓力雖說仍然是他很痛苦,但喘息已不成什麼問題。自然,賢宇也不會如此坐以待斃。
隻見賢宇雙眼猛的睜開,兩道猶如實質的青光從他眼中射出。他猛然做出如此舉動使得鬼皇身子猛的一震,口中法決不自覺的停了一下。賢宇隻覺自己周圍的虛空突然鬆動了那麼一些,也就是在此當口他手上法印變化不斷,沒多少時候一團火球便朝鬼皇飛了過去。
鬼皇沒想到如此境地賢宇還能對自己出手,猝不及防之下隻好分心心去抵擋賢宇發出的一擊。他這一分心卻給了賢宇一個絕好的機會。幾乎就在鬼皇出手去抵擋火球之時,賢宇的兩個太極印隨後便朝鬼皇打去,鬼皇原本口中還在不停的念著口訣,但當太極印朝他打過來之時其終於沒心思再念什麼口訣,而是全心全意去抵擋賢宇的連續攻擊。
鬼皇口中口訣一廳,賢宇頓時覺得身子一輕,周圍的虛空瞬間恢複了平常,那股擠壓之意猛然消失不見。此時賢宇才敢撤去自己的貴息功,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就如幾天未飲水之人瘋狂飲水的一般。大口的喘息一陣之後,賢宇眼中閃過濃濃的怒火。
鬼皇此刻也輕而易舉的接下了賢宇的連續攻擊,正皺著眉頭看向賢宇,看了 好一會兒之後才道:“你是如何做到的,方才在如此境地之下,你居然還能如此神態自若。”
賢宇聽鬼皇如此問,看向他的眼中滿是輕蔑之意,口中卻冷冷的道:“我方才用的乃是龜息之功,你自然是不知的了。”其實賢宇敢斷定對方知曉,隻是沒想到賢宇會用此法。
果然聽了賢宇的話鬼皇的臉紅幾下白幾下,變換的飛快,最終其卻是大吼一聲道:“你居然用如此低微的世俗武功躲過了朕的殺招,實在是對朕的一種羞辱,朕要滅了你!”說話間那鬼皇用最簡潔的方法,張開雙臂手掌成爪,朝著賢宇撲了過去。
賢宇自然不會等著鬼皇撲到自己身上,他猛的一閃身便消失在鬼皇身前,片刻之後卻出現在鬼皇身後。賢宇看著鬼皇的背影不屑的道:“怎麼?堂堂的鬼 皇惱羞成怒了嗎?”
鬼皇早已轉過了身子,惡狠狠的盯著賢宇。良久之後,他臉上 露出了一絲陰狠的笑容道:“你現下就如被困住的畜生一般,做的都是一些無謂的掙紮。朕既然說了要將你滅掉,那自然就會將你滅掉。想必你也知曉,君無戲言啊。”聽到鬼皇那淡定的話語,賢宇剛鬆下來的心卻由提了上去,他知曉鬼皇最狠辣的一擊也許將要發出了,能否接下這招關係到了賢宇的生死,他不得不謹慎待之。賢宇此刻神情肅穆,死死的盯著鬼皇,注視著其的一舉一動。
“嘿嘿嘿……”鬼皇發出了一陣怪笑之後身子卻慢慢的縮小,又化成了一灘血水。見鬼皇做出如此詭異之舉,賢宇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他此刻心中很是疑惑。
就在賢宇疑惑之時由鬼皇化成的血水卻又發生了變化,其慢慢的從地上慢慢升到高空。直到升到大殿的頂上才停止了上升。賢宇頓時又感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心中很是是難受。然而那血水的變化卻還沒結束,其升到房頂之後居然慢慢的擴大,擴散的速度極為驚人。
賢宇眼睜睜看到那原本一小灘血水化作了一大灘血水,幾乎蔓延到了整個大殿的屋頂,賢宇所感受到的壓力也越來越強,賢宇之覺那高高的屋頂變成了一片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