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問罪(上)(2 / 2)

心中想著,玄然子笑了笑道:“好好好,孩子辛苦你了啊。”

“賢宇身為玄然宮弟子,所做之事均屬分內,不敢道什麼辛苦。”賢宇搖了搖頭道。

見玄然子點頭,賢宇轉身到了玄仁子身前恭敬的道:“師父弟子回來了。”

玄仁子笑了笑道:“好小子,聽說你這次下山收獲不小啊。那個龍珠在哪裏,拿出來讓你師父我瞧瞧。”聽玄仁子如此說話,就連玄然子也將眼光再次落在了賢宇身上。

賢宇卻是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道:“那東西已到我腹中,想給師父看怕也不行了。”

玄仁子聽賢宇如此說便無奈的歎了口氣道:“那就算了,我讓你帶的那些東西帶了嗎?”

賢宇聽了玄仁子的話笑了笑,從身上掏出一個小袋子。他口中念了幾句法咒,那小袋子青光一閃,而後便從中飛出許多東西,酒水,雞鴨魚,之類的應有盡有。看的周圍的人一陣咋舌,玄仁子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他拿起一壺酒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全然不顧此處是何地。直到玄然子輕哼了一聲賢宇才反應過來,恭敬的站在了玄仁子的身後。

隻聽玄然子道:“賢宇師弟,你來與我說說,此次你等究竟打探到了什麼?”

賢宇聽了玄然子的話便再次來到了大殿正中對玄然子躬身道:“我等此次進入極北冰原,打探道邪道已定在半年或是一年之後發兵東聖腹地,人數大概百萬之眾。”

玄然子聽了賢宇的話眼中精光一閃道:“好好,你們幾個做的不錯,為我玄然宮立功了。”說罷玄然子看了看自己左手位的了塵方丈道:“時辰人數都知曉了,我等也就好防範了。”

了塵方丈捋了捋自己發白的長須道:“不錯,此次定然讓邪道中人有來無回。”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卻聽一個聲音道:“此事自然值得歡心。”說話之人正是妙儒穀穀主孔鴻儒,隻見孔鴻儒瞥了賢宇一眼接著道:“但我妙儒穀鎮穀至寶《儒經》尚無蹤跡,玄然道兄,你看這……”玄然子聞言臉色難看了幾分臉上的笑容並未退去,心中已有些惱怒。

玄然子看了看下方的賢宇道:“賢宇,我來問你。妙儒穀至寶《儒經》可在你的手中啊?”玄然子的語氣雖說少了些溫和,但也絕說不上嚴厲,聽那語氣,顯然是偏向賢宇的。

賢宇聽了玄然子的話心中一個勁的叫苦,心想這次又要撒謊了啊。賢宇心中打定主意,對玄然子道:“稟掌門師伯,弟子在北行之時的確被人擄走,也的確到過妙儒穀的聖殿之中。但弟子絕無盜取什麼《儒經》的心思,至於這《儒經》自己要去什麼地方弟子就管不住了。”賢宇在心中補了一句:“它自己要到我身上去的,並非算是我偷的。”

玄然子聽了賢宇的話轉頭看了看孔鴻儒,孔鴻儒臉色極為不善。隻聽他對賢宇冷聲道:“娃娃若你拿了我穀中的東西此刻交出也不算晚,我便不追究了。若你冥頑不靈,那休怪我妙儒穀無情了啊。”聽了孔鴻儒這話,玄然子與其他玄然宮峰主臉色都不算很好。孔鴻儒這擺明了就是在危險玄然宮,等於是在眾人麵前打了玄然宮的臉。此間雖說並無其他門派在場,但在還有昌佛宮,昌佛宮與玄然宮交情再好,畢竟不是一派中人,玄然宮自覺麵上有失。

賢宇聽了孔鴻儒的話卻是笑了笑道:“孔穀主,我修的是什麼法術您可知曉嗎?”

孔鴻儒聽了賢宇的話先是一愣,而後便道:“你修的自然是道門法術,為何多問?”

“原來穀主知曉晚輩修習的道門法術啊,那不就對了嗎?妙儒穀法術雖說精妙的很,但那乃是儒家之力,試問我一個道家之人盜你妙儒穀的心法所謂何來?難不成是要雙修嗎?若是有腦子的人便不會如此做,隻要是修行中人都知曉,如此做與找死沒區別。晚輩雖說腦袋不太靈光,但也不至於傻到找死的地步吧?前輩您說呢?”賢宇說話間還是一臉淡然的笑容。

賢宇這話說的周圍人都是一愣,而後 便從各個地方傳來男男女女的笑聲。孔鴻儒臉色漲得通紅,一時間竟說不出一句話來反駁賢宇的說辭。玄仁子此刻已醉意上頭,看到孔鴻儒那漲紅的臉龐便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道:“孔穀主,你個大男子臉上塗紅胭脂做什麼?難不成是做女子做的厭了,想要做女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