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吃掉了一條不知名的海魚之後雪國國主便問道:“太子殿下,皇朝與皇帝陛下可一切安好嗎?”她言語中滿是關切之情,賢宇聽的出那關切是發自肺腑的。
賢宇聽了雪國國主的話便道:“天下如今分五國,十四年前四方人馬造反,如今的天下早就非逍遙一家之天下了啊。”賢宇就像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神情很是淡然。
雪國國主聽了賢宇的話之後臉上神色並無絲毫變化,隻聽她恭敬的對賢宇道:“那四路人馬雖說此刻自立成國,但臣下斷定他們成不了什麼氣候。逍遙皇朝天下歸心,當今皇上勤政愛民,十四年那場戰爭責任並不在聖上。早晚有一日,我逍遙皇朝的鐵騎將會掃平四方之亂,天下將變的清明。”這次輪到賢宇發愣了,心想這雪國國主怎地好似知曉外界之事?
隻聽那國主接著道:“九年前聖上龍駕到了極北冰原,曾到過我雪國。故而臣下知曉皇朝中事,陛下仁慈愛民,皇朝定有一日會複興的。”聽了她的話賢宇便釋然了。
見賢宇隻是靜靜的聽自己言說沒有絲毫的舉動,雪國國主接著道:“當年皇上曾說過,太子存世逍遙大興。由此可見太子殿下便是我逍遙皇朝的希望,望太子殿下以天下蒼生為念,重振搜逍遙天威。”雪國國主的話剛說完,賢宇心下便是一跳,難道自己真的逃不過宿命嗎?
賢宇麵上神色並任絲毫變化隻是擺了擺手道:“明日之事無人知,既然如此也就無需費那個心思了。若逍遙皇朝真如你等所言那般能重掌天下,那便是命運釋然。”賢宇說罷便有拿了一隻大蝦吃了起來,比起逍遙皇朝之事賢宇更喜歡這盤中的美食。
雪國國主並未多說什麼,她心中對賢宇也並無絲毫不滿。她心中想的與巫族和南宮一族想的一般,無論賢宇對逍遙皇朝之事抱怎樣的心思,到最後逍遙皇朝還是要由賢宇來複興。陪賢宇用完飯雪國國主便將賢宇讓到了一間極其豪華的屋中,說此處乃是當年聖祖所居住之處。原本隻是一間不算很大的房屋,當當年聖祖駕去之後雪國的那代君主便將此處擴大了許多,修的富麗堂皇以此來表達對聖祖尊重。當年逍遙廉潔來此時,也是下榻此處。賢宇並未推辭大大方方的住了進去,肖寒風與法空被請到了離賢宇所居之處不遠處的房屋。
這幾月間不停的趕路,賢宇等人雖說是修行之人也確實有些疲倦,故而賢宇到了房中之後便躺在屋中那張極其寬大的床上休息。不知不覺中,他居然躺在床上睡去了。按理說修行之人不睡也沒什麼,但賢宇出身與其他人不同,他雖入道但一些做乞丐時的習慣還在。做乞丐之時無被無床他都能安然入睡,現下有了床鋪睡的便更加沉了,這一睡竟不知睡了多久。
賢宇還在夢中之時卻聽到有人進了屋子,雖說來人特意將步子邁的很輕,但賢宇六識比常人靈敏了不知多少,就算是再小的動靜他也能聽的出來。來人漸漸的朝著賢宇床邊靠近,當那人想要彎下身去解賢宇的衣衫之時,賢宇卻猛的睜開了雙眼。來人嚇得往後退了幾步才勉強站住身子,賢宇定眼看去來人卻是雪國宮主雪冰玉。
賢宇看到雪冰玉之時眉頭微微皺起,他盯著雪冰玉看了一陣才開口道:“宮主殿下來此不知所謂何事?”賢宇的語氣很淡,言語中沒有任何的不滿與責備。
那雪國宮主低著頭良久未曾言語,沉默了好一陣才聲如蚊蠅的道:“母皇說太子殿下一路勞頓,讓臣女前來……”說到此處雪冰玉的雙頰變的緋紅,好似鼓足了很大的勇氣雪冰玉抬頭直視賢宇道:“母皇讓臣女前來侍寢。”說完雪冰玉便又低下頭去,像是犯了錯的孩童一般。賢宇此刻卻是愣住了,他甚至懷疑自己方才是否聽錯了。
賢宇自然知曉侍寢是何意,吧便是讓這雪冰玉與賢宇同床共枕。賢宇從來也沒想過有一日在自己睡熟之時一個女子跑到自己的房裏說要與自己同床,所以賢宇此刻的腦袋一片空白看著那雪冰玉居然說不出一句話來,一時間屋內又是一陣沉默。
又過了好一陣賢宇才開口道:“你母皇讓你來與我同床你便答應了嗎?那你自己呢?你是否願意與一個剛見了一麵的男子同床嗎?願將自己的身子給了一個還沒說上幾句話的男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