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賢宇道:“那小弟可要問問師兄了,師兄你在妙儒穀中二十餘年修習那功法想必少說也有十多年了吧?那怎地卻還是沒到大成之境啊?反過來說也是一樣啊,即便退一萬步說小弟便是那盜走貴派《儒經》之人,但那寶物丟失到如今也不過就是十多天的光陰。小弟敢問師兄一句,我怎可能在如此斷的時日便修習到貴派那功法到大成之境。如此說來小弟難不成是個天才?那師兄你豈不是便成了蠢材嗎?”賢宇摸著下巴笑著看向仁英傑,那眼神中滿是玩味之意。仁英傑聽了賢宇的話心中怒火狂升,他嘴巴動了動想要說話,卻聽賢宇接著道:“再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小弟勉勉強強算是吧百年千年不遇的奇才。但敢問在場的諸位,即便是個天縱奇才有可能在短短的十幾日之間便將一套法術修到大成嗎?”賢宇說到此處轉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卻滿臉憤恨的文昌道:“難不成貴派那什麼《儒經》之上的法法術隻不過是一些粗淺的東西?若是如此的話我看那東西丟了也不算可惜了啊。”
文昌聽了賢宇的話氣得須發皆張,隻聽他怒聲道:“你這無知小輩休要在此放肆,我妙儒穀至寶《儒經》之上的功法乃是至聖先師孔子升仙之前所留,怎地會是粗淺的功夫?”
賢宇聽了文昌的話默默點了點頭一副思索的模樣,而後他猛的抬頭對文昌道:“既然如此那《儒經》之上的法術應當是無比玄妙高深的了,那小子又怎地會在這幾日之間將其練成。小子實在是受了冤枉,文昌先生您可是在場輩分最高的的人,在修行界也是德高望重的人物,還請先生為小子做主啊。”賢宇說這話之時一臉滿是悲戚之色,看的那些妙儒穀的弟子都有些懷疑賢宇是否真的受了冤枉,而那文昌被賢宇這幾句話說的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賢宇這幾句話麵上聽來是在說他德高望重,實則是將他逼到進退兩難的地步,讓他無法再說什麼。
仁英傑聽了賢宇的一席話已是臉色發黑,賢宇所說的一切都合情合理讓他無法反駁。可仁英傑好容易抓住賢宇一會把柄怎麼舍得輕易放過。他眼中閃出兩道怨毒的目光對賢宇冷聲道:“我妙儒穀失了至寶,可並非小事而已。就算你賢宇能將天說出可窟窿來,這事也與你有著莫大的幹係,決不能任你說幾句話就蒙混過去。”仁英傑說著朝賢宇身前走了兩步接著道:“今日你若是將我派至寶《儒經》交出我派還能給你留個全屍,如若不然的話,那定叫你分屍當場!”隨著仁英傑的話音落下,他身旁不遠處的妙儒穀弟子已將劍尖指向了賢宇。
“大膽,你們這些賊人敢對我家主子不敬!真是罪該萬死!!”卻是南宮詩雨見仁英傑如此羞辱賢宇心中惱怒之極,眼看便要衝上去與仁英傑拚命。她自然知曉自己並非仁英傑等人之對手,可賢宇在她心中那便是神明一般的人,她怎能容忍旁人對賢宇不敬。
賢宇卻是拉住了南宮詩雨前衝的身子柔聲對她道:“你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可不想讓詩雨你這麼個傾國傾城的女子死在一群不知所謂蠻橫無理的人手中啊,退到一邊去看你家主子我是如何收拾這些不識好歹之人的。”
南宮詩雨聽賢宇說她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之時臉上不經意間升起兩團紅暈,她從未想過違背賢宇的意思,聽賢宇讓自己退下便說了聲:“詩雨遵令。”
賢宇對著南宮詩雨之時還是一臉的笑容,當他轉過頭麵對仁英傑一眾人之時臉色卻變的冰冷許多。賢宇並未馬上對仁英傑等人出手,而是對法空說道:“法空師兄你今日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小弟今日之所為全是被他們這些無禮之人逼的。我賢宇雖說在修行界中輩分小的很,但人生在世豈能隨意任人宰割,若是那樣先不說對不對得起自己,又怎能對得起祖宗!!”法空聽了賢宇的話心下一緊,這賢宇的祖宗是誰他此刻可是清清楚楚。賢宇乃是逍遙皇朝的皇太子,他的祖宗豈不就是那開創了逍遙皇朝的逍遙正德嗎?據說這逍遙正德即便是當年的修道之人見了他也要存著三分恭敬,就算是現在又有誰敢對逍遙一族不敬的。
法空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賢宇師弟的話小僧記下了。他日若是有人問起此事小僧定然如實相告,賢宇師弟放心便是。”肖寒風等人都聽的出來,法空對賢宇的語氣中多了幾幾分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