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那人去路的正是賢宇,賢宇一臉笑容的看著那人,嘴角還叼了一根夠尾巴草看起來很是隨意,賢宇看著那人驚恐的神情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對那人道:“我說,這天挺熱的,兄弟你還是別走太快啊。你那麼著急去做甚,小心中暑啊。”
賢宇的話剛說完那人便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叫道:“鬼人啊,鬼啊,有鬼啊!!”一邊叫那人還一邊後退,他全身此刻抖如篩糠一般,賢宇看到那人胯下一片水漬,知曉那人是嚇得尿了褲子,便忍不住再次大笑了起來,心想這便是大周皇朝的禦前侍衛嗎。
賢宇不知的是此人雖是大周皇朝的禦前侍衛,但也不過是禦前侍衛中的小嘍囉而已。再者,賢宇兩人表現出的實力太過匪夷所思,一般的凡人麵對如此強悍的實力,就算平常功夫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施展的出來。就如一條龍與一條蛇,蛇就算在蛇中是王者,當它麵對一條九天之龍時恐怕也隻有俯首聽命的份了。此刻的賢宇便是那條龍,而這坐在地上尿了褲子的人便是那條蛇。那邊的領頭人見到如此景象心算是涼到了頂點,同時心中也升起一股決絕之意。他猛的轉頭看向擋在自己身前的肖寒風,雙眸通紅的盯著肖寒風一動不動。
肖寒風冷聲道:“給你兩條路走,一條是自裁於此,另一條便是死於我手。這兩條路你選哪一條?”那他聽了肖寒風的話卻大笑了起來,笑聲中滿是淒涼。
“看起來我還是隻有一條路啊,哈哈哈……既然如此的話老子倒是要看看你想怎麼讓老子死啊。”說著那人便朝著肖寒風衝了過去,肖寒風隻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當那人衝到肖寒風身前一丈之處時身子卻嘎然停止,而後便朝前趴去,頭正倒在肖寒風的腳下。那一雙眼睛睜的如銅鈴般大小死死的盯著肖寒風,隻是他的雙眼裏不再有生的氣息竟然就這樣死去了。在那人的眉心正中處有個血洞,從那血洞之中不停的流出血水。肖寒風不再理會那死去的領頭人,身形一閃便到了賢宇的身旁眯著眼看向那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的人。這人是親眼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人殺死的,他雖然沒看到那領頭人究竟是如何被肖寒風殺死的,但他一樣可以確定自己的領頭人是被肖寒風滅掉的。
僅剩的一名禦前侍衛看著肖寒風兩人,他的眼中此刻滿是絕望之色。他的嘴唇再動,像是想要說些什麼,但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看著麵前一個輕鬆自在一個神情冷峻的兩張麵孔他終於在忍受不住自己內心的恐懼,他猛的站起身來也不問方向拔腿就跑。賢宇兩人也不去追那人,那人看賢宇兩人沒有追來跑的就更加快了。當他以為自己快要跑出樹林之時,卻發現前方不遠處有兩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對著自己招手,那人臉色瞬間變的慘白。不過他並沒有停下,他轉過頭去朝著另一根方向跑去。就這樣來回跑了十多次,那人終於放棄了頹廢的坐在了地上。此刻的他又回到了自己方才第一次逃走時走的地方,就連所坐的位置都是一樣的。
賢宇歎了口氣蹲下身子對那人道:“跑了那麼久想必你也累了吧,歇會兒吧。”說完這話賢宇便不再理會那人,由著那人獨自在地上穿著大氣。
過了好一會兒賢宇才再次開口道:“說說吧,你們那個皇帝究竟有什麼陰謀?”
賢宇這突然的一句話嚇得那人猛的打了個寒顫,雖說此刻正值炎夏,但那人心中卻是一片冰涼。他知道自己的性命隨時都有可能被麵前的這兩個人縮放了結。他定了定神道:“我們皇帝陛下的想法你們兩位不都已聽到了嗎?就是要將唐周城被屠戮的罪名嫁禍鬼大唐皇朝啊,讓我們在城中散播謠言也是想讓大唐皇朝的政局動蕩,大唐皇朝的百姓若是知道他們的皇帝做下了如此喪心病狂之事心中必定會氣憤不已,如此一來說不準便會有民變發生。大唐一亂,我大周皇朝便可趁機坐收漁利。”也許知道自己害怕是沒有用的,這人說話清楚了許多。賢宇聽了他的話臉上的笑容卻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神情。
隻聽他冷聲道:“恐怕你們的皇帝的目標不一定就是大唐皇朝吧,或者說他並不難確定自己得到的就是大唐皇朝吧?”聽了賢宇的話那人的身子又是猛的一震,不光是他就連肖寒風也朝賢宇看去,他聽了賢宇的話心中也滿是疑惑,難道大周皇朝的目的不是大唐?
賢宇在那人身前來回踱著步,他雙手背負顯得很是悠閑的道:“你們那個皇帝陛下的目的的首選的確是大唐皇朝,但如果大唐皇朝並未受到你們的挑撥或者反過來要了你們大周皇朝一口的話,那你們大周皇朝便會將目標轉到其他皇朝的身上。”賢宇頓了頓朝南方看去而後接著道:“比如說你們大周皇朝南邊的逍遙皇朝,那也可以作為你們的選擇。或者說你們那位皇帝更想得到的其實不是大唐皇朝,而是南邊的逍遙皇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