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好這樣了。”風行回道。向西而去,隻見天邊的雲霞如火如荼。
幾人一路沿著大路而行,莫約半個時辰,從空中向下看去,隱約可見地麵上黑色的房屋,兩人當即劍訣一轉,向下而去。
這驛站倒是極為簡單,並無名字,隻是掛著一張上麵寫著驛站的牌匾,在空中隨風搖擺。
幾人走進去,隻見驛站當中卻是坐有一人,桌上擺著幾樣小菜,隨意吃著。一身破舊衣袍,顯得頗為邋遢,看上去樣貌當有四旬左右。桌麵上仍放有一柄長劍,雖然劍鞘內斂,卻也難擋銳氣外露,顯然是一把靈劍。
風行觀察那男子的氣息,此人雖然修為不高,但身上卻有一股淡然的正氣與殺伐之氣,應該便是一般的散修,但卻因與些小妖小怪打交道,難免沾了一些殺伐之氣。
“幾位客官可是要住店?”店主見有客人進來,連忙上去招呼。
“我等今夜要在此暫住一晚,需兩間客房,另外再替我等準備些飯菜。”蕭寒說道,隨後便尋了個桌子坐下。
“好嘞!還請幾位稍等片刻。”店家回道,便馬上去為幾人準備了。
不一會店家便把飯菜端了前來,菜色為一些尋常的家常菜,青菜、豆腐還有些肉幹,另附幾碗白米飯。
“小店地處荒僻,也無好酒好菜招待,隻有這幾樣尋常小菜了,幾位還請慢用。”店家看幾人衣著打扮光鮮,自然不是尋常百姓,隻怕其吃不慣這等粗茶淡飯。
雖說是尋常小菜,但幾人趕了半天的路,早已饑腸轆轆,倒也不講究什麼,吃得也是津津有味。於風行這種嗜酒之人,吃飯之時又怎會少得了酒呢?
“旁邊的這位朋友,可需要來喝上一杯?”風行手往桌上輕拍,手掌一拂,桌上的酒壇漂出,向那邋遢男子而去。
“喝酒誤事,多謝了!”那酒壇方近得那邋遢男子之身,突然卻反向飛了回來,輕然落了回來。
“閣下好修為!”風行稱讚道。
“此酒乃血竹酒,世間難得的佳釀,閣下不敢喝難不成怕在下下了毒?”風行說著,便拿起壇子大飲了一口。“現在閣下可以放心了吧。”風行手中酒壇再次脫手而出,向那邋遢男子而去。
“我自是相信閣下是光明磊落之人,隻是世事難料往往出人意表,也並非什麼人都可以交作朋友的,你的這壇美酒我便先收下了,日後再慢慢品酌。”那邋遢男子接過酒壇,然後便兀自起身向樓上而去。
這驛站一共二層,一層是待客之處,而二樓則為客房,供客人住宿之用。
“酒,這東西以前愛之如命,可如今卻是…”他搖了搖頭,便轉身進屋去了,‘砰’的一聲將房門緊閉了。
“這位道友想是也是位有故事的人。”風行笑道。隻是這故事是什麼卻不得而知了。
趕了半天的路,早已困乏不已。蕭寒與蕭遙兩人用過餐便回到了房中,便剩風行一人自飲自酌了。
“如此美酒,隻是這些人卻都不懂品味,也罷,本少俠自己喝,隻不過這一個人喝悶酒倒是無聊了些,若是能有三兩個朋友與我一同痛飲,倒是快哉!隻是…唉!”風行自言自語,又灌了一口酒,一聲長歎!
“這位客官可是需要住店?”店家說道。
“現在天色都快黑了,我不住店,難不成要本姑娘露宿荒野不成,不知有沒有乾淨點的客房?”一個女聲說道,隻聽的那聲音倒是清靈婉轉,好聽之極,單聽聲音便覺那女子定然是個絕美之人。
“小店地處荒野,房間可不如大城鎮裏,但也算乾淨。”那店家回道。
風行聞言看去,驛站中不知何時進來了個女子,隻見那女子竟是注視著他,他雙目抬起,四目對視,風行直覺全身竟有種酥麻的感覺。
那女子一身青衣,肌膚晶瑩如玉,皓白如雪,更聞到陣陣幽香,隻覺眼前所見,如新月清暈,若花樹堆雪,一張臉秀麗絕俗。風行不禁看得有些呆了,許久才回過神來,才覺得唐突了佳人!
“姑娘為何這般看著我,我臉上可有什麼印記嗎?”風行說道。
“那你又為何這般看著我,莫非我臉上也有什麼印記?”那女子笑道,便直接坐了下來。
“姑娘臉上潔白無瑕,並沒有什麼印記。”風行尷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