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守被帶到了派出所,朱小月在大門外等候,朱守進了一間簡單的房子,一個胖警察示意朱守坐下,問明原因。朱守說:“我花了五千元錢在她店裏買了一件襯衫,結過帳,她非說新襯衫裏有她的金戒指,我根本沒有見到,警察同誌,我夠冤的吧,我總來沒有見過這樣訛人的。”
胖警察眨巴著眼睛看著朱守的眼睛一本正經地說:“你真的沒有見到金戒指?你要實話實說,不然一旦查出事情的真相,如果與你有關,你要罪加一等。”
朱守搖著頭,怨氣衝天地說:“我句句實話,真的沒有見她的金戒指,你們要明察啊!”
胖警察點點頭,拍了一下朱守的肩膀,帶著朱守來到一個封閉嚴實的房子裏。朱守見到房子裏有五個滿臉怨氣的男人,此刻正百無聊賴地打著撲克牌,嘴中罵罵咧咧髒話連篇。
胖警察對朱守說:“你在這兒好好想想,待會兒我來接你,希望那個時候是你大腦清醒的時候。”胖警察沒待朱守反應過來,門就關上了,隻聽“哢嚓”一聲,鎖上了。
朱守叫了幾聲,拉拉門,沒有動靜,壞了,著了胖警察的陰招,再看看幾個凶神惡煞似的大漢,朱守覺得凶多吉少。他隻好盤腿坐在牆角處,掏出手機給朱小月打電話,無奈,此房間被屏蔽,手機沒有一點信號。朱守氣憤地將手機摔在了地上,如今這個世道,真他媽的黑暗,怪不得在報紙或電視上屢見屈打成招的例子。
一個刀疤臉邁著八字步來到朱守身邊,朱守不予理會,依然在撥弄著手機玩憤怒的小鳥,但他的耳朵時刻感受著方圓五米內的細小動靜。
“你小子犯了什麼事情被抓了進來,快給爺爺說說。”刀疤臉杏目圓睜,用不可一世的口氣懶洋洋地問道。
如若是好聲好氣地問話,朱守可能會禮貌地回答事情的來龍去脈,但一聽此人狂妄自大,以“爺爺”自稱,朱守當即就感到了一股無明業火“騰”地一下竄了出來,他表麵依然保持鎮靜,默默地玩遊戲。
“你小子可不是聾啞人,膽敢不回答爺爺的問話,看來你活得不耐煩了。”
朱守感覺到一股氣流自刀疤臉處襲來,朱守不動聲色。刀疤臉的大拳頭眼看著就要碰到朱守的頭部,就在接觸的一刹那,朱守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接住了刀疤臉的拳頭。
刀疤臉感到拳頭好似擂在了一塊金剛石上,堅硬無比。朱守用手握住刀疤臉的拳頭,順勢一擰,刀疤臉哪能承受得了,一個前翻跟頭,結實地被摔在了地板上,刀疤臉直摔得眼冒金星,脊背火辣辣地麻木疼痛,心髒像是給震碎了似的。
刀疤臉麵容扭曲成一個風幹的核桃,嗷嗷叫喚,像是一頭受到驚嚇和襲擊的毛驢,對其他四個男子吼叫道:“你們還愣著幹嘛,快去幹掉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