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架好了遮陽傘,端著咖啡和折疊長椅,靜靜地看著他們兩個打架:“真好,看一個中尉和少校打,而且省了我的台詞說你倆到我的花園去打。”可可喝了一口咖啡,悠哉悠哉的說。
灰邪並不打算說服他們兩個,而是用了自己最擅長的格鬥術,近戰迫擊術,也就是教冥黑的第一個自創格鬥術:灰邪將一隻手握拳貼近臉邊,另一隻握拳放在腿前,側著身體。可可放低了墨鏡,這場戰鬥非同小可。
冥黑腰上的箱子彈出兩個斧頭,抓住一個後丟向天空,另一個由冥黑如同木偶般的控製,刺向他的長官。灰邪沒有做任何事,天上的斧頭就像教冥黑的方法一樣墜向灰邪,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一個瞬間,木偶般的斧頭失去活力落在灰邪的手上,兩把斧頭都在灰邪手上。可可抬了一下墨鏡拿起咖啡,微微的笑了笑。冥黑已經被憤怒控製衝向灰邪,灰邪把斧頭用同樣的方式丟向天空,是把兩個斧頭都丟向天空,並跑向狂暴的冥黑。
又一把斧頭從箱子噴出來,冥黑抓著斧頭沒經過思考就扔了出去,灰邪一把抓住了斧頭,搖了搖頭對冥黑說:“都讓你好好控製你的情緒,你就是不聽,我現在就好好管教你!”並把手裏的斧頭再次丟向天空,而在天上的兩把斧頭也差不多下來了,灰邪一腳踢開冥黑,接住了斧頭,跑向冥黑,一個回旋踢打了原本措手不及的冥黑一個措手不及,灰邪並沒用手裏的斧頭,而是不停的用腿部擊打冥黑,天上的斧頭馬上落了下,灰邪一個下把防禦的冥黑踢的坐了下來,斧頭落下來剛好落在冥黑的手指間,灰邪又一腳踢倒了冥黑,並把兩把斧頭丟向天空,走向可可。
可可站起來,把墨鏡摘下來向冥黑丟去,兩把斧頭落下來,一把被可可的墨鏡打飛,另一把則落在冥黑的頭邊,下的冥黑一身冷汗。誰打輸了都不服氣,冥黑拿起斧頭劈向灰邪,可是可可卻做了一個八縱隊的軍禮,冥黑慢慢停了下來。
“雖然很不敢相信,但是您畢竟不一般,還是要恭喜您回來了,我的長官。”可可大概發現麵前這個人就是灰邪,灰邪吹了聲口哨,集結八縱隊的口哨,過了很久很久才有動靜:在對麵大樓上幾個掛鉤飛了過來,連接著長長的鐵線,還伴隨著有人滑過來的聲音。
八縱隊的剩下六個人全部到齊,站在可可屋子上,由暴君、血蝶收起掛鉤,剩下的從屋頂跳下來行了軍禮難免有不少的驚訝,但是又想到灰邪的能力不同小可便漸漸消失了驚訝,更多的是歡迎。
“長官,他們到齊了,怎麼樣,下令吧。”“是。”灰邪聽見了草叢中的聲音,把花園上的斧頭拔起來丟向灌木,過了很久都沒有聲音,灰邪認為是自己的複活導致神經還沒恢複吧。
“長官,你說的沒錯,他的確很強,但是還不夠啊。”一個人從灌木裏起來照樣是全身黑色的鬥篷,一隻手在摁著耳朵上的對話機,另一隻手抓住了斧頭的斧頭,按照手的樣子可以清晰的辨別出這個人就是掀開灰邪棺材蓋的人。
“幾位,在下想請你們的長官去寒舍一趟,如果不行,我可以經過硬手段來請。”那個人很講禮貌,但是灰邪和他的手下並不同意,他也沒有生氣,說:“那我們打個賭吧,隻要你們答應我,我就回去,如果你們輸了,掌管我就帶走了,哈哈哈,怎麼樣,我同意你們一起上,來吧。”
並不排除那個人是在挑釁在場的所有人,但是並沒有人敢輕舉妄動,在不了解敵人的武器數量、類型,戰鬥特征前不會行動,所以這成了灰邪狠狠的修理了冥黑的原因之一。他們不他算動手。
那個人拿出了一把奇形怪狀的槍,執著灰邪,說:“如果你們不來應戰,也不同意我帶走他的話,我就直接行動了,但是又接到命令不得傷害你們,隻能讓你們短時間失去戰鬥能力,我的時間寶貴著呢。”那個人轉動了一下手槍上的按鈕,瞬間開了兩槍,灰邪和白舛閃了過去,卻打中了可可和冰爵,就算從外部看,肌肉全麵向一個方位緊縮,無法行動。
所有人被迫應戰,但那個人又說:“也對嗎,我有槍,不公平,那麼槍給你們。”那個人把槍扔給他們,又從腰上拿出一把槍,扔給他們。白舛一把、冥黑一把,開始戰鬥。
白舛和血蝶向那個人各開了兩槍,灰邪和冥黑趁機跑過去,而暴君和極光蹲下來,一個跑步預備動作。那個人哼哼笑了兩下,始終站在那裏,後來注意到,暴君和極光不見了,暴君和極光在那個人的上麵,揮舞著自己的大刀,豎向旋轉劈下來,原來灰邪和冥黑的任務就是吸引注意力,這倒讓那個人大吃一驚,暴君和極光已經劈了下來,激起了塵埃。
本以為戰鬥結束了,但是塵埃消散之後,就隻有暴君和極光躺在地上,失去了戰鬥能力。那個人在站在電線上,脫下了黑鬥篷,一雙和灰邪一樣怪異發白的雙眼、一身怪異的的戰甲:有一輪金黃的圈由如從肩胛骨突出來繞道胸前留下利刺,手臂上有金色的花紋從手腕延續到肩膀上,完美的金黃色戰甲還閃耀著勝利的璀璨,奇特的腿部結構、兩節骨頭構成了緩衝提速的敏捷優勢。
“鬧劇到此結束!血弧、破夢!行動!抓住那個人!”又出來了兩個黑鬥篷的神秘人打昏了所有人,包括灰邪。
4:00a.m.不知名的地點。
灰邪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盛滿綠色液體的培養倉,自己的胸前、嘴上、腹部、腿部、肩部、手臂上都連接了輸送管,由一層鐵所包圍,灰邪很難把這個拔出來。
有些人進來了,有很多穿著奇特戰甲的人,突然有個人說話了:“你血液裏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哦~我知道了,那好,省了我們的費用了。”那個人拉了一下拉杆,紅色的液體流了進來但是隻有一點。如果仔細放大查看的話,那個紅色液體並不是在同化綠色的液體,而是吞噬,再複製,這種液體開始滲透進灰邪的皮膚,而且又有幾個輸送管進來了,如同針管一樣刺進了手指、腳指、太陽穴、每一根血管、每一根神經,最後刺進了眼睛和百彙穴。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以及掙紮讓灰邪在培養倉中如同一隻小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