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孫義鵬電話的劉硯川正在外麵執勤,得知徐天讓人砍了現在正在搶救,劉硯川二話沒說開車直奔一營的轄區派出所趕去。
車子開到派出所樓下,劉硯川猶豫半天還是沒有直接下車,而是坐車上給一營轄區派出所裏認識的朋友打了個電話。
自己跟他們雖然都同屬體製內的人,但各個派出所之間肯定有關係好的也有不熟的,自己手裏啥批文都沒有,進去就說要見犯罪嫌疑人,那無疑是癡人說夢。
打完電話,沒等幾分鍾,派出所正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一名和劉硯川年紀相仿的青年男子。四處看了看,在注意到劉硯川開著的車子後邁步上前打開車門上了副駕駛。
“來了咋不進去呢?整的神神秘秘的跟地下黨接頭一樣!”
“嗬嗬,這不是有事求你麼!再說跟所裏其他哥們又不熟,進去再招人煩!”輕笑一聲,劉硯川從兜裏拿出煙給男子點了一顆,接著想了想隨口問道:“我剛聽說你們在一營抓人了?”
“臥槽,你消息也太靈通了吧?”抽了口煙,滿臉詫異的看著劉硯川,男子解釋道:“剛抓回來的,兩夥人火拚,四個重傷,那家夥幹得都大小便失禁了!人多的那一夥領頭的現在還關在審訊室讓審著呢!”
“恩?”聽完男子的話,劉硯川不由愣了下神。按照男子話裏的意思,這裏麵壓根沒有徐天的事啊?可為啥孫義鵬會給自己打電話說救徐天的那個人被警察帶走了呢?
心裏盤算著事情的來龍去脈,尋思半天劉硯川還是有點迷茫,隨即再次問道:“那這兩夥人因為啥幹起來啊?”
“因為啥不知道,不過你說事也挺有意思,現在被審的這個還不是主犯,就是個天天無所事事混日子的小流氓,可上麵所長過話硬是要砸他個故意傷害罪的滿貫!”
“臥槽,水有點深啊!”眨著眼睛,分析下男子說話的意思,劉硯川心中頓時湧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按理說,社會上小青年幹仗,除非是打死人,要不然派出所所長級別的一般都不會過問。現在所長都打招呼了,說明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捅咕,操他媽的那這事就變得好亂啊!到底跟徐天有沒有關係呢?
見劉硯川眉頭緊鎖不知在想些什麼,男子麵色有些猶豫,不過心裏掙紮了許久還是開口衝著劉硯川低聲說道:“咱倆的關係,我跟你交個底,事你還是別參與了,不然容易惹禍上身!要不是所長過話,所裏壓根都沒人想接這個案子,太作損了!領頭那小子現在正在審訊室裏遭罪,讓打傷被送進醫院的那四個也不是啥好東西,不過他們卻被當做受害人來處理。你說混社會的都讓保護起來了,那案子能沒點隱情麼?”
“知道是誰的人嗎?”點了點頭,劉硯川沉吟半響開口問道。
“好像是葉玉昭手底下那個叫超群找的人,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懂,我知道的就這些!”
“行,我來就是想問問這事,受朋友之托!你啥時候下班,咱一起喝點去啊!”話嘮到這裏,再問下去也得不到啥有用信息,劉硯川隻能點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