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將對方拉了下來,扔在地上,一點反應都沒用,徐浩將預製泡沫天花板還原後,跳下凳子,掀開對方一眼,除了一雙昏迷的眼睛外,其他什麼都看不出來,一把揭開頭套,一個精瘦的年輕人出現在眼前。
仔細打量了一下對方,隻見對方手上還拿著一根手指長的細香,估計就是它燒出來的迷煙吧?從這個人的裝扮來看,果然是忍者,徐浩不由一動,將那根香收了起來,將頭套繼續戴上,一手操起對方的身體,直接從窗口扔了下去。
對於這個來殺自己的人,肯定和船越家有關吧,徐浩根本沒什麼同情和憐憫之心,而且,這個家夥已經昏迷不醒,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留著也問不出什麼口供,還不如早點處理完事。
徐浩不知道自己的處理是多麼的及時和準確,當窗口外麵那人被殺時,已經發出了失敗的信號,如果這個人不丟下去,就會有警察之類的人上門,到那時,黃泥巴掉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身在異國他鄉,而且又是和船越家族做對,一旦官司纏身,船越家有一百種辦法讓徐浩死無葬身之地,扔下去一了百了,警察上門也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推的幹幹淨淨。
處理了二人後,徐浩脫下手套,靜靜的站在窗口,看著樓下已經騷亂的街道,臉上一片殺氣,暗道:“哼,船越家族,這才是開始,一點利息罷了,古人有雲:血債血償,惹上我了,不是血債也需要血來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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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漸亮了起來,樓下街道早已經處理的幹幹淨淨了,徐浩尋思了一會,有點老虎吃刺蝟――無從下嘴的感覺,敵在暗,自己在明處,呆著等暗殺不斷的上門也不是個事,可主動出擊又找不到目標,惱火不已,心裏麵掛念著藍詩雅的安危,更是心急如焚,就像一頭受傷暴怒的獅子,滿腦子吃人的衝動。
想想,壓製著怒火,徒步來到樓下中餐廳吃早餐時,早餐是自助式,要了一些食物,找了個靠牆的角落坐下來,窗口景色雖好,但擋不住狙擊,這個常識徐浩還是懂得一些的。
這時,一個青春活力的美女服務員端著茶壺過來,熱情的遞給徐浩一杯茶,臉上掛著笑容,徐浩一看,有些眼熟,猛然醒悟,這不就是跟自己接頭的人嗎?自己人,徐浩收起了防備心理,也知道不是相認的場合,淡淡的一笑,道了一聲謝謝,不再說話了。
美女服務員趁著轉身離開之際,用身體擋住了周圍視線,從托盤地下變戲法一般摸出一個牛皮紙信封,不著痕跡的放在了徐浩旁邊,熱情的招呼其他人去了,不愧是特工,無論手法、偽裝還是鎮定功夫,都已經到家了。
吃過早餐,徐浩忍著好奇心,看了美女服務員一眼,拿起信封回到了房間,關好門、鎖好窗,確定沒有危險後,打開信封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