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樣不顧一切的朝那老歐的膝蓋俯下。
親自一口一口的吸出膿泡瘡裏的膿血。
“姑娘,還是讓……”
那男子震驚的看著挽歌如此美好的人兒。
不顧老太婆膝蓋上的肮髒,毫不猶豫的吸出裏麵的膿血。
一口又一口,大街上人來人往。
都被這一幕給震驚。
她是那樣美好,和這老歐在一起。
就如是一個不染凡塵的仙女,用她身上的美好來溫暖煩人。
沒多大一會,挽歌就將老歐雙膝上的膿血全部吸出來。
小妙趕緊上前遞給她一塊白色的手絹。
她接過,很是優雅的將嘴上的血漬給拭去。
那鮮紅可以看出她剛才的一切。
“這兩天先不要碰水,兩天後先用鹽水清洗,這野外應該有五加皮樹,樹皮熬水清洗,不出半月即可痊愈。”
挽歌一邊交代,一邊用鋒利的小刀將那腐爛的肉一點點割去。
做好簡單的包紮後,起身便離去。
“敢問姑娘尊姓大名,來日必定相報。”
“不必了。”
對於那男子的話,挽歌絲毫不猶豫的回絕。
大街上的人,看著那絕塵背影遠去。
她優雅的步伐就如行走在雲端上一般。
隨時都會飛升而去,讓人感覺很是飄渺。
……
“我什麼時候才可以見到夜?”
來到染城已經三日。
她幾乎是將這裏的一切都轉悠了個遍。
可這三日來,她連月夜的影子也不曾見到。
安全後的挽歌,無疑隻是心裏更加煩亂了而已。
“少夫人忘記了,我們來這裏,本身就見不到公子的。”
“……”
千凝的回答,讓挽歌很是落寞。
見不到嗎?
為什麼?為什麼會見不到?
“讓玄冰過來。”
“是。”
玄冰,來到挽歌身邊後,就一直是在暗處保護著她。
妙凝和玄冰都是暗中隱藏高手。
幾乎能預見十裏外的敵風。
可見月夜將他們放在挽歌身邊的用意。
如今在這局勢中,他最擔憂的其實還是挽歌。
幾乎將他身邊最是得力的人都放在了挽歌身邊。
天醫穀勢力龐大,暗中的玄冰和妙凝都是天醫穀比較傑出的人才。
當然,這並不是絕對,畢竟天醫穀的人太多太多。
“少夫人。”
玄冰很是恭敬,對於眼前這個女人。
在月夜殘缺的時候都不離不棄。
其實這在天醫穀,挽歌占據了很重要的位置。
“我想知道,夜到底在哪裏。”
“……”
挽歌的話,讓玄冰沉默。
俊逸的臉上出現了凝重神色。
可見,這個消息並不是那樣好。
“我知道,你定然是知道的對麼?”
“……”
“那個時候,他離去的時候,到底說了什麼?”
這些日子,挽歌無不是對於月夜的擔憂。
畢竟,她的猜測是月夜和冷陌在一起。
那麵具的冰冷,她不是不知道有多可怕。
正因為她什麼都知道,所以會感覺很是痛苦。
在冷陌的世界裏,她就是一個背叛天宮的人。
她想著,冷陌要如何對她,她死不足惜。
但若是對月夜出手,她擔心……
“少夫人,公子和天宮宮主在一起。”
“……”
玄冰的話,讓挽歌心裏陡然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