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巴不得的事兒。
隻要和月夜在一起,不管多長她都不會嫌多。
因為和月夜在一起,她真的很輕鬆。
溫暖安心,月夜全數都給了她。
“傻丫頭,離開是為了更好的相聚,為夫離開一段時日,是為了我們更好的相守。”
她舍不得,他又何嚐舍得。
以前行走江湖之間,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
但如今有了挽歌。
他才真切的感覺到天醫穀是家。
‘飛天皓月靜掛,淡看月夜如水。’
月夜緊緊摟著挽歌小巧的身子骨。
這一個多月來。
因為新婚夜清夫人的攪合。
他們就一直都睡在一張床上。
即便是清白,卻也是有了肌膚之親。
靜靜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很是滿意的靠在她一起沉睡。
……
第二天一早。
挽歌如往常一般,很是仔細的幫月夜穿好衣服。
這些日子,一直都是她親自動手。
洗漱後,梳妝台麵前,月夜會很是仔細的為挽歌梳頭。
這是他們之間的親密交流。
夫妻間的舉案齊眉,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早餐和以往一樣。
月夜總是很貼心的給挽歌布菜。
隻是今日,挽歌吃的有些哽咽。
“歌兒,不舒服嗎?”
“……”
月夜的一句話,讓清夫人一愣。
放下手裏的筷子,定定的看著挽歌。
看完挽歌就算了,還看向挽歌的肚子。
“歌兒,是胃不舒服嗎?”
“……”
這話問的挽歌嘴角直抽搐。
胃不舒服?作為醫者,要是不懂清夫人這話的用意。
那她的醫術也是白學了。
“沒有,就是感覺吃不下。”
“吃不下?”
這下清夫人直接是放下筷子。
來到挽歌身邊。
很是認真的看著挽歌的肚子。
“不會是?”
“沒有的事兒,娘你多心了。”
這眼神,看的挽歌還真不是一般的尷尬。
沒等挽歌說點什麼來解釋。
就被月夜搶過話。
“你懂什麼?”
“……”
“女人這點事兒你真的懂麼?”
月夜的話將將說完。
就被清夫人吼回去。
“娘,我們暫時還沒想要孩子。”
清夫人的話都說道這個份上。
挽歌自然是明白,她這是在給自己壓力。
但現在這情況,就算是她想……也不能吧?
咳咳,說的她好像很沒名堂一般。
這也不該是她想的事兒吧?
“沒打算要?夜兒,你們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
“……”
清夫人的思維一向活躍的讓人不忍直視。
即便是月夜和挽歌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看著她如狼似虎的目光。
兩人很是默契的沉默。
用最快的速度吃完碗裏的食物,然後很是默契的離開。
“喂喂喂你們……你們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清夫人見兩人很是默契的離開膳廳。
幾乎是一個解釋都不曾留下。
很是汗顏,這沒規矩的到底是誰教的。
無奈,整個天醫穀好像都非常沒有規矩。
“夜,娘她……”
“嗬嗬,不要管她,以後談論到這樣的問題時,你就沉默,知道了嗎?”
“……”
還別說,這還真是這麼回事。
在清夫人麵前。
想要解釋,那絕對是越解釋就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