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皇上該封他什麼名號呢?”右痕顯得很執著,一定要將木木的事落實到底
“封他為王爺可好?”珩言低頭看著懷裏的人兒若有所思的樣子,“歆兒挺喜歡他,讓他做歆兒弟弟,也就是朕的弟弟,朕的弟弟就該是王爺對吧?”
“這?……”右痕明顯被這詭異的解釋難住了,“好好像也有理…但是,”他撓撓頭,覺得對,又總覺得哪裏不妥,“但是他是妖,怎麼可以被封王爺,”
“關於木木的事,也沒有兩人知道,朝中大臣根本就沒見過木木,也不知他是妖,這件事你去告訴左棠,讓他去辦就好了,”珩言自顧自的點頭,直接忽略了右痕的話,
提起左棠,右痕才想起來自己這次所來的目的,“皇上,昨日那個人屬下搜遍了他全身,都未發現有什麼線索,看來他們甚是警惕,不留絲毫蛛絲馬跡在身上,”
“那就要盡快捉住他頭頂上的人了,”珩言斂起眸子,臉色陰沉,“都敢偷聽到議明殿窗外了,如果再這樣下去,怕是又要改朝換代了,”
“其實這都是因為皇上剛登基,朝廷還未穩固,便獨自離去好長些日子,這才讓朝中想要謀反的人得了空子,大臣們也都人心惶惶,屬下與左棠雖說可以按壓住大部分躁動的大臣,但是您是君王,君心不在朝中,大臣們也難服從啊,”右痕垂臉,看不出表情,
珩言隻覺得心頭一梗,——右痕曾經是父皇的左膀右臂,又年輕有為,一直守護珩國百姓的生命安全,現在自己即位,他也還是大將軍,自己給他的權利實屬不小,本想讓他和左棠裏外結合,管理珩國內外事務,如今卻要求自己歸位,樹立君心,難道是有了什麼變故?
珩言越想越覺得心不安,便問“右痕,你與朕說實話,是否有事瞞著朕?”
右痕躊躇著抬起頭,俊俏的臉上百味交集,“倒,倒也沒有什麼要緊事,隻是這個時候正是皇上穩固江山之時,屬下冒昧的提醒,皇上可不要為了兒女情長誤了國,皇上孰輕孰重可要三思,”
木木在此時已經安靜的睡著了,珩言輕手撫在他腦袋上,麵上看不出喜怒,語氣淡淡“朕知道了,右愛卿和左愛卿這些日子辛苦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朕了,退下吧,”
右痕抿唇,猶豫了下,還是慢慢的點點頭,“那屬下告退,”
房間裏歆兒的呼喚高聲響起,“言言,快來吃飯啦,”珩言轉身朝房裏走去,就聽到青花教訓她氣急敗壞的聲音“娘娘,奴婢不是剛剛才教過你嗎,不能這樣高聲大喊,這樣有失身份!……”,
珩言再回頭看右痕疲憊的背影,隻覺得莫名的酸楚
他將所有施壓在自己身上的大任全部推給了這個信耐的人,卻獨獨忘記了他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
“言言,你說說,為什麼吃個飯都要這麼多個講究!”四個人的私人用膳房裏,歆兒噘著嘴,指手畫腳的抱怨青花對她的苛刻訓練“喏,言言,你在我對麵,我要去夾你麵前那道菜,花花都要我先起身,然後不管這個桌子有多大
多長,我都要繞過去!就為了那一道菜!我就要跑那麼遠!”
說著她伸手畫出一個半圓,仿佛就能概括這個未知的距離一樣,“我明明就可以站起來夾的,幹嘛要繞過去嘛!對不對言言?”她偏著頭眼巴巴的看著珩言,指望著他能幫忙打擊青花對她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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