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就要走,忽然水麵嘩啦一聲,跳出了一條山豺魚,一口咬住了他的後背琵琶骨位置的衣裳不放。
幾人驚跳連連,白小萌反手一撓,一把小刀已經把山豺魚切為兩截,掉落在地一看才明了。
“白哥,是魚!”楊書胃看到喊了聲。幾人圍了過來。
劉暢大喜,說,“這很好,有魚就說明水是好的,大家都可以喝了!”
白小萌瞥了他一眼,對眾人道,“大家繼續前進。”
幾人疑惑。
白小萌無奈,解釋道,“你們就不能認真仔細的看一下,我們以前所見的山豺魚是這個樣嗎?”
聞言,他們看去。這條山豺魚的皮鱗已經是糜爛,眼珠子瞪的老大,好像整個身子被水泡的長大了不少個。
“不對。”冷清搖了搖頭。
白小萌說,“確實,還有一點,山豺魚喜歡鑽泥巴,根本就不會跳,老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過能跳這麼高的豺魚,不是變異為何物?”
頓時,幾人恍然大悟,原來水源看似清澈,其實暗藏毒機,劉暢那個臉刷白刷白的,冷汗直往下冒。
“三娃,呆子,你們兩個帶路。”白小萌沒有再多活什麼,他來到了老黃牛身邊。
幾人開拔。
白小萌摸了摸老黃牛,瘦骨如刀,心痛不已,他拿出了一瓶老雜毛牌礦泉水,喂於他。
“哞!”老黃牛喚了一聲,眼珠子轉了轉,抬頭看著他,哧哧的到處見聞。
楊紫伴在老黃牛左右,看到那瓶礦泉水,小心的偷瞄了下前方的幾人。
“小萌,你還有水?”她輕輕的問,牛小花在其旁咽了咽喉嚨。
白小萌點了點頭,說,“為老黃牛餘下的。”
兩女哦了聲便沒有再說話。
……
兩小時後。
楊書胃在前方大喊,“白哥,臨崖到了。”說完,還傳來哎喲的一聲,他被荊棘藤絆倒在地。
白小萌連忙走了過去,冷清指著斜上說,“白哥,往上看,果然不愧是叫臨崖,真高!”
白小萌透過茂密樹葉往上看去,果然是一道陡直的懸崖,足有百丈之高,崖上還生滿各種小樹小草。
原來,他們已經直接到達了崖底,由於樹葉茂盛,到了下麵才看得清楚。
“怎麼辦?”冷清問。
楊書胃重新爬起看著他,白小萌皺了皺眉頭,仔細端詳了這懸崖,良久才道,“想從這裏爬上去是不可能的,我們擦著崖底一直走。”
“不知道有多遠……”楊書胃自言自語了一聲。
這時,楊紫和牛小花走來,看到眼前的一切,驚歎不已,好大好高好硬,好多石頭。
劉暢見後,對楊紫溫柔的道,“貝殼,累不累,我背你。”
“我才不要!”她直接拒絕,還故意做出一副惡心你的樣子。確實,劉暢的那張臉聯想到屍毒,誰也不願靠近此人。
“別動!”
白小萌忽然嚴肅的喊了聲,眾人雖然安靜了下來,但是疑惑的看著他。
隻見白小萌緊盯著那道撩空的懸崖,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白小萌耳朵動了動,看著三十來丈高的崖麵上,那裏雜草小樹叢生,如果估計的不錯,那裏有個洞或者是個巨大的凹槽。
然後,目光一直斜著綿延了下來,有點奇怪,一把小刀悄無聲息的緊在了手中。
“不好!”
突然又是驚喊,他道,“快走。”
眾人被他的一驚一乍愣個不明白,聞聽後大驚失色,一路上這幾句話他可沒少說,一說準有事。
於是乎,幾人急忙在崖底開路,擦著身走,牛不停蹄,白小萌疊在其後。
不久,崖麵那處動了,雜草和小樹嘩嘩作響,越來越大,終於,浮出了真麵目。
那是一條大毒蛇,長有十米來多,但是確不大,飯碗大小,全身蛇鱗皮膚已經是完全潰爛,還有膿水流出。
這是一條異變的大毒蛇,在崖麵上唰唰的溜達了起來,靈活的很,沒有變異前也是如此。
白小萌是又驚又恐,一路上倒是沒見過變異的蛇,按理說,這個時節應該是要冬眠才是啊。
此時,大毒蛇在崖麵上霸道橫行,崖底幾人領先它數百米,幾人也是看到了那變異了的大毒蛇,嚇的半死。
不一會兒,大毒蛇就離幾人不到百米,白小萌眼看是不行,說,“你們先走,我接決了他再說,我會來找你們的。”
“白哥,我來幫你。”冷清跑到他身邊。
白小萌揮了揮手,“他們的安全也要你幫。”
冷清二話不說,重新領著幾人超前,還說,“白哥,快點,我們會一直擦著崖底走的。”
“小萌,你要小心點,我會等你回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