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喃喃的低喝聲落定,霸道的寒冰能量,在得與天的催動下,僅是瞬間的時間,自與天的身形四處的擴散而開。但凡那寒冰能量所波及之處,空間中的一切,毫無任何的抵抗,盡皆的冰凍在了一處。連帶著那正權之派所剩的數十人,臉色之上仍舊保持著驚懼之意。身形已是即將落在地麵之時,身形盡皆被冰凍在了低空之中,絲毫動彈不得。
“傷了我與天還想跑,未免有些過了吧?!”低頭看著自己那血漬斑斑的身形,連得與天自己也是連連搖頭苦笑著。原本的與天,是有著絕對的把握無傷輕易擊殺這些人的。誰曾想到,自己一個不小心,竟是吃了這麼大的虧。隻是此時有著那寒之冰素的極限愈合,與天此時的傷勢,早已是恢複的七七八八,毫無任何的大礙。
笑聲落下,與天的身形微微一轉。環視著周身那擂台外,身形被得強行凍結的數十道身形,臉上的笑意也是愈加的濃鬱著。在得眾人的注視下,那單手也是緩緩的探出。手勢淩空微微一顫,一道詭異的冰焰,也是再次的閃現而出。
隨著冰焰的閃現,那整個擂台周圍的寒冰,像是受的牽引一般,蠢蠢欲動,像是隨時都能夠爆裂一般。而隨著那寒冰的略有鬆動,在得其中的眾人,眼神之中的驚懼之意,也是愈加的濃鬱著。看得如此,與天臉上的笑意反倒是愈加的得意著。絲毫不加理會這些人的驚懼眼神,冷笑兩聲,眼神反倒是投向了那正權所在的專供房間的方向。
“該死的小雜種!”看得與天所投來的眼神,正權怒火再次的暴漲而起。沒有想到,自己之派的數百之人,竟然還不是與天的對手。怒罵一聲,深深忌憚著與天的實力,整個的人也是無心安然坐下,站起身形,在得房間之中來回的踱著步。而往常隻會在得其耳邊吹風的眾人,也是隻得閉上嘴巴,難得安靜的站在一旁,連得大氣也是不敢喘出聲來。
由於那專供房間的特殊性,因此與天並不能從的那玻璃,透射看得裏麵的情形。但是與天知道,現在的正權,已是不可能在有任何的得意了。冷笑兩聲,與天手中的冰焰便是微微一顫。隨著一道極為細微的冰焰火苗分裂而開,爆射向一道寒冰之中的人形之後。在得接觸的瞬間,那道的人形,竟是陡然的消失在了眾人的眼神之中。
一道,兩道,三道…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得與天手掌之上的冰焰體型愈加的縮小之際,道道的冰焰火苗,也是分裂而開,爆射湧出。而隨著火苗的爆射而出,擂台一側的人形,也是接連的消失著。毫無任何的聲響,一切都是那般的安靜。但是在得此時場地之上的眾人,心頭均是被得一股濃鬱的死亡氣息,緊緊地籠罩在了其中。而看得下方擂台之上,臉色仍舊笑著的與天,眾人才是切切實實的領悟到,那少年的手段之狠。
隨著最後一道火苗的爆射而出,與天手中的冰焰也是隨之消散。而此時的擂台一側,也是絲毫看不見任何的人影。此時淩亂的擂台,僅有一道身形的空蕩,較之剛才的人滿為患,顯然能夠給人一種極大的視覺差距。但是此時在場的眾人,已是無心顧及這些。所有人的眼神,緊緊地盯著下方的少年身形,心頭也是同時掠出兩道字樣---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