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墨,月如朱,陰風嘶吼,大地悲鳴,天地一片肅殺!
上古華夏,一座古老的殿堂門前。
屍山,血海,猙獰滿目,四周彌漫著濃濃的血腥。
斷劍,破衫,血紅的雙眼,仿佛訴說著一個慘寰的故事!
搖搖欲墜的身子,守著那一縷執念,依舊,不肯為萬物低首!
最終化為那無窮的怨念,仰天長嘯,聲動四野,天地變色,久久而絕……
“天玄子,你仙靈宗,如今已盡數被誅,就剩你一個孤家寡人了,不如給我們想要的東西,我們還可酌情留你一條性命,你也算當世高人,何苦拘泥於世俗!”一個陰冷地聲音冷笑著。
被數十人圍著,老者依舊沒露出一絲怯意,目露傲然地,看著對著自己說話的陰翳老者。
“鬼蜇,如果不是你修羅殿連同其他一十八門派圍攻我仙靈,豈有如此勝果!”老者深吸了口氣,傲然道。
“的確,你仙靈宗如今雖然式微,但也算當世之首,不過你們無人能參悟的神物,何不廣邀世人一同求緣?也難怪你宗派落得如此下場!”鬼蜇凝視著中間一身血紅的破衫老者,諷刺道。
“若乾坤令落入你等之手,天下還能安寧?!令牌就在我身上,要取令牌,先取我命!”天玄子圓睜著血紅的雙眼,冷笑道。
說著手中斷劍橫空,氣勢如虹!宗派已是如此,隻求一死,當麵請罪於列祖列宗!
“傳說中‘乾坤宿主,百毒不侵,不滅之體’,可見,令牌,並不在你身上,你還是乖乖把它交出來吧,否則,你該知道我派修羅噬魂的痛楚!”鬼蜇桀桀陰笑道。
天玄子血紅的雙眼緩緩在周圍所有人身上掃了一遍,最後無畏一笑,帶著縷縷瘋狂地道:“你見識還真不差,不錯,令牌不在我身上,它早已進了茫茫人海,你們永遠得不到的!哈哈……”
舉劍,引頸,瞬時鮮血如柱,飄散而開,如煙花般炫目,一顆頭顱地高高拋起,帶著幾分悲壯,帶著幾許愧疚……
“所有弟子聽令,把仙靈宗給我翻個底朝天,我倒要看看他能把令牌藏到哪裏!”
“是……”
“殿主,以天玄子的性格,恐怕此物已不在宗內。”另一個老者對鬼蜇耳語道。
“嗯,我也猜到了,恐怕他臨終之語是真的,看來我們隻能入世了啊……”
……
時過境遷,滄海桑田,恍恍惚惚中數千年已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