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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淩蕭再次見到單義誠等人,萬分欣喜,抓緊單義誠的手臂,激動的道:“單兄,若非這次你神機妙算出手相救,我們這些人恐怕在劫難逃了。”
單義誠燦笑道:“跟兄弟我還客氣什麼。”
馮正冬上前拱手道:“陸少俠,別來無恙。”
陸淩蕭大喜道:“馮堂主,你也來了。”
馮正冬和顏悅色道:“老夫早已不是金玉堂堂主了,金玉堂已歸附瓦崗派。嘿嘿,多虧上回陸少俠指了一條明路。”
原來金玉堂受黃天神教迫害,在河東城外被陸淩蕭等人相救,後來在陸淩蕭的指點迷津下,與其他武林門派結盟。馮正冬帶著弟子門徒一路向南,聽聞單義誠果敢仁義,就投靠了瓦崗派。
單義誠為人慎重,思慮周全,對金鯊幫舉行武林盛會一事存有戒備,雖沒有當麵反對,但還是暗裏做了兩手準備,一是不動聲色任其妄為,消除其對瓦崗派的戒心,二是派人在金鯊幫附近監視,並且與青陽舫暗中聯合。
果不其然,金鯊幫勾結七刀會和黃天神教,並將其帶入幫內對付陸淩蕭等人。單義誠得知情報後,就尾隨黃天神教和七刀會,穿過隧道,混進金鯊幫,於是出現了與之搏殺的情景。
泰山派、天山劍派得瓦崗派相救,感恩戴德,聶治雷感慨道:“一人難挑千斤擔,眾人能移萬座山。經此一役,我泰山派唯瓦崗派馬首是瞻!”
泰山派眾弟子齊呼:“唯瓦崗派馬首是瞻!唯瓦崗派馬首是瞻!”
單義誠歉然道:“聶掌門言重了,此次打敗金鯊幫和黃天邪教,是大家同舟共濟的結果,我瓦崗派豈能獨居首功?”
又看向陸淩蕭,鏗然道:“琴俠陸淩蕭義薄雲天,獨步天下,多次相助我等於危難之間。此次武林盛會,各派遠道而來,既是推選武林盟主,依單某所見,武林盟主非陸兄弟不可!”
聶治雷滿意的點頭道:“不錯,琴俠的確堪此大任!”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歡呼附和,一致讚同單義誠的提議,就連七刀會的崔生及其弟子也沒有異議。
陸淩蕭深感難為情,連連推卻:“在下年紀尚輕,閱曆尚淺,哪有資格擔此重任?”
聶治雷哈哈一笑,明眉善目,“陸少俠莫要謙虛,正所謂後生可畏,陸少俠年輕有為,又受眾人擁戴,武林盟主之位非你莫屬。”
公孫暉打趣道:“莫非陸少俠是看不起我們這群‘烏合之眾’?”
陸淩蕭既無奈又幽怨的看向單義誠,希望他能替自己“解圍”,然而單義誠隻是淺笑不語。
就這樣,陸淩蕭被推上了武林盟主的位置。瓦崗派、泰山派、天山劍派、青陽舫、七刀會等各大門派紛紛朝陸淩蕭跪拜,又歃血為盟,以表忠心。
儀式舉辦完後,天已大黑,陸淩蕭舉辦盛大夜宴,上千人歡聚一團,觥籌交錯。夜宴過後,又讓眾人在金鯊幫休憩。
經此一戰,金鯊幫和黃天神教實力大損,尤其是金鯊幫,已是強弩之末。一場腥風血雨過後,迎來了暫時的和平安定。
院子裏靜悄悄的,圍牆邊有幾棵大樹,遮擋了半邊月色。夏婉柔坐在樹下的秋千上,一邊輕微晃蕩,一邊凝視幽靜的星空。
陸淩蕭走到她身後,一把將其抱住,搖蕩的秋千頓時停了下來。
夏婉柔似乎並不驚奇,頭也不回的道:“臭流氓,這回你可嚇不到我了。”
“哦,是嗎?”陸淩蕭朝左走兩步,雙手抓住秋千的扶手,往後一拉,再往前一推,秋千頓時蕩起很大的角度,夏婉柔隨著秋千被拋至一人之高,前後來回蕩漾。
“你這壞蛋,做了武林盟主還童心未泯……”秋千蕩得又高又快,夏婉柔隻覺心髒都快蹦出來了。
月光雖暗,卻是柔和,鋪滿了整個院子。夏婉柔身著潔白孔雀羅裙,體態輕盈,宛若玉殿嫦娥。
陸淩蕭走至夏婉柔前麵,待秋千靠近自己時,雙手抓住夏婉柔一雙玉足,向上一提,將其整個身子從秋千上“拽下”,投入自己的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