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坤又是哈哈大笑,陸淩蕭盡說些好話取悅方坤,方坤樂得眉開眼笑。
陸淩蕭在瓦崗派被當成貴賓,出入十分便利。陸淩蕭充分利用這一點,一麵調查瓦崗派的實力,一麵暗中尋找前掌門的遺體。
經過半天的探詢,陸淩蕭才摸清瓦崗派的底細,也得知了前掌門所葬之地。
是夜子時,風高月黑。
陸淩蕭和尉遲飛白從客房裏悄悄溜出,翻過院牆,偷偷的去後山。後山草木繁茂,到處都是墳墓,埋葬的都是瓦崗派有身份的人,前掌門也葬在那裏。兩人點燃了火把,小心翼翼的前行。
兩人花了好一會兒工夫,才找到前掌門的墓碑。
正在這時,陸淩蕭感覺到了後方十丈外有輕微的腳步聲,於是對尉遲飛白輕聲道:“後麵有人。”
好在陸淩蕭功力已恢複了兩成,隻見他從地上拾起一塊石子,用兩根手指夾住,轉過身,運功朝腳步聲的方向扔去。
隻聽得“哎喲”一聲,石子落地之處傳來一位女子的聲音,陸淩蕭和尉遲飛白疾速趕過去,倒在地上的竟是方彤!
方彤正想大叫,卻被尉遲飛白用一把樹葉堵住了嘴,雙手也被繩索捆在後背。陸淩蕭舉著火把朝四周看了看,並無其他人,看來方彤是自己一個人跟蹤過來的。
尉遲飛白將方彤押到前掌門墳墓前,以防她逃脫。陸淩蕭見方彤滿嘴樹葉,神情甚是難受,頓生惻隱之心,幽然道:“尉遲兄,此地離瓦崗派有兩裏路程,方姑娘就算是叫破嗓子,也沒人能聽得見,還是先讓她鬆口氣吧。”
方彤嘴裏的樹葉被掏出來後,惡心的“呸”了幾聲,破口大罵道:“你們兩個混蛋,果真是冒牌貨。我早就跟我爹說過,叫他提防著你們,他硬是不聽……你們是不是給我爹灌了迷魂藥?”
陸淩蕭笑道:“你說的不錯,你爹確實老糊塗了,被權勢和地位迷得神魂顛倒。”
“放肆,你竟敢侮辱我爹!”
“有什麼不敢的,我還敢侮辱你呢!”陸淩蕭邪惡的笑了笑,讓周圍詭異的氣氛顯得更為詭異。
“你、你想做什麼?”方彤驚恐萬分的看著陸淩蕭。
陸淩蕭輕聲一笑,“方姑娘,你想多了,在下隻是想讓你給前掌門陪葬。”
方彤更為恐慌,身子不停的打哆嗦。
“陸兄弟,你真的……”尉遲飛白也覺得陸淩蕭這樣做太不人道。
陸淩蕭心想:“他們父子三人害得單兄家破人亡,無家可歸,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尉遲兄,我們先把前掌門的墳墓挖開。”
尉遲飛白點頭道:“好,單掌門過世才半個月,應該能從遺體上看出些端倪。”
不一會兒,墳墓就被兩人給挖開了。
兩人打開棺材,裏麵果真躺著一位老者。陸淩蕭跳進棺材,拿著火把仔細的檢查老者屍身,發現老者麵色鐵青,喉嚨和胸膛處發黑,看來是中了劇毒所致。而老者後背有一個掌印,看來是中毒後又被人襲擊,才導致身亡的。
陸淩蕭從棺材裏跳了出來,喃喃道:“果然是遇害身亡的。方坤不知是一時大意,還是於心不忍,竟沒將單掌門的屍身銷毀。”
方彤欲逃脫,不停的掙紮,但力氣怎敵得過尉遲飛白?
陸淩蕭大喝道:“方姑娘,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就把你丟進棺材裏,然後蓋好棺蓋,埋好泥土,讓你在極樂世界陪著單掌門。”
方彤嚇得聲都不敢出,也不再亂動。不過令她略感欣慰的是,陸淩蕭言下之意並不打算將她活埋陪葬。
片刻後,方彤懇求道:“那你們放了我行不行?我就當今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放了你?你當我們是傻子嗎?”尉遲飛白大為不屑,真搞不懂這女人腦子裏裝的是什麼。
陸淩蕭斂容笑道:“那可不行,你得在此陪我們一晚,在下好久都沒碰過女人了,身邊沒個女人渾身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