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將軍身軀一顫,又羞又怒,囁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陸淩蕭道:“這裏人多眼雜,不是說話的地方。”
夏將軍清了清嗓頭,指著陸淩蕭和張悠苠,故作鎮定道:“來人,把他們兩個帶回軍營,本將軍要好好懲治他們……”
眾士兵領命,押著陸淩蕭和張悠苠而去。到了營帳,夏將軍支開守衛,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兩個到底是何人,是不是張老頭派來的奸細?”
張悠苠心想:“他說的張老頭是不是我爹?”
陸淩蕭迅速的點了夏將軍的穴道,嘴角一笑,狡然道:“夏將軍是個聰明人,應該很清楚,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夏將軍大吃一驚,道:“原來你會武功!你就不怕我大叫一聲,把外麵的人喊來?就算你武功再厲害,能打得過這幾萬將士?”
陸淩蕭道:“那我就點了你的啞穴,如果我們逃不出這裏,就讓你來陪葬。不過在讓你陪葬前,先看你是不是女兒身……”
陸淩蕭故意露出猙獰的模樣,嚇她一嚇,心中卻想:“陸淩蕭啊陸淩蕭,你怎麼這麼猥瑣,可對得起玉兒麼?”當下不免一聲歎息。
“臭流氓,真不要臉……”夏將軍惱羞成怒,不住地謾罵,隻可惜身子不能動彈,要不然真想將陸淩蕭碎屍萬段。
張悠苠驚聲道:“蕭弟,你是說夏將軍……是女的?”
陸淩蕭扯掉夏將軍人中兩旁的黑須,那黑須果真是貼上去的,又褪下她的盔甲,點頭道:“可不是,我們應該叫她夏姑娘……”說著指向夏將軍的上身。
隻見夏將軍穿著淺藍色長袖,上身傲然凸起,果然不是男兒身,而頭盔被陸淩蕭摘下後,滿頭青絲如瀑布般飛瀉而下。
張悠苠瞬間閉上雙眼,把臉轉了過去,嚴肅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蕭弟,縱然她是敵人,但你這樣做也太過分了!”
陸淩蕭在夏將軍正對麵不過兩尺,此時將她的容顏和身段看的明了,不由得暗歎:“膚若凝脂,粉麵玉琢,原來世間除了玉兒,竟還有這般美貌的女子!玉兒秋波杏眼,楚楚動人,陰柔之美讓人疼惜;而此女輪廓突出,劍眉鳳眼,冷豔之中帶有一分英氣。若把西湖比美人,平分秋色唯夏李。”
見陸淩蕭盯著自己看得入迷,夏將軍秀眉緊蹙,滿臉羞怒,大喊道:“你這個臭流氓,本將軍要把你的賊眼挖出來喂狗……”
陸淩蕭趕緊捂住她的嘴巴,低聲道:“瞧你人模人樣的,竟滿口髒言,你若再喊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夏將軍說不出話,隻能幹瞪著眼。
張悠苠問道:“蕭弟,現下怎麼辦?萬一被人發現了……”
陸淩蕭展顏一笑,道:“張大哥,我倒有個好主意,我們倆把她挾持回去。一來可以當人質,二來可以逼問她說出敵情。”
張悠苠拍手叫好,“這主意不錯,那就這麼辦!”
猛然間,陸淩蕭隻覺掌心一麻,冷不防的被夏將軍咬了一口,陸淩蕭連忙把手收回,但手掌心已被咬了一排牙印。
陸淩蕭的手一鬆開,夏將軍就破口大罵:“你這個卑鄙小人,本姑娘的冰清玉潔之身,被你這個齷齪流氓的髒手和賊眼給玷汙了,我要把你五馬分屍,然後丟到河裏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