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在大西部貧瘠的鄉下,幾個還是黑戶口的弟弟要讀書,身強力壯的父親在煤窯裏挖煤的時候被塌方的坑道砸斷了腿。十六歲的時候她不得不來到這紙醉金迷的城市打工,可微薄的工資根本不足以負擔一個家庭的開支。十八歲的時候被人帶進了夜總會,然後又轉戰到了桑拿中心,她不是那種天生一張明星臉,一出道就可以成為紅牌的人,為了多幾個回頭客多掙幾個錢,隻能努力地從光碟裏學習各種技巧,以滿足客人的需要。
可以說,她的紅牌位置完全是靠日以繼夜的勤奮換來的。她也希望早些離開這個圈子,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當初夜總會裏那些被客人帶走再也沒回來的姐妹,一度讓她羨慕不已,心裏也盼望著被哪個金主給包了。所以當強彪拿著錢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她二話不說就跟著走了。盡管強彪並不是她心目中那種風度翩翩一擲千金的老板,可服侍一個人總比服侍一群人強些。
但她根本沒想到強彪完全就是個變態,每天變著花樣的虐待不算,最可惡的是居然讓她。她雖然沒有文化沒有知識,這種東西吃了對身體有多少傷害也不重要,但她知道這玩意一旦上癮,幾年來辛苦賺來的錢都得砸在裏麵,而且今後恐怕再也存不起錢來。
她恨極了這個惡心的男人,卻不敢反抗。當丁少安出現並和她簡單談了幾句後,她從驚恐不安中清醒過來,立刻明白了該怎麼做。
強彪剛醒來的時候還覺得莫名其妙,麵對小紅大聲叫囂威脅著。小紅果然有些害怕起來,但杜銘川悄悄在她身後凝聚起來的黎婷婷的鬼影讓強彪嚇得直哆嗦,還以為小紅是被厲鬼附身了。出現幾次鬼影之後,強彪就老實了,對著空氣哀求起來。
小紅知道一定是客廳裏那兩個人的手段,她終於壯起膽氣,用皮帶在強彪胸前狠狠抽了一下。強彪痛的大叫一聲,這聲音刺激了小紅的神經,讓她興奮起來,再也沒有什麼害怕的感覺。她把幾年來麵對各種各樣男人時受過的委屈、壓抑、痛苦、折磨以及埋藏在心底的恨意,用皮帶、高跟鞋和牙齒一股腦兒傾瀉到強彪的身上。
丁少安雖然坐在客廳,但僅憑聲音他也能想象得出房間裏是怎樣一副慘痛的畫麵,低聲對杜銘川說:“千萬別得罪女人!太可怕了!”杜銘川此刻更是眉頭緊皺,要不是擔心這女人控製不住鬧出人命,他簡直想收了靈覺。
在一個發了瘋的女人麵前,再強壯的男人也會精神奔潰,何況這個男人的強壯還隻是表麵的。強彪很快就交代了自己的所有秘密,包括打架泡妞賭博放債以及藏私房錢的地方和銀行卡的密碼,甚至連小時候偷看絲廠女職工洗澡的事都說了出來。而和連正星的勾當因為丁少安事先交代過,小紅就問得特別仔細。果然和丁少安分析過的一樣,借錢給他們是受連正星的指使,孫娜爸爸的高利貸也是他去放的。
唯一讓他們意外的是,強彪居然曾經打過孫娜的主意,並且差點成功了。就在孫娜即將羊入虎口的時候,連正星及時出現救了她。也正是這一次,連正星結識並控製了強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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