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了,嶽在淵來拜訪張掌門,請幫忙通報一下。”青城山天師洞外,有位年輕道士正閉目打坐,嶽在淵走近身前五米處抱拳向一位身著道袍背上背著太極劍的年輕道士說道。
“無量觀,還請稍等,小道這就去稟報掌門。”道士急忙起身愣了一下後,不敢怠慢,拱手抱拳,趕緊向天師洞走去。
“是他,那個年輕人。”掌門交代過,後山禁區的那個年輕人,掌門口中的世外高人的徒弟。顯然這道士被嚇了一跳,若非嶽在淵開口,他都不知曉身前居然站著一個活人,距離這麼近。自己可是現在師門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了,感受其氣息好似常人無異,卻好似隱約像是和自然融為一體,這可是在掌門身上都未曾感受過的,像是掌門講道時提到過的“天人合一”境界,可又年輕的可怕,當今天下年輕一代的年輕弟子好像還沒有如此高修為的人。
“掌門師叔,後山的那位嶽在淵洞外求見。”年輕道士叩門說道。
“哦?快請,不,我去吧。”說著門從裏麵打開,走出一個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此人挽著發髻,留著山羊胡子,五官平凡,但是眼睛清亮有神,身形清瘦,身著太極道袍,更像是個書生。
“前麵帶路。”
“是。”
“張掌門有禮了。”嶽在淵看著疾步趕來的張玉河向前一步抱拳道。
“不敢當,不敢當,我就鬥膽叫一聲在淵師弟了。青禾快來見過你在淵師叔。”張玉河看到嶽在淵第一眼就瞳孔緊縮,急忙抱拳回禮又看向一旁的年輕道士說道。年輕道士有些傻眼,和掌門平輩,那以他的輩份,豈不是要叫師叔了。
“青禾見過師叔。”年輕道士急忙彎腰行禮。
“不必如此,說起來我也曾經是青城派的弟子,你的年紀,我還應該叫你一聲師兄呢。”嶽在淵輕笑道。
“說來也是緣分,好了,青禾你先退下吧。”張玉河說道,青禾再次向二人行過禮後離開。
“這次,我是代家師來向張掌門說一聲感謝的。”嶽在淵說道。
“這可不敢當啊,劍聖前輩能來我青城山,實屬我青城之幸啊,師弟你?”急忙擺手的張玉河看到嶽在淵背後背著的劍猛然問道,此時的他心如攪海翻江一般。
“張掌門也知我派之事?”嶽在淵看著張玉河盯著自己背後的湛盧劍說道。
“這豈能不知,沒想到在淵師弟如此年紀就獲得湛盧劍的認可,成為執劍者。真是天縱之才。我觀師弟精氣內斂,剛柔並濟,氣息隱約與天地契合,這是邁入了“天人合一”境了吧。上次見你時還是半步宗師,三年時間,可喜可賀啊。”張玉河震驚說道。
“掌門過獎,家師教導而已,無足掛齒。”嶽在淵客氣道。
“哦,那劍聖前輩他?”張玉河問道。
“家師他,算是要閉死關了吧。”嶽在淵輕聲說道。
“唉,劍聖前輩已是當世真正的高人,能與其相提並論的也就兩三人,其中少林的德空大師乃和劍聖前輩的同代高人,也是當世碩果僅存的幾位,他們若能成功渡過天人五衰,就是我華夏之福啊。”張玉河感歎說道,但他也對此事不抱什麼希望,畢竟生老病死是不可逆轉的。
“是的,家師當年也受過德空大師的師父素淨大師的指點,才有今日。”嶽在淵也說道。
“原來如此,沒想到劍聖前輩和少林還有如此淵源,此次師弟可是要去武當和少林?”張玉河問道。
“正是,張掌門怎知?”嶽在淵問道
“湛盧劍的執劍人自成一派,多年前每有傳人,都是各派來人道賀。到了劍聖前輩時。。”張玉河下意識看了嶽在淵一眼。
“掌門但說無妨。”嶽在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