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年聳了聳肩,起身就離開了。現在不是談不攏,而是幹脆談崩了。不過陳鳳年覺得這樣也好,本來就不是一條道上的人,與其逢場作戲的配合著,可能還真不如蔣欣說的那樣凡事靠自己。畢竟鏟除黑龍會的事情,即使日本方麵不做,華夏自己也是要想辦法的。
蔣欣見陳鳳年幹淨利落的起身離開了,自己也就在同池田涼子說了聲抱歉後跟著離開了。她現在也覺得池田涼子有點兒過分了。自己那一方什麼都不是,還偏偏要擺出行動指揮的架子,這讓人怎麼受得了?
隨著兩個人的離開,依舊坐在咖啡間沙發上的池田涼子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紅唇。她渾身顫抖,卻並不是因為陳鳳年的蔑視,而是因為自己一方的不爭氣。
是的,自己是沒有任何資格去和對方談條件的。也是沒有任何能力去約束對方的。自己最後的表態雖然從麵子上奪回了一點兒尊嚴,但事實上,這依舊無法改變對方看不起日本國際刑警組織的狀態。
許久後,池田涼子緩緩起身。她並不打算再繼續去懇求陳鳳年以及蔣欣的加入,因為那樣隻能讓日本國際刑警組織更加的丟臉。
既然沒有人可以幫助我,那麼接下來就隻能靠我自己了!
走出酒店的時候,池田涼子默默的在心裏對自己說著。這個頑強的姑娘從一開始起就是獨自在戰鬥。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恐怕情況也還將是如此。隻不過,池田涼子一直有個美好的願望,她希望日本國際刑警組織能夠爭氣一點兒,有朝一日不要再被誰看不起。
告別了池田涼子後,蔣欣很快追上了陳鳳年。對於陳鳳年剛才直逼池田涼子的蔑視態度,蔣欣並沒有說什麼。在這個時候,蔣欣隻是輕聲的征詢陳鳳年的意見道:“接下來咱倆怎麼做?真的要單幹?”
陳鳳年再次聳了聳肩道:“單幹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本來我還以為能多少的借助些日本國際刑警組織的資源呢!現在看起來,人家還真是吝嗇到了即想讓咱們幹活兒又不肯給咱們放權的地步了。”
蔣欣微蹙秀美道:“單幹有優勢,但公開的和日本國際刑警組織鬧翻對咱們可沒什麼好處。估計接下來的時間裏,日本國際刑警組織那邊就會派人來明目張膽的監視咱們了。一旦咱們做出了一星半點兒違背日本法律的事情,他們就會馬上提出趕咱們出境的要求。”
陳鳳年對著蔣欣笑了笑道:“看來欣欣你也不笨嘛!昨晚你自己說想要單幹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一味的在賭氣在衝動呢。”
蔣欣嘟起小嘴很是不滿的哼了一聲,但是同樣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陳鳳年糾纏。
在進了上樓的電梯後,陳鳳年邊思索著邊說道:“既然已經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的狀態了,那咱們現在就回去收拾行李好了。人家花錢租的酒店,咱們可不能總是無限期的住下去。昨天的房錢,咱們也自己支付。這點事情雖然看起來雞毛蒜皮,但咱們也沒必要給人家留下愛占便宜的話柄。另外,欣欣你通知咱們的人給咱倆準備一套公開的住所吧。安全屋就不要動用了。這次行動,咱們大半時間是不得不暴露在日本國際刑警組織的視線範圍內的,所以住所反而是越明顯越好。”
蔣欣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在走出電梯後自顧自的聯係起了換住處的事宜。
陳鳳年邊走邊嘀咕道:“小日本兒還真是不靠譜兒啊!大老遠的把我們請過來之前,難道就沒有先想想自己手裏有幾張可以用來談判的底牌嗎?現在可好,沒三句話就能談崩,這樣的談判我還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