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眼前這位欣欣姐和那位陳鳳年的小恩怨,陳默凡當然是知道的。所以對於蔣欣的質疑,他隻是繞過了重點的道:“欣欣姐放心吧!我是不會把所有的賭注都押在他一個人的身上的。咱們組裏自己的保護行動照舊。這位陳鳳年兄弟,說到底隻能算是個輔助而已。”
聽到陳默凡這麼說了,蔣欣才點頭表示認同的道:“就是,就是!堅決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那個色狼的身上。”
陳默凡聞言微笑著想了想,然後才猶豫著道:“雖然我跟這個陳鳳年沒有實際接觸過,但是從完整資料上看,這位兄弟也許沒有欣欣姐你想的那麼猥瑣。”
小美女蔣欣一聽自己的堂妹夫居然替外人辯解,馬上便氣鼓了小腮幫的道:“他還不猥瑣嗎?剛才在審訊室裏他居然明目張膽的往我腿上瞄,簡直可惡死了!要不是念在他是咱們請來的專家份上,我早就揍他了。”
陳默凡聞言隻得嗬嗬賠笑道:“是是是,他罪該萬死!欣欣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他一般見識了。”
蔣欣生過了氣後,還是有些疑惑的問向陳默凡道:“堂妹夫,關於他的完整資料我沒看過。你給我說說,為什麼你會覺得那個陳鳳年沒有看起來那麼色?”
陳默凡低頭思考了一下便道:“簡單的說,就是因為心理陰影。歐陽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曾經被一個舊社會的風塵女子騙的差點兒死無葬身之地。因此大難不死的老爺子後來就終身未娶了。而老爺子的這種對女人根深蒂固的不信任也就在潛移默化之中,遺傳到了陳鳳年身上。另外,這個看起來比我還要大幾歲的陳鳳年並不是沒有墜入情網過。不過當年他愛慕的那位貌似清純的妹妹,最後也是投入了幹爹的懷抱。這種現實的無情的打擊,估計也在很大程度上坍塌了他對愛情世界的向往。所以啊,遺傳加舊傷,陳鳳年這個人已經很難再讓哪個女人走進他的心裏。即使他表現的再怎麼猥瑣,估計也都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蔣家小美女聽完後撇了撇粉嫩嫩的小嘴不以為然的道:“還真是個脆弱的家夥!要是真的這麼容易就對天下所有女人都失去信心了,那我還真是瞧不起他!”
陳默凡對此不置可否。其實他明白,陳鳳年對女人的那種失望不是因為脆弱,而是一種基於對身邊發生事物的理性判斷。這種判斷沒人說得清到底是對是錯,但它確實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一個人的心態和做事風格。
見到自家堂妹夫沒有再說話,蔣欣便道:“開始我還擔心讓那個討厭的家夥去保護秦家大小姐會不會是送狼進羊圈呢。照你的說法,至少這點是不用擔心了。”
陳默凡聞言苦笑著道:“那也未必啊!陳鳳年即使有意藏拙扮豬,但老虎終究是老虎。歐陽老爺子養大的這個男人,在該向敵人露出獠牙的時候,我相信他是會那麼去做的。而一個霸氣側露的男人,很難讓女人不動心。”
蔣欣聽的一陣頭疼。於是,她便也站起身來道:“好啦,他具體是老虎還是病貓都不是我該操心的問題。陳大隊長,你繼續運籌帷幄吧!可憐的小女子我繼續去做端茶倒水的小文員了。”
見到這位大菩薩要走,陳默凡這個名義上的國安局本地區最高指揮官趕緊起身相送。心裏也在不斷的暗暗道:我的欣欣姐!您這麼一個極品大美女要真的去端茶倒水,我這個小廟裏誰敢接啊?您隻要不給我惹事兒,我就已經阿彌陀佛了!
而正當兩人向辦公室外走的時候,他們談論的主角卻已經早早的離開了國安局的地區總部。
陳鳳年本來是想回住處先看看相關資料的。畢竟是答應了要幫人家忙的,他也不好意思簡單的敷衍了事。可才到家,那部國安局發放的iPhone手機便響了起來,而上麵顯示的號碼備注名稱,赫然便是秦家那位極品美女大小姐秦雪。
接起電話,還沒等陳鳳年開口,電話那頭便傳來了一個略顯冰冷但很悅耳的聲音道:“陳先生,大概的情況國安局的同誌都已經跟我說過了。謝謝你來幫我們秦家。我現在希望你能在十五分鍾之內趕到萬達廣場的星巴克咖啡館來。”
陳鳳年微皺眉頭的問道:“秦小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電話那頭猶豫了一下道:“有人要跟你搶女朋友,也就是我。所以我覺得作為男朋友,你應該出現在這裏。”
聽著對方已經把自己套進角色的口吻,被趕鴨子上架的陳鳳年隻得歎了口氣道:“等我十分鍾。我去搞定那個跟我搶妞兒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