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許雁鴻,是他,怎麼會…在這兒遇見他?”
她的話音未落,若羽便一把將按住了霓寰的嘴,“別說了,我們見機行事。”若羽囑咐著說道,‘霜白劍’的劍柄被霓寰按在手中,此刻正微微顫動,似乎準備要隨時衝出迎敵。
‘亭羅殿’中,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集中在許雁鴻的身上,“師哥,怎麼辦。”聽著唐家此刻喊聲震天,李籍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怎麼樣,怕了吧。”唐瑄說完,就握住許雁鴻的手腕,一把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許雁鴻掙紮著睜開眼睛,“唐…唐瑄,你幹嘛,還不、還不放了我。”
唐瑄嘿嘿一笑,一雙手卻是握得更加緊了,“放了你,正是靠你了呢。”說著,凡剪著許雁鴻的手臂,許雁鴻逆不過他的氣力,“啊~”的一聲,被撲倒在地。
“少主,”李籍驚呼一聲,怒目而視,大聲疾呼道“唐瑄,你到底要做什麼,不要在此放肆,還不放了我們少主,若是傷到少主的一絲毫毛,老殿主回來,豈不將你們唐家夷為平地。”
“哦,到此刻,還放著大話,”說著,更為使勁的加大手中的氣力,許雁鴻的一雙臂膀像是被擰成了麻花的形狀,上麵紅色的血脈噴張,“啊~”又是不自覺的一聲驚呼。
“唐瑄,好,你不要再動他,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正說著,李籍上前一步,更是緊了緊手中的‘蛟龍劍’。
“唉,你可不要再上前,別怪我不客氣,”他話音還未落,便隻見他身子忽的抽動一下,從反剪著許雁鴻的雙臂中,傳來一股錐心的疼痛,他臉上隨即露出極為痛苦的神色,“啊~”的一聲驚呼,那雙反著許雁鴻的臂子像是觸電一般地急忙甩開許雁鴻的身體,向空中胡亂抖著,隻見一條七寸長的碧血蜈蚣此刻正緊緊叼在他的手指上,身體鮮紅如同初生的旭日,映照著唐瑄驚詫的慘白臉色。
霓寰趁機率先祭起‘霜白劍’一陣清冷地白色劍光滑落,左右兩邊押送著許雁鴻的弟子早已經是應聲倒地,緊接著,霓寰衝入唐家陣營中,握起寶劍,拽起許雁鴻的胳膊就要向外衝。
包圍的如同鐵桶似的唐家隊伍,那肯輕易放走到手的肥肉,裏外三層的將兩人圍在中央,一旁的唐瑄正死命的甩掉手中緊吊不放的碧血蜈蚣,氣急敗壞的叫嚷著,“不要放他們走,一個都不要放走。”
若羽和李籍此時同時出擊,雙雙祭出赤珠石和‘蛟龍劍’,魏然然的紫色光芒亮徹四野,白色的如騰龍一般的劍光嫻熟地遊刃於隊伍之中,劍光所到之處,唐家子弟無一絲反抗的力氣,悉數應聲倒地,許家子弟此刻奔叫著揮舞著兵器,全麵加入和唐家的決鬥中。情勢完全朝著有利於‘亭羅殿’弟子的方向行進著。
那頭上係著藍布巾子,身穿黃色長衣的被稱為少主的英俊少年此刻望著眼前,唐家子弟在與敵作戰中血流成河的慘狀,埋怨地瞅了一眼剛剛甩掉蜈蚣的唐瑄。
此刻,唐瑄看著不知從哪裏殺出兩個武功頗為不凡的女人,將眼前情勢悉數扭轉,唐家子弟已經是傷的傷,死的死了,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沒用,都是沒用的廢物。”那少主輕鬆地用劍刺穿一名撲在他麵前的許家弟子的胸膛,憤怒的烈焰已在他的胸膛熊熊燃燒著。
“唐主…”唐瑄一麵招架著接二連三撲在麵前的許家子弟,一麵幾乎是帶著哭腔央求著,“唐主…事到如今,也得讓他們看看我們唐家的…”
一句話音還未必,就被那名他喚為唐主的少年惡狠狠的瞪了回去,那少年頗為厭惡的瞅了他一眼後,舞著一把寶劍,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