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她也覺得李鴻運挺可憐的,這件事別人不知道,可她知道,李鴻運是被逼無奈才嫁給了喬淩風。
李之言看著是個文官,但其實跟淫官沒什麼兩樣,傻子都知道傳宗接代更何況媳婦早死的男人呢?
李之言今年還不到四十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原本官場上就有人說他養女兒跟養媳婦沒什麼區別,他一開始覺得這話太過混蛋,但時間長了,思想就這麼潛移默化的被改變了。
“這麼說來,太子那晚盛怒離去,原因就是發現李鴻運不是處子了?”亓玥磕著瓜子,譏誚的看著麵前斟茶的男子。
男子將涼茶一飲而盡,“李之言可是給當朝儲君帶了頂大大的綠帽子啊。”
“你說這李之言也真夠禽獸的啊,連自己的女兒也不放過。”亓玥嘖嘖兩聲。
男子又笑,隻是不接話。
男子長相不同於他本人的性格,他的相貌並不突出,但那雙淡沲的雙眸,瞧見一眼便有種置身於明麗流芳的春光之中。
男子抬手捂著亓玥的眼睛,“看什麼?”
亓玥笑著拍來男子的手,“你怎麼這麼煩人。”
男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向後一扯,亓玥直直摔進男子懷中。
男子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抓著她的手腕,將頭埋進她的頸窩。
亓玥隻覺得脖子後邊散的熱氣就要抵達全身,驀的,手腕處傳來一陣疼痛。
男子將她拽開,食指掐著她的腕脈,眸子尖銳幽深,亓玥從未見過這樣的他,眸子裏滿是觳觫。
“你懷孕了。”男子眯了眯眼睛,寒聲開口。
亓玥聽見這個消息連驚訝都來不及,立刻拽著男子,“文祠,除了你我誰都沒有…”
文祠愣了一下,他沒想過亓玥會這麼說,於是撥開亓玥的手,“孩子不能要,找個機會打了吧。”說罷又摸了摸亓玥的臉,“我希望下次來時…”文祠垂眸看了看亓玥的肚子,笑了一聲,“再會。”
等亓玥確定文祠走了後,整個人如癱了般坐在地上,她緩緩的抹上小腹。
對於這個孩子的到來,她一點也歡喜不起來,如果是喬清箬的,她可能…
可能什麼?
她不應該會很歡喜麼?
為什麼現在卻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她不想去探究為什麼,也沒必要去探究為什麼,她心裏早就有了答案。
女人永遠都對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有另類的感情,況且文祠技術好到她不敢深究。
亓玥苦笑了一下,眸色異常堅定,她為什麼要打掉孩子?她就要留下她跟文祠的孩子,然後嫁禍給喬清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