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花看了後一臉凝重的慌張叫道:“哎呀,都別磨蹭了,人都撐不住啦~”
子玉熠簡無語,覺得跟陳白花溝通的確很困難,索性一頭紮進水裏,繼續往岸邊遊。
“哎呀快點~人又沉進去了…”陳白花見子玉熠簡又忽然不見了,驚慌失色的叫了出來。
遊了半天,子玉熠簡可算摸到岸上了,她吐出湖水,咳了兩聲,這才緩緩爬上了岸。
“哎呀?子玉姑娘上岸了。”陳白花看到岸上一抹黃色身影驚訝的叫了出來。
子玉熠簡往岸上遊的時候皇帝見人掉水裏便忙讓船靠岸,下了船。
織暇見子玉熠簡上了岸,忙吩咐婢女道“快去拿件幹的衣服!”說完便往子玉熠簡這邊跑。
不禁是織暇,還有好一部分人都往子玉熠簡這邊奔。
子玉熠簡剛從冰涼的湖中上來,打了個哆嗦後,顫顫悠悠的動手擰衣擺上的水。
子玉熠簡上了岸,喬暄也跟著上了岸邊,他抬手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子玉熠簡的身上。
雖說也是濕的,但子玉熠簡還是很感激,她抬眸看著喬暄笑了笑,“謝謝。”
喬暄準備把扶子玉熠簡起來,子玉熠簡動手擋開了,禮貌道:“不勞殿下,我自己可以。”
說罷,子玉熠簡扶地站了起來。
“織暇,你快帶著子玉姑娘去換一身衣服,免得染了風寒。”皇後知道女子是不能受涼水刺激的,跟著織暇過子玉熠簡這邊後趕緊吩咐著織暇。
織暇點點頭,領著子玉熠簡朝隱月宮去了。
“嗬,挺大牌嘛,參加個宴會光行頭都換了四次了。”亓玥聽了皇後的吩咐,眼裏又是嫉妒又是不屑。
“嫉妒了?有本事你也換啊?”望琛府嫡女薛紫儀聞言走到亓玥身邊瞅了瞅,後而不屑的出聲。
“我還以為是將軍府嫡女,原來竟是一個小小的庶女,現在這世道真是變了天兒了,連一個庶女都這麼猖狂,也難怪武將所生,連最基本的尊卑都不知。”薛紫儀的母親望琛侯夫人與玉王妃是親姐妹,薛紫儀同子玉熠簡的關係也不錯,聽見有人詆毀子玉熠簡,她自然是要幫忙的。
“薛小姐口下留情,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薛小姐可要好好掂量才是。”亓綺本來不想幫亓玥的忙的,可無奈薛紫儀連她也罵了去,這她便不能不管了。
薛紫儀唇角一勾,高傲得抬起下頜冷笑:“我從來都說該說的,而不該說的,那可就因人而異了。”
“你……”亓玥被說的一陣惱怒,亓綺見亓玥想發聲,亓綺連忙拉住亓玥,瞪了她一眼,隨後笑了笑:“薛小姐,罵人是需要有針對性,不然,會引火上身的。”
薛紫儀聽出了亓綺話裏的弦外之音,挑眉笑了笑:“定然是有針對性的,不過亓大小姐貌似,不該管這件事兒吧。”
“自然。”亓綺得了回答,笑了一聲就走開了。
亓玥不傻,自然聽得出兩人說的什麼,一時間惱羞成怒,甩袖離開。
薛紫儀看著亓玥的身影冷冷一笑:“不安分的賤蹄子。”
與此同時,子玉熠簡換了另一身出來,而子玉幽也被救上來換了一身衣服。
皇帝問子玉幽和子玉熠簡是如何掉進水裏,子玉熠簡和子玉幽的回答皆是一樣:一不小心掉進去的。
皇帝也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也便沒有問,正發話讓兩人下去,這時陳白花拿著一個石墜走了過來。
“請各位看一看,這是哪位的石墜。”陳白花拿起石墜在眾人麵前晃了晃。
“陳公公,那是我的。”子玉幽看了石墜後軟軟的出聲。
“什麼?!”話一落,順和的聲音便猛然拔高,聲音中充滿了不可置信,“這明明是表弟的貼身物品,怎麼會是你的?”
話一落,子玉熠簡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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