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鐵籠內,一襲紫裙的秋蘭眼中閃著異樣的神采看著自家的少爺,接下來的將要出現的東西,估計會讓這群不速之客大吃一驚吧!
平時少爺就愛鼓搗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她本以為沒有絲毫作用,卻沒想到今天能派上大用場。
“哈哈哈,於逸烈!既然你作繭自縛,那可就別怪我下狠手了!隻要將你們拿下,整個雅閣還不是我囊中之物!”略微好受些的趙平川看見這一幕後,不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嗬嗬,想將我拿下,還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淡然一笑,於逸烈毫不在意的揮袖轉身,坐到椅子上。
麵對自己老爹投過來的疑惑眼神,他不動聲色的打著眼色,見此,於厚峰也隻得按耐住心底諸多的困惑,繼續看下去。
什麼時候,家裏客廳被這小子安置了這麼大個鐵籠子?能抵擋這麼多人?莫非,這看似和往常一般無二的客廳,還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機關不成?
“給我去找些長木棍來!自作聰明的小子!今天不把你打殘,我就不姓趙!”眼珠一轉,趙平川頓時便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吩咐下人的同時,一邊惡狠狠的對著悠閑坐在椅子上的於逸烈說道。
看著趙平川的一眾狗腿轉身便欲往大廳外走去,於逸烈嘴角不由掠過一絲淡笑。
他的地盤,想進來容易,想出去嘛,可就難了!
毫不猶豫的將右邊的椅子把手一轉,一陣齒輪轉動之聲頓時響起,大門頓時關上。
與此同時,所有門窗邊緣的地麵,再次裂開一條尺許寬的縫隙,一塊塊寬大而黝黑的鐵板快速的升起,將整個客廳全部封死。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怎麼做到的?!”趙平川見此不由頓時便傻眼了,在大胡,有這麼高級的陷阱?
不過轉瞬他便釋然,就算再怎麼高明的陷阱,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也將不堪一擊!
“都給我回來!想辦法將籠子打開,製住於逸烈者,賞百兩銀子!甚至還可以享用那丫鬟,至於那老頭嘛,打個半死就行了,嘿嘿...”趙平川眼中閃過一絲邪異,對著愣在哪裏的手下說道。
今天不論如何,他也要將這小子揪出來,打斷這小子的雙手雙腳,以泄那兩腳之憤。
到現在,他的雙腿都還有些麻木,髒腑更是隱隱作痛,行動都有些困難。
此時聞言,一幹下人紛紛露出大喜之色,眼中的貪婪以及火熱頓時顯露無疑。
一反常態的,這次他們主動上前將籠子包圍,奮力的想將籠子拉開。
將趙平川的汙穢之言一字不漏的聽在耳中,於逸烈始終保持平淡的神色不由微微變化,雙眼漸漸眯起。
一襲紫裙的秋蘭站在他身旁,麵對著籠子外眼神貪婪如猛獸般的七八個惡漢,不由頓時羞惱難當,滿臉通紅。
“這個畜生!”雙手死死的握著把手,於厚峰渾身微微顫抖著,聲音有些嘶啞的說著。
此等心腸歹毒之人,必定不會有好下場!
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於逸烈沒有再廢話,而是直接轉動起左邊的把手。
“鏘~鏘~鏘~...”連續十餘道開閘之聲響起。
大廳周圍房梁,柱子,三人所背靠的牆壁,頓時出現了一個個正方形的暗盒。
不明所以的眾人連忙凝神看去,卻隻看見一個個黑乎乎的正方形小洞口,看不清裏麵有什麼東西。
正疑惑之際,於逸烈再次轉動了一圈把手。
“突~突~突~突~...”
十多把造型奇異的弓弩頓時從小孔內冒出,每一把弓弩上,赫然已經裝上一枚小型的箭矢。
一幹下人正處於十多道寒芒的中心,不由頓時惶恐起來,連忙散開。
這要是被射中了,小命可就沒了。
見此,於逸烈將把手再次一轉,所有弓弩頓時調整角度,對準站在大廳中心站著的趙平川以及那黑衫老者。
此時,於逸烈方才語氣冷漠的對趙平川說道:“現在,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趙平川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說道:“你想怎樣...我爹可是煉藥師...”
“嗬嗬,煉藥師又如何,正如你所言,我現在想打斷你的雙手雙腳,就讓你身邊的莫老代勞如何?否則,今天你們身上多出幾個窟窿還能不能活著走出這裏可都是問題了...”看著神色惶然的兩人,於逸烈微笑著說道。
“你!”麵色漲紅,趙平川站在原地不由氣急。
而此時,一旁的黑衫老者走上前兩步,將趙平川擋在身後,陰沉盯著於逸烈說道:“小子,凡事別做的太絕了,大家都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一千兩銀子就當賠禮,今日之事就算大家扯平了。不然的話,你於家日後可難過了。想想你父親的醫館,還有你辛苦經營多年的雅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