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媽賣逼,你算個啥慫人,也敢見義勇為、當英雄,草!”那青年正說著話,抬起腿對著蒲陽的小腹就是一腳,這麼短的距離,尋常人根本難以躲開。
可蒲陽是尋常人嗎?他早有預感的同樣也是抬腿彈出一腳,剛好是和這名青年人的腳狠狠的撞在一起,兩個人都是閃電般的收回了腿,臉上浮現出一抹凝重之色。
腿上傳來的陣痛,也讓蒲陽意識到,麵前的這個青年人並不是什麼草包角色,而是一個打架的好手,心中一陣苦笑,不會真的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吧。
事已至此,後悔最是沒用,蒲陽閃電般收回腿之後,急忙拉著躲在身後的女孩兒一起後退,和麵前的青年人拉開距離,雙眼如電,謹慎的盯著著青年人。
“我說怎麼敢站出來英雄救美呢,原來是有兩下子呢,雜慫,你既然這麼有種,和我打一場,答應了我,你帶著這個女人走,怎麼樣?”青年人活動著自己的手腕,目光森然的盯著蒲陽,主動挑戰道。
“你做得了主嗎?”蒲陽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個暈厥一個慘叫的外國青年人問道。
“這個你放心,我說話算數,就算出了啥問題,我一力承擔!”青年人正色說道。
“好,你先去一邊等著,把衣服穿上。”蒲陽對躲在身後的女孩說道,女孩的衣服被撕破了,露出了大麵積的皮膚,蒲陽情急之下直接脫下自己的短袖遞到女孩手中,自己則是赤著上身,露出結實的肌肉。
“謝謝你,謝謝你!”女孩顯然還沒有從驚恐中反應過來,木然的接過蒲陽遞過來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寬大的衣服一直遮到了她挺翹的臀部,更顯幾分嬌小可愛楚楚動人。
“你能打過他嗎?”女孩穿好衣服之後,長出了一口氣,緊張的問道。
“打不打得過,要打了才知道,你去旁邊看著就行了。”蒲陽說道。
“謝謝你,你是我的大恩人。”女孩點了點頭,感激的說著,聽話的退到了一邊。
“你叫撒名字?”青年人問道。
“馬軍。”蒲陽回應道。
“馬軍?沒聽過。新來的?”青年人問道。
“來N省民族大學上學,早了兩天。”蒲陽說道。
“哦,原來是個生瓜蛋子,那倒還行,衝動是衝動了點,起碼還有點血性,不過,你打了我的客人,就是扇了我的臉,這個帳必須得算,我叫哈銘,也是N省民族大學的學生。”青年人自報家門說道。
蒲陽注意到,當哈銘報出自己名字的時候,周圍很多人的臉色都是一變,很顯然,這個哈銘也不是什麼籍籍無名之輩,果然是一號人物,蒲陽心中更添了幾分謹慎。
這個時候,有兩個G市當地混子的青年,將躺在地上的兩個外國青年人扶起送往醫院,這樣一來,哈銘這邊就隻留下三人,蒲陽這才發現,另外兩人當中,還有一人和哈銘長得極為相像,應該是親生兄弟。
這兩人倒是一點兒也不著急,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當看客,明顯是對哈銘的身手極為自信。
蒲陽和哈銘之間的對視還在繼續,兩個人都在暗中積蓄著力量。
某一刻,哈銘率先動手,直直的對蒲陽揮出一拳,他的個頭還沒有蒲陽高,這一拳是衝著蒲陽的下巴去的。
蒲陽目光一凝,臨危不亂,並沒有著急動作,而是等到哈銘的拳頭快要打到他下巴的時候,才猛地探出左手手掌,一把抓住了哈銘的手腕,將哈銘的拳勢牢牢的遏製住,再也不能前進分毫。
與此同時,蒲陽右手握拳,朝著哈銘空門大開的肩膀接連砸出三拳,三拳過後,哈銘的臉色已經是極為的難看,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了出來,難以置信的看著蒲陽。
他這一拳雖然毫無花哨的技巧可言,但是速度和力道都是不可小覷,尋常人要麼是躲開,要麼是橫起手臂硬擋,沒想到蒲陽卻是後發製人,而且出手凶狠,這三拳下去,直接讓哈銘的右手臂暫時失去了知覺。
哈銘知道,這還是蒲陽留了手的緣故,要是蒲陽使出全部的力道,拿出剛才一拳打到兩名外國青年人的架勢,他這條胳膊就算是廢了。
哈銘哪裏知道,蒲陽畢竟是習武多年之人,早已將武術融會貫通,即便是尋常與人動手,對於出手的時機、角度、力道的把握也是妙到巔毫,遠超常人,根本不是哈銘這種野路子能對付的料的。
“還打嗎?”蒲陽一招製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