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和李夢菲留下,我從望月堂調派二十個兄弟協助你們,這次綁架的人有點兒多,大頭負責看管,把莊新華和他兒子、侄子關在一起,剩下的那十幾個少爺單獨處理,李夢菲負責思想教育工作,你照看鮮奶吧的這段時間和這些少爺們也算有點交情,一個一個和他們單獨談,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要吃的給吃的,要喝的給喝的,看能不能拉攏到咱們這一邊,咱們要對付的隻是新華幫,抓這些個少爺們僅僅為了配合行動而已,可不能出岔子。”蒲陽首先安排道。
“明白!”大頭和李夢菲異口同聲的答應道。
“鄭軍,我再跟你確定一次,新華幫的話事人總共有五個:董成鵬、馮賀、朱自強、牛小猛和鄧學義。”蒲陽轉頭問鄭軍道,他手裏還拿著厚厚一遝照片,都是觀星的兄弟們平時秘密拍攝的。
“沒錯,就是這五個人。”鄭軍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牛小猛在新華幫自己開的洗浴中心裏泡澡還沒出來,馮賀和朱自強在酒吧喝酒,董成鵬和鄧學義在柳子胡同?”蒲陽繼續問道。
“是的,我手下的兄弟們一直盯著他們呢,消息都是持續不斷傳回來的,肯定沒問題。”鄭軍說道。
“那行,關鵬、陳默,你倆第一陣,帶閑雲堂和地府堂的兄弟幹掉牛小猛;九哥、力子,你倆第二陣,帶九龍堂和聽風堂的兄弟幹掉馮賀和朱自強,劉鋒也跟著九哥一塊兒去,我和於冰帶著望月和天宮的兄弟去柳子胡同守董成鵬和鄧學義。”
“我們這次行動謀劃已久,準備也算充分,勢在必得而且要一擊必中,行動目的很明確,就是殺人,這五個話事人在新華幫的地位舉足輕重,連莊新華自己都說,就算是在沒有他坐鎮指揮的情況下,隻要這五個話事人還在,新華幫就還能維持正常運轉,既然如此,我們就一定要把這五個人幹掉,注意,是幹掉,一定要確保其必死無疑,隻要弄死這些關鍵人物,新華幫就算勢力再大,也是群龍無首,咱們就有充足的時間一點一點的將其蠶食消化,動手的時候自己小心,對手身上可能有槍。”蒲陽一邊囑道,一邊把手中的照片發給了李炫君等人。
“照片的背後有我們觀星負責蹲點的兄弟的電話,各位到達預定地點之後,先和他們聯係,確定好情況之後再司機出手。”鄭軍補充道。
“明白!”眾人異口同聲的應道。
“關文,讓你準備的黑色蒙麵巾到位了沒有?酒吧、洗浴中心都有攝像頭,路上行人也多,最好不要被人抓住把柄。”蒲陽問身旁的關文道。
“準備好了,院子裏堆著兩大箱子呢,出門的時候一人拿一條就行了。”關文點頭道。
“那就幹!分頭行動,隨時保持聯絡!”蒲陽見大家都清楚了行動部署,也不再耽誤時間,給於冰、劉鋒遞了一個眼色,三人一馬當先,衝出了院子。
院子外的路上,停著一溜麵包車,總共有幾十輛之多,都是提前租好的,為了這一次的行動,蒲陽是真的下了血本,悄無聲息的調查了幾個月,不顯山不露水,掌握了準確的信息之後,召集社團的主要人物連續開會好幾天,把行動的每一個細節都考慮的麵麵俱到,各項準備工作都做到萬無一失之後,才看準時機跨出了第一步——刺殺彭樹林。
正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彭樹林、莊清華、莊新華這個鐵三角關係維持了幾十年,在外人眼裏是固若金湯,可蒲陽就相信,有些時候隻是當局者迷,不是不能動,而是很多人不敢動、不想動甚至懶得動,這就是習慣帶來的思維定式。蒲陽不一樣,他是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來看這件事,而且是抱著必勝的決心操持謀劃,經過一番慎重的考慮之後,才把突破口定在了彭樹林身上。
太平日子過久了,人難免會疏於防範,彭樹林是這樣,莊新華也是這樣,蒲陽就是抓住了這一點,雷霆出擊,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行動一旦展開,必須緊密無間的連軸轉,一旦給對方喘息的時間,就有可能前功盡棄。
付出的努力是不言而喻的,可是如果能打贏這一場硬仗,得到的好處也是可以想見的,機遇永遠都是和風險並存,所以才被稱為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