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不是我說,以前都不知道,你原來這麼酷的!簡直帥爆了,宋人傑完全被你氣息壓製了啊,你簡直是我偶像!”回去的路上,於冰不停的重複這句話,就像個複讀機一樣,那意思就是如果蒲陽不接話的話,她就一直說下去,結果蒲陽就真的一直沒接話,最後於冰自己口幹舌燥的受不了了,蒲陽給她買了個冰激淩壓驚,好在學校門口的冷飲店還開著門。
第二天一早,陳默帶來了金占財的答複,想要平息這件事情也可以,事情是從於冰和金勝的爭端開始的,現在紅姨死了,金占財算是鬧夠了,但是金勝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不依不饒的,非得有人當麵給他道歉才行。
“道歉就道歉,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去。”蒲陽淡淡一笑,說道。
“陽哥,金勝說了,得給他下跪……”陳默用蚊蠅一般大小的聲音說道。
“我知道了,大頭,今天中午放學之後,你請於冰吃頓飯吧,具體什麼理由你自己決定,陳默和我一起到醫院去給金勝道歉。”蒲陽殊不在意的說道。
“陽哥,別去了,大不了咱們繼續和那狗日的幹下去就是了!”大頭阻攔道。
“明明可以簡單處理的事情,為什麼非要搞那麼複雜?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誰都不要再提。”這一個早晨,蒲陽上高中以來第一次趴在桌子上睡覺,一睡就是一上午。
下課鈴響了,今天天氣挺好,陽光明媚的。
“於冰啊,你來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呢,今天中午我請你吃飯吧。”剛一下課,果然看到於冰第一時間出現在一班門口,好像她根本不用上課,可以隨時提前出來一樣。
“請我吃飯?大頭娃娃,你不是想要泡我吧?”於冰挑眉看著大頭,惡作劇的說道。
“不是,你想到哪裏去了,上次我發現咱倆在混黑社會這個問題上的觀點出奇的一致,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所以我想我們有必要就這個問題深入的探討一下,你說呢?”大頭搬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蹩腳說辭。
“好啊,有人請吃飯怎麼都好。”於冰看了蒲陽一眼,愉快的答應了。
“我也去。”孟欣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大頭身旁,幽幽的說道。
……
“陽哥,我看還是別去了,真的,金勝那狗日的算什麼鳥東西,不配你給他下跪道歉。”去往醫院的路上,陳默再度勸到。
“陳叔沒給你講過韓信胯下受辱的故事嗎?逼韓信鑽褲襠的那狗日的,又算什麼鳥東西?我和韓信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呢?”蒲陽一句話說的陳默無言以對,隻是看向蒲陽的目光中,更多了幾分發自內心的敬佩。
金勝住的是縣醫院的高級病房,當然這個高級也是相對而言的,整個縣醫院的條件也就那樣,病房陳默都已經打聽清楚了,進了門就直奔樓上。
在門前停下腳步,透過門上的玻璃窗,映入眼簾的是一道熟悉的背影,穿著一身大紅裙子,正趴在金勝身上,做著某些曖昧的動作,蒲陽身子顫了一下,拳頭不自覺的攥緊,最終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連敲三下門,紅裙子聽到敲門聲,猛地坐直了身子,扭捏的整理著衣服和頭發。
“陽哥……”陳默原本白皙的臉龐此時也是有些漲紅,下意識的抓住了蒲陽的手。
“沒事兒,我和她已經沒關係了。”蒲陽鬆開了拳頭,深深陷入掌心的指甲上,還帶著血絲。
“誰呀,來的真他嗎不是時候,進!”金勝煩躁的說道。
“金哥,我是蒲陽,特地來看望你。”蒲陽將從陳默手中接過的果籃放在牆邊,客氣的說道。
“喲,原來是陽哥啊,我當是誰呢,快快,扶我坐起來,我得好好接見接見陽哥。”金勝惺惺作態的說道。
小梅對於蒲陽的到來也很意外,一時間也是有些心慌,手忙腳亂的將金勝扶著坐了起來,金勝的胖手順勢就伸進了小梅的領口裏。
“金胖子,你做事不要太過分!”陳默忍無可忍的教訓道。
“陳默,你說話給我注意點!這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陽哥,自己找地方坐吧。”金勝一臉得意的說道,小梅閉著眼睛,臉紅的能滴出血來,手裏緊緊攥著床單,卻是不敢有任何掙紮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