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紅袖一如既往的想要直接衝上去,不過這次我先攔住了她,對她說:“別上,你不是她的對手。你去對付那些雜兵,把她交給我。”
出人意料的是,這次靳紅袖竟然聽了我的勸告,看來她還是分得清好賴的。
我對仙姑:“好,那就讓我看看花月宮的武功到底邪門在哪兒。”
說完,拔出佩劍向她刺去。在我出手的一瞬間,水池旁的那些女人也一躍而起,手執各種兵刃向我殺來——也不知道她們從哪掏出來的武器。好在靳紅袖沒有在這個時候對我置之不理,她替我擋住了那些女人,好讓我安心對付仙姑。
花月宮的招式果然邪門,專攻對方兩腿之間,這讓我很苦惱,明明有幾次我可以刺中她的要害,可是她的指甲始終沒有離開我的“要害”,所以我麵臨的選擇是:殺了她,我被她那啥;不殺她,跟她繼續纏鬥。纏鬥就纏鬥!跟她過了二十多招也漸漸明白了花月宮的武功也就那回事,打法下三濫招式陰險而已。而且幾次跟她比拚內力讓我對花月宮的內功有了一定的了解——所謂的雙修也不過如此,雖然雙修可讓內功速成,但是畢竟根基太淺,跟我比拚,她是在找死。
我抽空瞥了一眼靳紅袖那邊的情況。她那邊還好,雖然現在她沒有拿著她那條銀鎖鏈,但是她的招式甚至比花月宮還要陰險。
穩操勝券!
可是變故往往就在人最開心的時候發生。靳紅袖畢竟年輕,花月宮的小雜碎不是她的敵手,我這邊的仙姑也漸漸落了下風,這時候靳紅袖“簡單粗暴”的心裏開始作祟——靳紅袖趁仙姑又一次故意向我露出破綻的時候從後麵刺向了仙姑的腰眼。
我心說:完了。
在外人眼裏看來,靳紅袖這麼做完全正確。她攻擊仙姑的破綻,而仙姑想要彌補這個她這個破綻,就必須漏給我更大的破綻,似乎仙姑是必死無疑了。
靳紅袖太低估仙姑了。
仙姑還真是給我露出了更大的破綻,但是我卻沒勇氣刺下去。
靳紅袖刺向仙姑腰眼的一瞬間,仙姑迅速轉過身來抓住了她的手,內力一逼,直接將她震昏,緊接著順勢一帶把靳紅袖擋在身前。如果我這個時候一劍刺下去,我相當有把握把她們兩個人都刺穿。
可是我會這麼做嗎?顯然不會。
我硬生生地停住這雷霆一劍。這個時候我的表情一定很難看。
“看來是仙姑我猜對了,”仙姑邪惡地笑著,手指甲慢慢地在靳紅袖的臉上劃著,“你果然不忍心看這姑娘受傷害。多標誌的人兒啊,我還真不忍心殺了她。”仙姑的手繼續往下劃著,最終,她的手停在了靳紅袖的衣襟上,又對我說:“你想不想看看這姑娘的身體?”
“別!”我把劍往地上一扔,立馬換了一個笑臉,“仙姑啊,晚輩剛才多有冒昧,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哼,現在這小嘴兒變得這麼甜了?男人啊,就是不能相信。”
我心說,現在能拖一會是一會,在這地方,那仙姑把靳紅袖扒光了都是小事。我承認我確實對靳紅袖的身體感興趣,畢竟她那麼漂亮,正常男人都會這麼想,但是我可不想在這兒看她的身體。所以我決定再耍一會貧嘴。
“我知道漂亮的女人都心慈手軟的,”說實話,這話我自己都不信,我眼前的兩個漂亮女人哪個都跟心慈手軟不沾邊,“所以您不會傷害這姑娘的對吧?”
“年輕人,”仙姑說,“我活了幾十年了,什麼樣的男人都見過,你這種小嘴兒甜的,我也見多了。”
“沒看出來仙姑您已經幾十歲啦,我還以為您今年才十八歲呢,仙姑您真是駐顏有術啊,晚輩我……”後麵的話還沒說,就有人用力在我的後頸砸了一下,下一瞬,我兩眼一黑,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