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智真悟看到自己擺在椅子上的火柴亂了以後,立刻叫道:“喂,不要隨便亂碰好不好啊!”
毛利蘭立刻跑了過來,“對不起啊,那智先生!都是我不好,我沒有看住他,對不起。”毛利蘭抱歉地說道。
“哦,算了。”那智真悟看到是毛利蘭,也就沒有在追究,畢竟毛利蘭看起來是淩風的女伴,那智真悟想要進入風淩娛樂,就不能得罪毛利蘭。
“那智先生,這種火柴遊戲也是您的興趣麼?”毛利蘭問道。
那智真悟看了一眼淩風,發現他沒注意這裏,於是回答道:“應該算吧。像我這種大帥哥,興趣也是知性的。”那智真悟又忍不住自戀了起來。
“額。”毛利蘭一頭黑線。
“那智先生,剛才辛苦了,請用毛巾擦擦汗吧。”豆垣妙子走了過來。
“哦,謝謝你啊。”那智真悟接過毛巾擦了擦。
“對了,妙子,今天晚上要不要陪我吃飯?”那智真悟問道。
“不行!”豆垣妙子擺了擺手,拒絕了。
這一幕正好被淩風看到,他無語了,那智真悟除了長的可以,演技平平,不過人很自戀,而且非常的不靠譜。
“有什麼關係呢?一下子而已?”那智真悟步步緊逼道。
“不行的哦!”導演加藤武敏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個高個子皮膚有點黑的男子,解釋道:“因為妙下個月就要和這小子結婚了。”
“是不是啊?島崎!”導演加藤武敏問向身後的男子。
“是啊,沒錯。”島崎裕二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開口應到。
“哇,這是真的麼?那真的要好好恭喜你們了。”毛利蘭驚喜地說道。
“謝謝你。”豆垣妙子謝道毛利蘭。
“結婚前的人,怎麼看都像朵花啊!”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不過嘛,那也隻是一種幻覺罷了。”攝影師安西守男的話令人聽了討厭不已,而且尖尖的下巴讓淩風一看就知道此人一肚子壞水,可能死的就是他了。
淩風最討厭這種人了,就算今天他不死,淩風估計也不會讓他好過。
“你說什麼啊?”島崎裕二憤怒了,跑向安西守男。
“裕二,算了吧。”豆垣妙子阻止道。
“那家夥,怎麼隻會說一些惹人厭的話呢?”島崎裕二出奇的憤怒,因為安西守男說了豆垣妙子的壞話。
“這隻是一般論呢,我又不是特別指你們。”安西守男囂張地說道。
“你沒必要那麼生氣的嘛!”安西守男一臉可惡的表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一陣恐怖的聲音傳來。
“很有趣的聲音不是麼?是我上個月從美國的時候買回來的。”安西守男解釋道。
“嗯,不響了,那我也告辭了。”討厭的安西守男離開了。
淩風決定,今晚親手解決安西守男,因為淩風發現豆垣妙子好像對於安西守男有一點懼怕,安西守男手裏應該有豆垣妙子把柄一類的東西,而且曾經敲詐過豆垣妙子,豆垣妙子很怕島崎裕二知道。
以前已經不重要了,但是在淩風眼中安西守男必死,中國有句話叫做: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而且安西守男觸犯了淩風的底線,剛才那陣手表恐怖的聲音嚇到了毛利蘭,光這一條,他就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