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說不出來了吧?那麼請你滾出這裏。”我說。
“如果你還想見陰胎,現在你就跟我去一趟冥界,我保證會讓你見到的。”尹慕白說。
冥界……嗬嗬。難道他忘了,是他跟燃將我從冥界逼出來的嗎?
還保證?現在的他拿什麼保證?拿他的心狠手辣與不擇手段嗎?
我冷笑了一聲,轉身就躺下了。
表麵上看起來,我是一副絕情冰冷的模樣,但是我卻心如刀絞。
明明……明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為什麼他還要提起來?難道還嫌傷我傷的不夠深嗎?
他難道不知道我不單單隻是因為陰胎而恨他的嗎?
現在的我,即便陰胎沒死,也會接著恨他,甚至……更恨他。
“跟我走。”尹慕白說著,一把就攥住了我的手腕將我往外拽。
這一拽直接將我從床上拽的坐了起來,一下子就扯到了我胸腔裏還沒完全恢複好的傷。
我頓時就疼的白了臉,沒被抓住的手一下子就捏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痛苦地呼吸著。
他的手鬆了鬆,可是緊接著又攥緊了。
“你知道嗎?你的這種性格曾經讓我深陷不能自拔,可是當初我有多愛你,現在我就有多恨你。”我攥著自己胸前的衣服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憑著感覺麵向他。
“說吧,你來的目的是什麼?說出來說不定我良心大發,答應你也不是沒可能。”我說。
“跟我一起阻止清越。”尹慕白說。
果然是因為清越!我笑了。
我說:“我是什麼人啊,您冥界執政官都阻止不了的人,我一個女人怎麼能阻止得了呢?我看您的腦袋是被門夾了吧?”
尹慕白沒說話,但是我從他突然攥得死緊死緊的手和屋子裏的溫度,就能感覺出來他的憤怒與隱忍。
平常那麼高高在上的男人,一時間被我這麼說而又不能還嘴,他能忍到現在已經算是極限了吧。
可是我還有話要說。
我接著說:“還有啊,我在冥界已經跟您劃清了界限,當時可是有好幾雙耳朵聽著呢,您現在還來找我,是不是太……犯賤了?”
話音剛落,手腕上的那隻大手,直接將我拉向他的方向。
我一個踉蹌,直接就撲到了他堅硬的胸膛裏。
他的大手鬆開我的手腕,一手輾轉攬住我的纖腰,一手扣住的後腦勺。
一個帶著冷怒冰涼的吻就這麼毫無征兆地落了下來。
冰涼刺骨的感覺,很難受,可是卻讓我感覺很熟悉,畢竟它曾在很多個夜晚陪伴過我。
他的吻帶著霸道與強勢,一點一點地攻城略地,幾近將我拆吃入腹。
放在以前,我肯定早已淪陷在這個吻裏麵。可是現在,我隻感覺到了惡心與痛苦。
我奮力地掙紮著,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即便傷口疼了又疼,我也不停止掙紮。
可是他的力氣大的要命,哪裏是我輕而易舉就能撼動的了的?
我越掙紮,他抱得越緊,他的手臂差點就將我的腰給勒斷了,就像是要把我嵌進他的身體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