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朝堂爭玉符(1 / 2)

楚飛鳳將花月夜的傷口換藥完畢後,看了眼站在窗邊的賀蘭祁墨。順著他的眼光看出去,外麵因為大雨傾盆,已經是模糊一片。而賀蘭祁墨就這樣黯然的看著窗外,神思不辨。楚飛鳳在心中輕輕歎氣,猶豫再三,還是負手來到賀蘭祁墨身邊。

“這次的事你打算如何處理?”自這女子受傷以來,賀蘭祁墨已經連續三天三夜沒合眼,片刻也沒有離開過。如果說之前自己還隻是猜測的話,那麼現在楚飛鳳已經完全可以肯定,這個女子在賀蘭祁墨心中的分量決不低於柳雪舞,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雪顏雖然終於如願能夠嫁過來,可是要想俘獲他的真心怕是難了......

良久,賀蘭祁墨才轉過身,看了眼床上奄奄一息的花月夜,口氣甚是寒冷的說道:“是時候有些動作了!”

“……”楚飛鳳嘴角勾起,終於要反擊了嗎?看來太子這次是真的摸到老虎皮了。

金碧輝煌的朝堂上,皇帝正襟危坐,俯視著眾人。

“有事上奏無事退朝——”公鴨嗓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臣有事啟奏!”左相花成邑站了出來,“啟奏皇上,臣近日探得玉符的下落……”

“玉符?”咋聽的失蹤的玉符賀蘭域握著龍椅的手抖了一下,但很快又控製住了起伏的情緒,示意花成邑繼續說下去。

“回皇上,此事臣也是聽聞小女所說,說是在墨王府上曾經見過這玉符……”花成邑狡猾的看向賀蘭祁墨,既然暗的不行,那就來明的,如果皇上知道玉符在你手中,以他對三王的偏私,斷不會留玉符在你手中,哼!“但是臣覺得茲事體大,不能僅憑小女片麵之言,所以不得不請奏皇上……”

一語如驚雷炸響整個金殿,大臣們紛紛小聲的議論起來。

“祁墨?”果然在賀蘭祁墨手中嗎?當年自己查的如此仔細竟然還是百密一疏,看來這個兒子果真不簡單哪。賀蘭域打量的看著賀蘭祁墨,嚴肅的問道:“此事當真?!”

金殿上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賀蘭祁墨,有的嘲諷,有的冷漠,有的無所謂,偶有幾道關切,卻也淹沒在皇上的威嚴中。不待賀蘭祁墨解釋,賀蘭連錦就蹦了出來,指著花成邑的鼻子大罵:

“花丞相,你可要想好了,這誣蔑皇子等同於誣蔑整個皇室,這個罪你擔當得起嗎?”賀蘭連錦是絕對相信他的五哥的,之前三哥就問過,當時五哥可是很坦蕩的說了,沒有!所以,這個花丞相百分之百是在說謊。

“皇上明鑒,微臣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誣蔑墨王,誣蔑皇室!還請皇上明察,徹查墨王府或可見分曉。”花成邑趕緊跪拜在地,十分合宜的向皇上提出徹查墨王的要求。哼,墨王就是玉墨公子,蝶妃唯一的兒子,就算不是玉宮的掌門人,與玉宮的淵源甚深,那玉符十有八九是在墨王手上,即便不在,到時候自己也大可說是花月夜看錯了,將這罪責推到她一人的身上。哼!跟我鬥?你們還是年輕了些。花成邑在心中冷笑著。

“你!父皇?!”賀蘭連錦實在是生氣,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狡猾的人。他求助的看向賀蘭域,希望他能說句公道話,誰知……

“錦兒還不退下!”賀蘭域嚴肅的說道。

“父皇?!這玉符肯定不在五哥府裏,定是花丞相栽贓陷害的,父皇?!——”賀蘭連錦十分委屈,父皇竟然不相信自己,不相信五哥……

“退下!”賀蘭域有些動氣了,又看向賀蘭祁墨,嚴肅的說道:“祁墨,你自己來說!”

一時間,朝殿上鴉雀無聲,大臣們紛紛在心中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即便有明眼人能看出此事其中的蹊蹺,可是皇上此刻的態度,明顯是要為難這賀蘭祁墨,鑒於此,大臣們基本上都選擇了明哲保身。

本不想解釋,可是這花成邑竟然將夜兒扯了進來,他決不允許!無視這些異樣冷漠的目光,賀蘭祁墨光明正大的走出來,拱手說道:“兒臣不知,隻是兒臣有一事不明。”

“說!”賀蘭域顯然一副耐性耗盡的神情,握著龍椅的雙手越發扣緊:如果這次讓自己查出玉符真在這個兒子手中,他一定不會再心慈手軟的!

“請問花丞相,這玉符長什麼樣?”向賀蘭域行禮後,賀蘭祁墨看向花成邑,掛上一副溫文爾雅的笑容風清雲淡的問道。

“這?”花成邑一時為難起來,他哪兒知道這玉符的長相啊?

周圍的大臣也麵麵相覷了起來,這玉符隻是有所傳聞,除了當今聖上,恐怕就隻有持有之人知道何為玉符了,看來此事大有蹊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