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花月夜在南風暖的懷裏使勁的掙紮著,“你發什麼神經啊?我還沒跟那月娘說上話兒呢!”
“送我回去!......喂?!你聾啦?”見南風暖並不理會自己,花月夜真的抓狂了。她真的搞不懂這個男人,突然發什麼瘋?莫名其妙的將自己帶走,既然要走,那為什麼一開始又同意她來看這表演啊?真是病的不輕!
“回行宮!”南風暖抱著花月夜徑直就進入了馬車,麵無表情的對著侍從吩咐道。
“南風暖,你至少得給我一個解釋!”花月夜雙臂交叉橫抱在胸前, 怒氣衝衝的看著南風暖,此刻她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給撕了!
“你想要什麼解釋?”南風暖懶懶的斜躺在軟榻上,閉目養神。
“......”花月夜無語,想了想,自己現在是他的囚徒,有什麼資格在他麵前耀武揚威啊?哎,瞬間又軟了下來:“南風暖,我求你了,放過我吧。你看我們倆無怨無仇的是吧?你就放我回墨王府吧,我感謝你八輩祖宗啊!”
“......”南風暖睜開了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可憐兮兮的看著花月夜,柔聲道:“小夜兒,你就這麼想要離開我?”
“啊?”他抽瘋了?這麼肉麻兮兮的?花月夜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不過現在不是惹怒他的時候,忍耐!忍耐!調整呼吸,花月夜也裝作十分無辜的樣子,看著南風暖說道:“怎麼會?我是真的有要事在身啊,要不等我事情辦妥了,我回來找你啊?!”
“什麼要事比我還重要啊?”南風暖突然湊近花月夜,輕輕的吹風說道。
“什?什麼事?總之是比我自己的性命還重要的事情……我求你了,放我回去吧。”這個人要說話不能在位置上好好說嗎,我又沒有耳聾,幹嘛湊這麼近!花月夜在心裏歎氣,自己是有多背,盡遇到些人渣!真是命途多舛啊!
“既然你不願說,我也不勉強你。”南風暖重新躺下,假寐:“你就安心的在行宮多住幾日吧,等我哪天高興了說不定就送你回去了。”
“喂!”花月夜白了他一眼,不過見他一副不願再談的樣子,花月夜也隻好無奈的作罷。你哪天高興?你什麼時候才高興啊!花月夜望了望外麵的星空,月光有些暗淡似乎覆上了一層氤氳之色,朦朦朧朧。已經八月中旬了,再過一個多月就是中秋了,不知道到時候自己有沒有機會和娘親安兒他們團圓......
“小姐,太子的人在下麵鬧事,要我們將那位姑娘找回來。”羽兒推門進來,向柳雪顏稟報道。
“把鬧事的人都扔出去,無論身份。另外,比賽繼續。告訴底下的人,不想看比賽的可以離開,捧月樓兩倍奉還門票。”柳雪顏冷靜的喝著茶,對於太子這位表裏不一的浪蕩皇子她從來都不放在眼裏,想在她的地盤兒鬧事,他還不夠資格。
“知道了。”羽兒恭敬的退下了。
“雪顏,兩倍奉還?有沒有搞錯?!”賀蘭連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兩倍奉還門票銀兩,那今年這場花魁盛會豈不虧死?
“是啊,為什麼不原數奉還呢?”楚飛鳳也覺得匪夷所思,兩倍,的確多了點兒。
“墨,你覺得呢?畢竟這是你的錢。”柳雪顏微笑著看向沉默的賀蘭祁墨。他今日的反映說明了什麼?這個五夫人真的如自己所知道的那樣他們倆連麵都沒有見過嗎?另外那五夫人既然是穿越者,為何如此無用,受人脅迫?這其中到底有什麼不為認知的一麵?
“都可!”簡單的兩個字,賀蘭祁墨本來就不關心這些,所以怎樣都無所謂。
“五哥?”賀蘭連錦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五哥,你今天怎麼了?不舒服嗎?”
“……”抬首看著孩子氣的賀蘭連錦,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何況賀蘭祁墨本人都還沒有理清自己此刻的心緒。
“好了,錦,不用擔心了,你五哥好得很!”楚飛鳳也覺得賀蘭祁墨對那個五夫人的反映似乎不一般,不過雪顏在這兒,不是問清楚的時候。樓下似乎又開始比賽了,他來到窗邊,又搖起了折扇,恢複了一貫的公子哥兒的樣子,“瞧,這麼精彩的表演誰舍得離開呢!”
“還真是!”賀蘭連錦一聽趕忙蹭到窗邊往樓下看去,果然還是人山人海,沒有人離開呢,也沒有人鬧事了,看來雪顏手底下培養了一批好手啊!轉身對雪顏粲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