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累了!相公你來接著打!”
簡夫人擦著額頭的汗對簡奇思說道。
“哇——!”
簡輕舟的哭聲更大了一些。
簡奇思捧著心肝寶貝白虹仔細檢查了好幾遍,確認白虹沒什麼損傷,鬆了一口氣,凶巴巴地拿出了做父親的威嚴對簡輕舟訓斥道:“這書房的盒子裏好多都是救命的東西!你胡亂沒輕沒重的玩耍,如果今天白虹死了,你豈不是害了一條人命?!”
簡輕舟安安靜靜地玩著盒子,突然就被叫了全名,接著他娘親的巴掌就鋪天蓋地對著屁股而來,一臉懵比,十分可憐,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簡風箏被靜心姑姑粗暴的抱走鎖進房間裏,不一會兒,簡輕舟也哭著被扔了進去。
簡夫人隨後進去氣呼呼的說道:“兩個熊孩子!真是不管不行了!”
簡風箏怪模怪樣的對她做鬼臉,簡輕舟看著簡風箏,一下笑了起來。
簡風箏說道:“愛哭鬼!”
簡輕舟很委屈:“我被打了!哇——”
簡風箏:“不許哭!”
簡輕舟努力憋住。
簡風箏問簡夫人:“娘親,寧睿來我們家幹嘛的呀?”
簡風箏賣乖的時候尤其可愛,簡夫人看著她氣不起來,回答道:“看病!”
簡風箏呆住。
簡夫人白了簡風箏一眼說道:“他身體不好,你可不能欺負他!”
簡夫人訓完女兒,又去看簡奇思。
……
平叔帶回了很多藥材,簡奇思割破夏寧睿的手腕,把白虹順著經脈種入夏寧睿的體內,又將平叔帶回來的藥材分了幾份熬煮,將夏寧睿扔進了藥湯裏,白虹遇血複活,在熱血沸騰中受到刺激很快活躍起來,將隱藏在夏寧睿皮膚下的毒種吃掉,身體中的餘毒也在藥湯的幫助下有所減輕。
整個療程每次用時一個時辰左右,兩天一個療程,堅持差不多一年,才可以完全解毒。
以這種上門的頻率,幾乎意味著夏寧睿從此可以自由出入簡家了。
白虹自此活在夏寧睿的血脈之中遊動,夏寧睿也因此而獲得了百毒不侵的特質。
又一次謝過簡氏夫婦,平叔帶著夏寧睿回了家。
夏寧睿回到了房間窗前的書桌前坐下,簡風箏也正好開著窗,夏寧睿對她笑了一下,簡風箏吐了吐舌頭,好像不太待見他。
與前世走哪兒都把他帶著護著的待遇可差太遠了!
今生才剛剛開始,過去已經過去,夏寧睿搖了搖頭,決定以後朝前看,少想上一世的事情,糾結於過去實在沒什麼意義,一切都在變化著,充斥著萬千的可能性。
他鋪紙磨墨,在紙上寫下了一句詩:休對故人思故國,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他是故人,也是新茶。
簡家,簡夫人對簡奇思抱怨道:“兩個孩子不管不行了,怎麼辦啊?尤其是小風箏,你說那性格隨誰啊?太皮了點兒!”
簡奇思全神貫注地看著自己的醫書,內心毫無波動。
簡夫人不得拍桌子,引起簡奇思的重視!
“自己的孩子,你管不管?!”
簡夫人搶走簡奇思手裏的書,老虎不發威,當她病貓啊!
簡奇思其人,癡於醫道,沉迷看書和研究病例,教孩子?他真不會管,也沒那個時間和精力,所以哪怕簡夫人逼迫他,他也隻能吞吞吐吐:“夫、夫人你決定就好!”
簡夫人不依:“那還要你有什麼用?!”
眼看兩位主人要吵起來,靜心說道:“小姐和少爺也到了上學的年紀,或許可以請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