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嬤嬤還是沒能把話說完便走了,眼角留在一串眼淚,對這趙嬤嬤說道:“趙嬤嬤你放心走吧,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知道你不後悔,我都知道,”
我站起來說道:“趙嬤嬤現在已經去了,”蓉兒說道:“娘娘莫要傷心,”
皇上回到肖妃娘娘的寢宮,看著肖淩哭的泣不成聲,皇上說道:“怎麼了愛妃,這是誰惹你了,怎麼哭成一個淚人了,”
肖淩看著皇上來了,便下床給皇上磕頭,皇上說道:“起來吧,”
肖妃說道:“皇上還是讓肖淩跪著吧,肖淩想與皇上這麼說說話,畢竟肖淩是奴婢出身,身份下賤,不配皇上厚愛,”
皇上說道:“你說的是什麼啊?誰與你說什麼了?”
肖淩說道:“今天下午臣妾看到念妃娘娘了,臣妾知道了,皇上為什麼會寵幸臣妾,隻不過是臣妾的這張臉酷似念妃娘娘罷了,當時臣妾的驚訝程度不亞於念妃娘娘,隻是就是因為這張臉,臣妾的地位和身份才會受到他人的輕賤,”
皇上怒瞪著眼睛說道:“一派胡言,”
說完便要轉身離去,肖妃急忙站起來拉著皇上的衣袖,說道:“皇上臣妾自知身份地位低下,但是臣妾的愛絕對不會比其她的嬪妃少一分一毫,臣妾不希望在這富麗堂皇的宮殿裏麵享受著神一般的待遇,隻是想讓皇上可以看到臣妾,肖淩不是與她李馨蘭是一樣的女子,更不希望皇上對這念妃的愛來對待臣妾,這無疑是讓臣妾生活在一個冰冷的冷宮裏麵,”
皇上氣的揚手就是一巴掌,肖妃沒有站穩便到在地上了,留著眼淚看著皇上,沒有想到皇上對動手打自己,那個念妃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皇上說道:“就憑你敢對朕這般無禮,話說的對,你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低下,那就不要妄想得到不該得到的東西,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說完帥袖離去了,跌坐在地上的肖妃一動不動的酒這麼坐著,齊貴妃走了進來,看著坐在地上的肖妃說道:“起來吧,皇上都已經走了,還坐在地上幹什麼呢,”
肖妃看著齊貴妃說道:“你來幹什麼?”
齊貴妃早就想看肖妃的笑話了,這兩年來皇上寵愛肖妃的次數是最多的,不難遭到其他的妃嬪們的妒忌,早就想鏟除她了,更何況,這個肖妃平時耀武揚威的,很不是東西,念著皇上對她的寵愛,更是趾高氣揚的,齊貴妃說道:“難道妹妹你還沒有看清楚麼?皇上的心就是在念妃那,不管你生的多標誌,多水靈,多妖媚,都抵不過念妃娘娘的一個眼神,李馨蘭她天生就是一個狐狸精、狐媚子,仗著自己享受皇上對她的寵愛,任誰都不放在眼裏,這麼多年了,皇上雖說與她是相敬如賓,但是疼愛的成分一分一毫都不減,每年進貢珍寶,那樣不是送到她宮裏麵了,”
肖妃從地上站起來說道:“那姐姐有什麼辦法搬到她麼?”
齊妃說道:“連你肖妃都沒有資格搬到她,更何況我們呢?”
哈哈,邊笑邊走出肖妃的宮殿了,肖妃氣的顏色慘白,叫了身邊的丫鬟便去儲央宮了,一路上不停的抹眼淚,告訴自己不哭,她念妃是什麼樣人,自己不相信贏不過她,自己比她年輕,更會得皇上的寵愛,她憑什麼······
在儲央宮的門口,小貴子急忙攔著她說道:“拜見肖妃娘娘!隻是肖妃娘娘今天來的不是時候,咱們娘娘現在正在送朋友遠行,”
肖妃說道:“狗奴才讓開,”
然後就走了進去,身後跟著的丫鬟也浩浩蕩蕩的跟著進去了,在大廳沒看見任何的人,寧兒看著臉色難看的肖妃說道:“你來幹什麼?”
肖妃說道:“寧兒你皇娘呢?”
寧兒說道:“你這是什麼口氣,對本公主居然這麼說話,”
肖妃說道:“嗬嗬,難怪啊,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兒女,也是這般沒有規矩,”
寧兒負氣的說道:“你說什麼?”
肖妃身邊的丫鬟說道:“娘娘,念妃娘娘在趙嬤嬤房間裏,”
肖妃轉身便朝著趙嬤嬤的房間走去,道:“真是主仆情深啊!”
“死者為大,你還是走吧。如若不然我定當把你驅趕出去。”念妃說道。
便出去了,叫了小貴子一同去了皇上的大殿,在門口的太監通傳了一下便進去了,看著皇上的麵色有些憔悴了,便跪了下來說道:“臣妾叩見皇上,”
皇上走從座椅上下來,走到念妃身邊親自扶起她說道:“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