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麼說話的呀!”景言聽著這護士的話就氣的直嚷嚷;“顧客是上帝,見上帝得懂禮貌!”
誰知,那護士氣焰更囂張;“還上帝,嗤!你知道他們欠醫院多少醫藥費?”
景言這下是火大了,她指著那護士的鼻子就吼吼;“欠醫藥費怎麼了,欠你醫藥費了,別他媽瞎逼逼,小心老娘揍你!”
“哎!這是誰閨女這麼不懂禮貌!”護士這時也被景言惹火了,她衝著農名工嚷嚷。
這時德叔一臉愁容的拉住了景言。
“閨女啊,這醫藥費不能耽擱了……”
“好吧,德叔你放心!”景言拍了拍她他的手示意他放寬心,之後她就湊近了那名護士說道;“你給他們道歉,我今天就把欠的所有醫藥費都付清!”
“你跟他們不是一夥的吧?”護士一臉驚詫的對著景言說道;“他們欠的醫藥費都拖了好幾個星期了,現在都有五萬了,你確定幫他們付清?”
五萬?景言驚訝的叫道;“不是說三萬嗎?”
景言生氣的看向德叔,隻見他羞愧的底下了頭,景言這下有種上當了的感覺。
“上個星期他們說三萬來著,我也不知道咋就成了五萬了……”德叔默默地開口,景言肺都快氣炸了。
“你們這是醫院嗎?還放高利貸的?怎麼比黑道還黑……”景言不分場合就衝著護士一陣劈裏啪啦的亂吼,這時突然一聲嬌弱的女聲打斷了她的話。
“石頭得的是白血病,費用累積的很快!”
景言驚訝的看著那個從護士身後重症病房裏走出來的半魂體,整個人僵在了那。
“你能聽見我說話嗎?”穿著病號服的女人問道,她的臉上滿是期待。
景言僵硬的點了點頭,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應行卡;“刷吧!”
隨著叮!的一聲,醫藥費付清了,德叔咕咚一聲跪在了地上。
“感謝姑娘的大恩大德!”
景言有些頭疼的看著德叔;“可是事情還沒解決啊?”
他們都清楚,景言付得醫藥費隻是暫時欠的補上了,以後還會產生費用,並且是個不小的數
目。
德叔這下感覺是說話都輕鬆多了;“我們決定繼續去找老板討要我們的工錢,現在石頭得醫藥費還再能拖上一陣了……”
而剛剛囂張的護士這下的語氣也是寬慰了不少。
“你們盡量想辦法把,最多隻能拖一個星期。”
說完,那個護士離開了。德叔等人感謝景言半天,將箱子還給她,他們也紛紛離開了。
景言心中做了一個決定,等宴會過後她就去幫德叔他們討要醫藥費。
走廊上隻剩下景言和那個半魂體了,無聊的坐在了走廊的凳子上,她一邊在自己的身上翻找著手機。而那個半魂體則坐在了她的身邊再次問道;“你能看見我?”
“嗯!”景言算是回答了,她也找到了手機。
擺弄著手機,景言問道;“你是植物人,還沒死?”
“不!我死了,腦死亡!”
什麼?景言景言的扭過頭看著這張半透明的臉。
“一年前我從樓梯上摔下來難產而死,我妹妹恨我,她不想我去陰間報道她要我永遠呆在這個醫院裏,所以我直到現在還躺在那張病床上……”
“這麼狠?”景言疑惑的就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林月如。”那個半魂體衣服楚楚可憐的樣子,景言怎麼看都生不出同情之心,道是林月如這個名字她在哪聽說過。
半響,她突然恍然大悟;“你妹妹是林小寒?”
半魂體楚楚可憐的點了點頭,景言接著說;“聽說一年前林小寒跳樓摔成了殘廢,你可知道?”
林月如茫然的搖了搖頭。
“自從我出事後,再也沒人來看我了,小寒沒來過,還有我的未婚夫……”
林月如說這臉上帶著點點的淚光,景言真的不想告訴她這個殘忍的真相。現在你的未婚夫已經是你妹妹的未婚夫了。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林月如說著,匆匆忙忙的跑去了重症病房,景言好奇的跟了過去。
看著林月如在門口消失了,景言推門進去。
林月如的病床前居然站著一個人,他一身黑衣低著頭湊近了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她,景言聽見他在嘀咕著;“我這工作耽擱了快一年了,要不我直接朝你腦袋開一槍算了!”
“你是誰?”景言指著那個黑衣人叫道。
隻見那人慌亂的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