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老板了,景言感覺不可思議,怪不得那麼拽。
“哦!不別誤會,陳誠經常老扳著臉,我們私下叫他陳老板……”
聽了男生的解釋,景言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陳老板,嗬嗬比白臉關公好聽。
跟著陳誠的室友進了男生宿舍,景言生生被震撼了,她可是從來沒見過一個男生的床鋪居然是這麼幹淨的,被子疊的比豆腐塊還整潔,居然還是白底蘭花紋的。
“陳誠同學你好!”景言很有禮貌的打招呼道。
正在宿舍裏打掃衛生的陳誠顯然沒想到景言會來找他,他明顯的一愣,然後繼續他手上的動作。
“好了,你們聊,我先出去了!”領路的男生說了一句就離開了,景言一直目送那名男生走出門,她才回頭看陳誠。
“嗨!陳老板!”景言笑的異常的奸詐。
“有事嗎?”陳誠原本就不喜歡景言,這會見她腆著張臉專門跑到宿舍來找自己,肯定沒什麼好事,所以這會兒他對她的態度是不溫不火的。
呃!景言看陳誠的態度,這下犯難了,她雖然沒見過他幾次,甚至暗算過他,隻是她也知道他不是白辰風,他可沒那麼好說話。
如果不是白子皓肋骨骨折的話,她才不會來找他那。
哼!景言在心中冷哼一聲,接著就開始聲音嗲嗲的。
“阿城哥哥,人家有事找你幫忙!”
景言這一聲“阿城哥哥”真的叫的很動聽,瞧!她剛叫完,陳誠就停下手裏的活一臉莫名其妙的轉了過來。
“景小言同學,你吃錯藥了!”
陳誠是用嫌棄的語氣帶著嫌棄的表情說的景言。這太傷自尊了,景言第一次下功夫在一個男生身上,屈原都沒這個待遇,這下她是真的生氣了。
心一橫,景言決心這下臉都不要了,她一定要讓陳誠妥協。
“陳誠,我要你再去幫我招一次魂!”景言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陳誠是不以為然,他從來都沒把景言當回事,當然不會聽她的了。
“不行,你走吧!”陳誠沒看她,直接下了逐客令,景言這下麵子丟的……
景言氣的不行,她直接躺在了床上。
“你今天要是不幫我,我就叫人了,說你非禮我!”
陳誠真的是被景言的幽默給搞笑了,看著她那碰瓷的架勢,陳誠很無語的說道;“你躺在白辰風的床上誣陷我非禮,你叫一下試試!”
啊?
景言腦袋嗡的一聲爬起來,白辰風跟著白臉關公住一個寢室?她怎麼不知道。
“不好意思,打擾了!”景言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心跳的要命,她要趕緊離開,可不能讓白辰風看見了,她害的他師弟受傷,又害他喝醉,現在又來他宿舍搗亂,她景言臉皮沒那麼厚。
可是,她剛衝出去,就撞在了一堵肉牆上,腦袋嗡一聲,景言聽到一聲熟悉的,帶著驚喜的聲音;“景小言!”
額!景言滿臉通紅的看著正拿著毛巾的一臉驚喜的白辰風。
“呃……呃……我還有事,先走了!”景言逃命似的想要離開,可是還沒等她走開,手就被身後的白辰風給拉住了。
“怎麼了,你不想看見我?”
聽見白辰風失落的聲音,景言整個都淩亂了,她手忙腳亂的解釋;“沒……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景言說了半天,也沒說明白,索性她回到了陳誠寢室。
見她回頭了,最高興的就屬白辰風了,他原本是剛洗完澡回來,頭發還濕漉漉掛著水珠,這會兒也顧不得擦了,他動作利索的給景言倒茶,拿水果。
“景小言,你別客氣,這是我從山上帶下來的水果,純天然可甜了!”
白辰風將洗好的水梨遞給了景言。
景言一手拿水杯,一手拿梨,總覺的難受的要命卻又不好意思拒絕,就那樣拿著。
陳誠冷眼看著在景言麵前忙前忙後大獻殷勤的白辰風簡直像個奴才,嗤之以鼻之餘,他淩厲的眸子狠狠的瞪著景言,警告她癟搞什麼幺蛾子。
景言恨恨的回瞪了回去,管你屁事!
這時,白辰風坐在了景言的對麵,擋住了陳誠那惡狠狠的目光。
“景言,你來找我們是遇到了難事了嗎?”
白辰風是一臉的真誠,景言看著都不忍心講出口了。
“哦,辰風哥,我原本不想麻煩你的,可是……”
景言見白辰風死死心塌地的要幫她,心中頓時是樂開了花,隻是她還要矜持一陣,欲擒故縱,她還是懂的。
見景言說不出口,這可極壞了白辰風,他現在是一門心思的想感化景要脫離魔道回歸正道,這會兒景言讓她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不帶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