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酒吧吊凱子(3 / 3)

孟母不可思議的看向床上的孟自立,突然發瘋般的跑過來一把揪住了景言的衣衫哭喊道“你這個狐狸精……你……你還我兒子……你這個殺人凶手……”

“什麼亂七八糟的!”景言煩躁的甩開她的手解釋;“他現在還沒死,你再鬧下去,他會死的!”

孟母被景言一吼道是清醒了,她趕緊下樓去給醫生打電話。

醫生跟陳龍林小芳幾乎是一同回孟家的,兩人將桃枝交到景言手裏就聽到孟母在嚷嚷要趕他們三人出去.

景言很聽話的被孟母趕到了客廳,優哉遊哉的喝著茶,陳龍跟林小芳都快愁死了。

“景言,你不去幫幫那個孟自立?”陳龍著急的問。

“沒事,聽醫生怎麼說!”景言鎮定自若,胸有成竹,做過天子的人,不會這莫弱的。

孟夫人帶著醫生匆匆上了樓。不一會,又一前一後下樓,這時醫生唉聲歎氣道;“這麼年輕居然會中風,我無能為力還是送他去國外或許還有辦法!”

“五分鍾就確定了,是不是太魯莽了?”景言好笑的問著,斜著眼挑釁的看著迎麵走來的醫生美眸滿是斜肆。

這是位五十多歲的老醫生,被這樣一個小姑娘一說很是生氣,反駁道“這位小姐難道還有不同的看法,我給孟家看病十幾年了,從來沒出過錯,孟二公子確實是中風!”

“沒出錯,那是以前!”景言很不屑的說道。

老醫生這下是真的火了,冷冷道;“那小姐看出的是什麼病?”

景言自信的一笑,開口;“陰寒之氣入體!”

“風寒?簡直荒唐!”老中醫是被氣瘋了,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指著景言的鼻子怒道;“這位小姐,好歹毒的心腸啊!”

“我又沒說是風寒,怎麼就歹毒了!”景言好笑的說道,看了眼在一旁幹著急的孟母,接著道;“伯母或許你不相信我能救活您兒子,但如今有辦法總比沒辦法好,就讓我試試吧!”

“這……”孟母一時也慌了神,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景言得到孟母的氤氳就馬上讓林小芳拿著桃枝去煮一大鍋燙,她則上樓去利用尚方寶劍來引出九龍真氣護住心脈。

可悲的是,孟自立並不是九龍真氣的主人,景言猜錯了。頹廢的坐在孟自立的床邊,她想了很多,從心髒病住進醫院到換心後成為靈媒,似乎一切都是那樣的可以,她明明沒有那個能力,為什麼卻要她來承受,難道就是因為她死而複生,違背了天意?

咚咚咚…

陳龍進來打破了她沉浸的回憶,景言迷茫的看著他,卻又不知所措。

“在想什麼?”他一臉擔憂的問道。景言緊緊握著劍,沉默不語

兩人沉默了片刻,陳龍再次開口;“我經常夢見這把龍鱗劍……”

景言抬頭驚訝的看著他說道;“那你都夢見了什麼?”

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陳龍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夢見自己握著它征戰沙場數十年,創建了大明江山!”

“是嘛……”景言臉色微微的有些蒼白,握著劍身的手都有些微微發抖,怪不得九龍真氣血腥味這麼濃,他居然是朱元璋,那伊雲貴說她是碩妃……碩妃那悲慘的死狀,他們……豈不是仇人?

“怎麼,你不相信?”陳龍狐疑的問道,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相信,今日不知道怎麼了居然在景言麵前將這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說了出來,想想真不該啊,畢竟那隻是做夢。

這時林小芳拿著一個大盆走了進來;“小姐,燙煮好了!”

景言心情大好,她起身說道;“陳龍,幫我一個忙好嗎?”

“好!”景言難得有求於他,想都沒想陳龍答應了。

三人將孟自立的身子泡在桃枝煮的湯裏,景言讓陳龍將劍插入水中,然後開始跟劍說好話奉承它.

“啥?我沒聽錯吧!”陳龍聽到景言讓她拍這把劍的馬屁,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劍是死物啊,怎麼會聽得懂人話?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景言也是不太確定的,隻是傳說尚方寶劍是跟著帝王征戰沙場的神劍,頗有靈性,每朝每代皇帝為了感激他便賜予它同等的地位,所以才稱之為尚方寶劍。如果陳龍肯奉承它,相信它麵子上好受了,會幫忙的。

景言想不到陳龍時拍馬屁的好手,從劍身紋路一路讚美到鋒利程度,就連她都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果然,寶劍發出了柔和的光芒籠罩了孟自立的全身,他原本蒼白的臉頰逐漸紅潤了起來,景言趁此機會動用靈力將孟自立體內的寒氣逼了出來。

救起了孟自立,三人已經累得筋疲力盡,出去便看見在門外焦急走動的孟母。

“怎麼樣了?”孟母一看見他們出來便急急的迎上來,滿臉的擔憂。

景言看著孟母著急的神色很是感動,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您可以進去了!”

孟母幾乎是衝進浴室的,片刻便聽到她欣喜的聲音傳出來;“兒子你可醒了,嚇死媽媽了……”

聽著浴室內一聲聲關切的話語,景言響起了自己的媽媽,好久沒去文書地域了,不知道媽媽在那裏過的怎麼樣,修補書籍的工作會不會十分枯燥無味?

孟自立在孟母的攙扶下從浴室裏走出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景言,心裏滿是歉疚,可一想到母親剛剛跟他說的他們送他回來的經過,又不知怎麼開口了。

他平時私生活就很混亂,可這次荒唐到剛跟她相完親就去找女人,弄的身子不舒服還被她給親眼撞見了,她一定認定他是個渣男了。

景言看出了他的尷尬起身便準備離開;“孟少爺,我們還有點事,告辭了!”

“哎,我讓司機送你……”孟自立在孟母的攙扶下急忙追出奇,景言一行人已經離開。

孟自立滿臉頹廢的望著孟母問道;“她是不是很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