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叉,那是我孫女,不是你孫女,你自然可以笑看風雲。”紫袍老者有些溫怒的盯著財務科的院落。
“行了,做下好好喝茶看戲,如果不是你平時慣著楚楚那丫頭,她的修為也不至於這麼低,現在早應該是真傳弟子了。”灰袍老者淡漠的道,不過眼睛卻沒離開財務科的院落。
“啊……那小子得寸進尺,看上去真的想吻我的孫女。”紫袍老者驚叫著,又按耐不住想衝過去。
“噗哧!”灰袍老者剛喝進口的茶水,對著紫袍老者噴了過來。
“叉你個老東西,暗算我。”紫袍老者並沒有看灰袍老者,後麵向長了眼睛一樣,躲過灰袍老者噴灑的水霧。
那灰袍老者笑的眉毛彎彎,眼睛眯縫成一條線,雪白山羊胡子一顫一顫的,滿臉的皺紋都開始褶皺的很有水平。
“哈哈哈,你個老不正經。小孩子喜歡玩的把戲,你也津津樂道的看。”
“我呸,那差點被人親的不是你孫女。”紫袍老者看上去有揪打灰袍老者的衝動。
灰袍老者眉開眼笑,望著財務科院落內,“是你孫女不講理在先,你可不要幫親不幫理。再說了你孫女技不如人,輸了就要承擔輸的後果。你孫女輸了隻是輸掉一個吻而已,如果那小夥子輸了,那可是人命。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嘿嘿,聽著有道理。”紫袍老者剛剛有了笑意的臉,突然陰暗下來:“不對呀,現在吃虧的可是我孫女。”
辰羽並不知曉,此刻隨時有性命危險,他正壞笑著調戲著美少女,死活都要求美女兌現她許諾的吻。
膽大妄為的小子公然調戲陳楚楚,驚的外門弟子眼珠子滾落一地,都覺得辰羽大禍不遠咦。
而這個時候,一個驚豔的美女走上前來,甜甜的聲音讓調笑的辰羽像焉了的茄子,不再言語。
“這裏是收費的地方嗎?”少女嫣然一笑,她的出現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頓時讓那些外門弟子呆若木雞,眼睛幾乎一眨不眨的盯著美女看。
趁著辰羽愣神之際,陳楚楚擺脫了辰羽的糾纏,快步如流星閃進了財務科的房舍內。她穩坐在收銀台前,心狂跳了一陣才平靜下來。
“過來吧,登記一下交費。”
鄭曉潔望了一眼滿眼警惕之色的辰羽咯咯咯笑著,風情萬種的走到收銀台前。
遠處淩雲塔第五層兩位老者,眼中都露出好奇的光來。
“那小子怎麼突然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不在找你孫女要吻了?”灰袍老人道。
紫袍老人目光如炬的盯著鄭曉潔,“我感覺這新來的丫頭有些古怪,看上去那混賬小子對這女子很懼怕。”
“難道這姑娘是他老婆,或者他的未婚妻,所以他不敢胡來了。”
……
“姓名?”
“蔣碧柔。”
“什麼……什麼……”辰羽頗為惱火的瞪著鄭曉潔。
“那個混小子你給我閉嘴,我又沒問你,你鬼叫什麼。”陳楚楚沒好氣的瞪了辰羽一眼。
“小蟲蟲……”鄭曉潔笑嫣如花的望了辰羽一眼,頓時辰羽覺得心中極為的不舒服,慌忙閉嘴不在言語。
他暗恨的盯著鄭曉潔,暗暗的道:“臭丫頭敢用我娘的名字,奶奶滴,落在我手裏看我不奸你一萬遍。”
“啊……”
剛剛有了黑暗的想法,他的心中一陣錐心之痛,那隻怪異的蟲子又開始噬咬他的心髒。
“你啊什麼啊,無聊。”陳楚楚翻著白眼,然後接著問鄭曉潔:“國籍、籍貫、年齡?”
“唐國、靈都城,十八歲。”鄭曉潔甜甜的笑著道。
陳楚楚一一記錄下來,然後道:“一萬兩銀子,是交銀票還是刷卡?”
“都不是,讓我兒子墊付。”鄭曉潔笑的十分迷人道。
“啊……開什麼玩笑,你有兒子?你兒子呢?”陳楚楚向著院落裏四處張望,也沒發現一個小不點。
在外麵的十幾個外麵弟子震驚的無以複加,也四處張望著找鄭曉潔口中的兒子。
像十八歲就有孩子的少女不是稀罕事,但是讓一個幾歲的孩子交這麼多錢就是一件十分稀罕的事情。
鄭曉潔指了指滿臉痛苦之色和憤怒之色的辰羽道:“這不就是我兒子嗎,我兒子是不是很帥。”
咣當,一群人被雷倒了一片,陳楚楚手中的毛筆在她震驚之下,手一用力哢嚓一聲折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