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孝,為什麼了?”尹景看見慕容宰孝臉色,於是便走到他們那兒。
慕容宰孝黑著臉色,說道:“英美現在腳很痛,所以我想先把她送回家去,這裏就交給你負責了,徐爹爹那邊就麻煩你轉告他因素,我現在就先離場下。”慕容宰孝說完這些話之後,就用公主抱的方式將南宮英美走出了宴會大廳,那是因為燈光很暗的原因,也那是因為大家還沉浸在舞池裏的原因,所以沒有那一個人察覺慕容宰孝擁著南宮英美已經離開了宴會。
“哇”南宮英美輕聲大叫著,因為他突然橫抱起她來,所以她出於本能的擁著他的雙肩,他很滿意她剛剛下意識做出的那一個動作。
“啊!你快點把我放下去,我現在還可以自己走路啊!”南宮英美這才有所反應,小聲的說道,企圖阻止她。
“我說你也太輕了吧!以後多補一下!”慕容宰孝沒經過大腦的就突然冒出這個樣子的一句話來,結果遭來南宮英美拋過的幾個衛生球,於是他說道:“你現在腳痛,因此自己走路會很不舒服的。”他仍然照著自己的想法做,根本不理會她的掙紮。
南宮英美沒有繼續說話,因為她知道說再多的話,他依舊仍然不會把她放下來,那麼她又為什麼要費那些口舌呢?
她並沒有繼續理會他,也並沒有繼續看他,隻不過離開的那一瞬間默默地看了一下在舞池一角裏的那一個很善良的老人家,他正和其他人在聊天,於是她輕輕的笑了一下……“出了什麼事,難道你不舍得?”慕容宰孝察覺了她剛剛帶有不舍眼神看了眼徐祥雲,試探性的說道著。
南宮英美冷眼的看了眼他,淡淡的說道:“對,所以你現在要不要說我放下去,讓我可以回去啊呢?”
慕容宰孝沒有繼續說話,目光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手更加緊緊的擁著她。他知道她是有意這個樣子說的,不過心裏卻仍然有點氣憤,這個家夥為什麼老是可以這麼容易就踩到自己的底線呢?
回去的一路,兩個人都沒有再有任何交集,很安靜,今晚的星星閃著亮光,月亮仿佛不好意思一樣,經常拿天空裏的烏龍遮一下臉。
慕容宰孝緩緩的打開自己的車門,很溫柔的將她抱到了位置上,兩個人仍然沒有交談。慕容宰孝放了之前她讓他不要換掉的一首音樂《四季》。
明明是春天我卻感到絕望夏天來臨了我還是看不見陽光秋天的落葉將往事都隱含準備好冬天將你的一切都遺忘我的愛情 已折斷了翅膀無法繼續飛翔在風裏飄飄蕩蕩等待天亮
好好大哭一場再讓眼淚風幹在微笑中釋放走過四季 是你給我的力量當我感覺孤單沮喪害怕還依然能堅強不管四季
這麼無情的交替我已不抑鬱因為你和我曾多麼高興你走了以後日子是否無恙是不是有誰代替我陪在你身旁你住的城市陽光多麼燦爛可曾想起我正一個人麵對孤單……他一直很不解,一個從來都沒有交過男朋友的女的,為什麼會喜歡這個樣子的一首音樂?而且她還欣賞的這麼陶醉,而且他也知道她是想要他去知道的,因為他也堅信時候會讓他緩緩走到她的心裏的。
南宮英美臉依舊是看著外麵,緩緩的聽著音樂,嘴邊掛起了有一個很諷刺的微笑,雖然這首音樂明明會將自己的傷心事給勾起來,會讓她心疼,不過自己卻仍然喜歡聽這首歌,沒想起來自己竟然也會有這個樣子的自虐的行為。
此時的路口處,因為紅燈的原因,車子隻能停下來等綠燈。車窗外麵正巧有一群人正在互相拉扯著,吸住了她的眼神,因為那一個女的正哭得很凶狠的看著那男的,而那一個男的懷裏正擁著另外一個很妖媚的女的,懷裏的那一個女的笑的很得意,特別輕蔑的看著另外一個正在哭泣的那一個女的,還一直不斷的和那一個男的做著一些很親密的動作來……那是因為此時旁邊的車子正在來來往往的開著,喧鬧的喇叭聲遮蓋了那群人的話語。雖然沒方法聽見他們在說些什麼事情,不過一看也知道,那一個男人因為有了一個新的女朋友,想要和以前的女朋友分手。南宮英美一看見後,自己的小手先是握著又再一次放開,反複做了幾次,滿臉的惱火,而水靈靈眼睛裏飄過一點難過……綠燈亮起來了,他也感覺到她有些不高興,隻不過他不知道,平日對其他事情全不看在眼裏的人,竟然那是因為窗外的那群人而感到不高興。他不理解的朝她那一個方向看了幾下,她兩眼凝視著正前麵,而且在她的眼睛裏完全看不出有什麼雜質,滿臉安靜的仿佛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隻不過那緊相握著的手已經出賣她心裏真實的想法……“在麵前停車就可以了。”她的眼睛眼始終都沒有抬起來看他,冰冰的說道。
“我要把你送到家門口,麵前距離你家還有一段距離呢。”慕容宰孝眼睛直視著正前方。
南宮英美把頭扭向他的方向,看著他的側顏,聲音並沒有一點溫度的說道:“我知道,可是我要在麵前下車,因為我忽然間想喝酒這也要你管嗎?堅信你這麼聰明絕對懂我話裏的意思!”
慕容宰孝不解的看著她,剛剛明明還坐在副駕駛座上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麼這下就變這個樣子啊?怪不得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要快,這個話果然來的並不是沒有任何根據的,居然要喝酒?這個女的到底要幹什麼?而且我記得她是不會喝的人啊,她究竟麼了?那是因為她的威脅,他隻能將車子在前麵停了下來,無語的點了下頭,點的很的不甘願……是的,她的確是想要發泄一下,當看見剛剛的那群人的時候,她猛然想起來了當年自己的爸爸一樣絕情,仿佛和這個場景如出一轍。心裏忽然間感覺仿佛被針刺了一樣,但已經不會再有多少痛的感覺了,那是因為痛的已經麻木,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臉上也再不會有淚水劃過了,那是因為已經哭夠了,所以再也沒有理由哭了,隻不過胸口很難受,讓她快要不可以呼吸空氣了,蒼白的臉上有著一絲淒慘的微笑。
一停完車,她自己打開車子的門,她已經忘記了自己腳還很疼,隻知道現在隻有喝酒才可以將她心裏的難受給消除。她邁著快步的朝著前麵走去了,音樂的喧鬧聲,人們很喧鬧,五光十色的燈映照在她那光鮮亮麗的衣服上,讓她原本就很迷人成熟的打扮變得更加凸顯,讓她立刻就成了所有人的目標,她已經來就坐在了前台上,讓前麵的酒保上給她最好最烈的酒,關於酒這種東西,對於她的定義就是能夠幫她消愁,她用手抵著額頭,愣愣的用另外一隻手拿著杯子,她先是輕輕地搖了下那杯酒,然後苦笑了一下,接著就一口氣將那杯酒灌下去了,由於她喝的過急,所以她被嗆的直咳嗽。